家中多了兩位美艷的小娘子,雖然牛芳幾次拒絕了二人的揉肩揉腿,但卻制止不了二位美娘子的勤勞打掃。
除了她們不會做飯以外,打不動水外,其余的一干事情全部包完。
王百年第一次看見兩位美娘子時,兩條鼻血就這么直接噴了出來。
讓一旁的他爹王大虎很是無語。
他只得一邊擦著自己的鼻血,一邊幫兒子止血。
這樣美的娘子。
王大虎自認為走南闖北,從來沒有瞧見過。
不由的,他的心中開始羨慕起了,那曾經擁有兩位美人的貪官。
更重要的是,
有了兩位娘子的參與。
牛芳和兒媳婦珠珠,從帶娃這件事里給掙脫了出來。
有了更多的時間,關心起了兩位侄子的近況。
每天運送豬肉往返的陳爹,自然就成了媳婦的主要騷擾對象。
托牛芳的福,陳月也知道那兩位姐姐的消息。
石云和牛冬兩人,大概是想清楚了,對對方的感情,現在做完活計,兩人有時會相約一同去高升縣逛逛,至于石蕊和牛夏,兩人更是十分膩歪,用陳爹的話來說。
“看那樣子,你舅媽他們都忍不住樂,我估摸著,這兩孩子的喜事快了,不過石家兩個孩子爹娘都不在了,本來你姥姥是想著讓兩個孩子認個干娘,
到時候出嫁也好有人送嫁,但是兩個孩子死活不愿意,你大舅媽說,估計是被娘給磨蹉怕了。”
陳月一邊啃著牛芳做的豬蹄,一邊聽著有些感慨。
“成親的時候,咱們家也給兩個姐姐添點嫁妝,畢竟是咱們家的員工不是?”
牛芳聽著兩個侄子的婚事似乎快定下來了,心中正松了口氣,聽見女兒說要給兩個女孩添嫁妝,有些不理解,畢竟就算是要成親,那也是侄子更親近不是?
后又聽見員工這兩個字,就更加不理解了。
“什么員工?是說在家里做工的人?那兩孩子如今有了自己的工錢,有什么要備的,自會知道備,你個未出閣的丫頭,不知道瞎摻和個什么勁。”
陳月將頭靠在牛芳的肩膀頭上,使出那許久不用的夾子音:
“娘那兩位姐姐的工錢,您還不知道啊這前面幾個月的月錢,都被提前支了,她們手里哪里有錢啊”
見過東家一腳踹開捕快的一面,再看見東家如今這撒嬌得如此令人掉雞皮疙瘩的一面,陳青和陳竹忍不住笑了。
牛芳看著兩人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強行將扒著肩膀頭的女兒給扯了下來。
“那預支的銀子,我沒有從兩人的月錢里面扣,她倆本來就沒什么錢,雖然說吃住不需要花費,可她兩出來的時候,連衣裳都沒有幾身,不得攢些銀錢買幾身衣裳?”
