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乖541:蔻里姚凌鎖番外2(六更)(求推薦求收藏)→
姚凌鎖出生在一個很傳統的家庭,父親是文學系教授,母親是家庭主婦。
她的人生按部就班,一直照著父母規劃的路在走,十八歲高中畢業,畢業后出國留學,留學的學校是父親幫她選的,佛羅里大學。
佛羅里大學不是尼亞拉多最好的大學,但佛羅里大學的哲學系很有名。尼亞拉多很繁榮,是古茲的經濟中心,與西西戈爾的加州相臨。
大二上學期,姚凌鎖交了一個男朋友,男朋友叫喬舒培,和姚凌鎖一樣,都是來自帝國的留學生。他們是同班同學,都熱愛哲學,有共同語言,性格也相像。班上只有他們兩個帝國的留學生,自然而然走得近了一些,一起上課、一起去圖書館、一起聊哲學、聊伊壁鴆魯學派和斯多葛學派。
他們是怎么在一起的?
水到渠成吧,那天在圖書館,喬舒培的手在桌子下面悄悄握了一下姚凌鎖的手指,就這樣,他們確定了關系,沒有表白、沒有轟轟烈烈、沒有纏纏綿綿,兩個含蓄內斂的人談戀愛也只是一起吃飯、散步、談學術。
姚凌鎖覺得這樣就很好,她喜歡穩定平凡、沒有變數的生活。和喬舒培談了三個月后,他們第一次十指緊扣地牽手。如果沒有變數的話,大概半年后接吻、三年后結婚,結婚后才會更進一步。
可是,在姚凌鎖和喬舒培十指緊扣的那天,出現了變數。變數是一個男人,個子很高,他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頭發是銀色,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染的,他很英俊,在太陽底下張揚耀眼,情人橋四周的女孩子都在偷偷看他。
他走到橋的中央,取下掛在襯衫上的墨鏡,用墨鏡分開姚凌鎖和喬舒培握在一起的手,笑得很優雅,說:“跟他分手,跟我在一起。”
姚凌鎖被嚇了一跳,從未見過這樣的登徒子,緊張地往后退,熱著臉說:“我不認識你。”
男人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塊手帕,展開來,捏著手帕的一角,在姚凌鎖眼前晃了晃:“記起來了嗎?”
手帕上繡了一把鎖。
那是姚凌鎖的帕子,她記起來了,兩個月前,他們在公交車上見過,那個時候,男人還不是銀色的頭發,是很普通的黑色。
那天是周末,傍晚,車上人很少,姚凌鎖坐在倒數第二排的位置,公交車停在格格克福圖書館站,一個高大的男人上了車,在姚凌鎖旁邊的位置坐下。
車還沒有開動,有兩名學生往這邊跑,司機師傅特意停下來等。
身邊的人存在感太強,個子好高,腿長到座位與座位之間空隙放不下,擠到了姚凌鎖那邊,她小心翼翼地往旁邊挪了挪,只將將坐了半個位子,她戴著耳機,出于禮貌和教養,沒有去看旁邊的人,低著頭拘謹地坐著。
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袖子卷著,紅色的液體順著他的手臂往下流,滴在地上。
姚凌鎖的嗅覺很好,聞出來了,是血的味道。
她沒有抬頭:“先生,你的手流血了。”
對方一言不發。
她轉頭,撞上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正盯著她,臉上沒有流露出半點流血的痛苦神色,反而嘴角掛著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
危險。
這是姚凌鎖對蔻里的第一印象。
姚凌鎖的母親是個柔軟善良的女人,姚凌鎖的性格像母親,心腸很軟,她拿出自己的帕子,遞給蔻里。
蔻里沒有接,自顧自地脫掉了西裝外套,蓋住地上的血,依舊用那種探究玩味的眼神看姚凌鎖,她悻悻地縮回手,他卻在這時突然伸手,箍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提起來,用膝蓋分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在她發出任何聲音之前,扣住她的頭,堵住她的嘴。
她懵了片刻,開始掙扎。
他直接咬破她的唇,吻得兇狠。
有兩個戴帽子的男人上了車,視線掃了一圈,匆匆上來,又匆匆下去。
姚凌鎖終于把人推開了,害怕地往后退,很狼狽地跌坐到座位上,攥著帕子,憤恨又警惕瞪著輕薄自己的男人。
“手帕不給我了?”他抹了一下唇,在笑。
他的手還在流血,剛剛姚凌鎖掙扎的時候碰到了他的手臂,血流得更狠了。
她皺著眉,糾結了好久,最終還是好心腸地把手帕扔給了他,動作有點兇。但再怎么兇,沒有什么重量的帕子還是輕飄飄、軟綿綿地落在了蔻里手里。
她起身,要下車。
蔻里一只手搭在前排的座位椅背上,沒有讓路,她瞬間就氣紅了眼眶。
真是好欺負得要命。
蔻里收回沒地方放的兩條長腿,站起來,高了小女人一大截,他按住她的頭頂,不讓她動彈,捏著帕子溫柔地擦掉她唇上被咬出來的血,俯身,到她耳邊,音色低沉:“今天沒空,改天,讓你咬回去。”
他拽下姚凌鎖背包上的學校徽章,下了車。
那是姚凌鎖的初吻。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噩夢,她夢見一只會吃人的三頭怪物,趴在公交車的車頂上,一個頭從窗戶鉆進車里,將她一口吞下……
現實生活中,遇到蔻里這樣的男人趕緊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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