這事陳月倒是第一次知道,不由得對牛芳比了個大拇指。
“這我知道,就是你很棒的意思,娘,小月在說你很棒!”陳壯瞧見這個手勢,連忙給娘解釋道。
牛芳瞪大了眼,看向一臉邀功的大兒子,
“這還要你解釋?!我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最后,在一番彩虹屁后,牛芳當即表示,作為員工福利,要給兩個苦命的女娃,做喜被。
原本只是想著添一筆錢,或者是添幾床買的新被子的陳月,不得不因為牛芳的一時興起,被迫開始學習刺繡。
因為有系統的支持,陳月盡管是第一次學刺繡,但是進步非常平穩,一針比一針繡的好,甚至得到了兩位美娘子的夸贊。
“東家上手可真快。”
陳月瞧著自己手里的冬被的內襯,行吧,只要那石家姐姐們不嫌棄,繡就繡了。
期間,王百年也曾試圖以,我也對這刺繡頗為感興趣為由,想要留在堂屋里和陳月一同向兩位美娘子學刺繡時,被迎聲尋來的他爹給直接抗走了,隨后二樓響起了一陣打孩子的聲音。
后來,才出了正月,陳爹就帶回來消息了,家里的兩個侄兒準備好提親了,石家兩個孩子自己應下了婚事,將日子訂在了三月十六日,那天是大吉。
“怎么這么趕啊爹?這離婚期就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了。”陳月在飯桌上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日子太趕了,手里的喜被得抓緊了。
陳爹夾了片肉,正準備放嘴里吃了再回答,筷子上的肉就被直接夾走了,他順著那夾走的筷子看去,只瞧見媳婦兒夾著那片肉默默的看著自己。
“咳咳,說是石家兩姐妹提出來的,你舅媽們說,可能是她們兩害怕那個石二妞,等把喪事上收的錢花光了,難保不會再打一遍她們彩禮的主意。”
想到那有主見的石云,陳月點點頭。
“倒是很有可能啊,早點成親,才能斷了那石二姐的念想。”
接下來的一個半月里,陳月又要忙著繡喜被,又要忙著讓家里的養豬場擴大規模,之前正月里運去的豬肉,幾乎是一戰成名,白家那邊要求如果有條件,最好是加倍供應。
兩件事加在一起,硬生生的讓陳月的食欲拔高了一倍,主要還是累的,一累就想吃,吃了嘴巴干,就想喝點水解解渴。
而與陳月那暴漲的食欲相對的,則是家中三個男孩的個頭,這兩個月的時間里,就像是野草一樣,見風就長,幾個男孩猛地從一米五左右竄到了一米六,愣是和陳月曾經的個頭差不多了。
陳月抱著做好的喜被晾曬的時候,王百年挺直著背從陳月的身旁走過,
然后走過,
然后又走過。
陳月終于忍不住吭聲,
“王百年,你是沒事做了?師父交代的課業你都做好了?文章的架構也琢磨透了?沒事兒做,在這瞎轉悠啥呢你?”
王百年被陳月幾句話就給直接說焉了,如今甘順先生的幾個學生之中,就只有自己和董瑞二人每天的課業依舊是滿當當的。
只是那董瑞純粹是因為識字太晚,先生說他需要大量的閱讀,而自己則是需要大量的寫文章,做詩詞。
“哎,月姐,你說,咱們這平時誰動不動就吟詩啊?又不是有病,這詩詞什么的,真是太不實用了,哎,不說這些了,你瞧瞧,瞧瞧我有什么不同?”
陳月半瞇著眼,看著自顧自的轉圈展示的王百年。
“瘦了?”
“哈?瘦了嗎?”
陳月:不是瘦了啊……猜錯了
“白了。”
“真的嗎?哎,我最近也好像覺得自己白了一點哎。”
陳月:又猜錯了?
站在原地,陳月認真嚴肅的看著王百年,企圖從他的肢體語言上分析,他到底是來表達什么的。
就在陳月已經開始懷疑,這小胖子莫非是來跟我找茬的時候,王百年終于忍不住開口嘚瑟了。
“哎喲,小月姐你真的還很壞啊,我這么明顯的長高了,你還裝作看不見!”
陳月狐疑的向后仰了一些,再認真的看向對面站著的王百年,如果說之前的王百年是一個現實版的年畫娃娃,白白胖胖,那么現在的王百年,就有點像是——
年畫娃娃長了腿……
“是挺明顯的,恭喜你啊,長高了。”不過總覺得你丫的身高好像全長在腿上了?
“我就說小月姐你注意到了,我,小書,董哥,從過年到現在,好像真的長高了好多,不過小月姐你也高了不少。”
陳月聽見王百年的話,這才有些恍惚的意識到。
原來最近一直覺得袖子漏風,不是因為袖子的設計問題,也不是因為里面少穿了一件羊毛背心的問題,而是。
她長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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