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乖157:灌他酒,讓他聽話(二更)(求推薦求收藏)→
她發現了一件事,喝了酒的景召會很聽話。
他坐得很直,不讓人看出來他的異常,空酒瓶子躺在地上,他們都坐在地毯上。
商領領雙手撐著地,身體往前撅著,用半跪的姿勢湊過去,去看景召被霧氣模糊了眼睛。
“景召哥哥,”她往前爬的樣子像一只貓,“你喝醉了嗎?”
景召點頭:“喝醉了。”
她明眸善睞,那樣跪趴著,如果是妖,那也是初入世時最純真的妖:“那你還認得我嗎?”
景召又點頭:“你是商領領。”
夜里,少女的聲音空靈,像響在耳邊蠱惑。
“商領領是誰啊?”
景召眉眼很安靜,端端正正坐著,問什么就答什么:“我女朋友。”
她親他,他就會乖乖張嘴。
她去扯他的衣服,他也會彎下腰配合。
乖得要命。
她把他脖子也弄紅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碰他鎖骨的皮膚:
他身體偶爾晃晃:“嗯。”
“你哄哄我。”
他想了幾秒:“我們領領最漂亮。”
喝了酒的他只有眼睛迷糊,表情還是嚴肅認真的,像話本里的少年書生,又正經又純。
商領領把他衛衣的領口往旁邊拉,偏要他衣衫不整。
“景召哥哥,”她像騙糖吃的小孩,“你叫一句寶貝聽聽。”
若是景召清醒,絕對說不出半句肉麻的話。
酒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小古董開竅。
他靠近商領領耳邊,似乎不能讓別人聽到,小聲地、悄悄地叫她:“寶貝。”
商領領心想,景召如果能一直這么聽話就好了。
臥室的門沒有關,景召醒來,聽見樓下有人在說話。
“誰告訴你的地址?”
是商領領在發問。
門口站著一個男孩,高高瘦瘦的,穿著純白色衛衣,輪廓像剛長開,精致里還帶著幾分稚氣。
是商請冬。
他也不回話,就站在門口的太陽光里,沒有風搗亂,地上的影子顯得異常乖巧。
商領領不耐煩:“問你話呢。”
“王叔說的。”商請冬稍稍低頭,是認錯的姿態,“你別怪他,是我逼迫他說的。”
他天生就生了一副脆弱感很強的皮囊,不說話時,更是漂亮可憐,用方路明的話說:那是一張能讓人同時生出保護欲和凌虐欲的臉。
商領領冷著眼看他:“你回去吧。”
他站著不動,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姐:“等開學了,你會回公館住嗎?”
“我的事不用你管。”
商請冬把頭垂得更低了。
商領領這時聽到腳步聲,她回頭,原本陰沉沉的眼立馬放晴了。
這聲哥哥喊得又乖又甜,語氣里全是歡喜。
商請冬立刻尋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那是他第一次見到景召。
漂亮分很多種,有淡而秀美的,有濃烈明艷的,景召屬于后者,就像商領領最喜歡的紅寶石,耀眼得一秒就能抓住別人的眼球。
景召下了樓。
商領領看向商請冬:“你還不走?”
她并不打算介紹兩人認識。
商請冬把放在景召身上的視線收回去:“我走了。”
他邊走邊回頭,就十幾米距離,他回頭看了很多次。
商領領直接把門關上。
“他是誰?”景召昨晚喝了酒,聲音有點沙啞。
商領領去廚房倒了杯蜂蜜水,給景召:“他是我爸爸的養子。”
景召沒有多問。
商領領主動說:“我不喜歡他。”
景召沒問為什么:“嗯,那就不和他玩。”
八月初景召要去沙麗皇家藝術學院參加攝影交流會,申請是他四月份就提交了的。沙麗皇家藝術學院在賓萊,從帝都飛過去要八個小時。
現在還是七月底,但機票已經訂了。
商領領和景召在一起之前,她截過一次申請名單,為了“威脅”景召對她妥協,后來在一起了就收了手,現在她又后悔了。
“要去多久?”
“一周。”
太久了,商領領現在只要一會兒看不到景召就會很不安。
“我也去。”
景召不贊同,說:“不止我一個人,還有學校的教授,行程很趕,你去了我顧不上你。”
“哦。”
她會去的,她會偷偷跟著去。
已經八月了,暑假過去了一半,華城越來越熱,夜里有隱隱約約的蟲鳴聲。
屋外,漫天都是星星。
啪嗒,是開鎖的聲音,門輕輕被推開了。
是少女輕輕軟軟的聲音。
她踩著松軟的地毯,悄悄進來:
景召被一雙手纏住了。
他以為那是夢里,直到那雙涼涼的手鉆進了衣服里。
他突然睜開眼,瞬間紅了臉:“領領!”
屋里沒開燈。
女孩在做壞事。
景召想推開她,卻碰到了薄薄裙子下面的身體,又猛地收回了手。
她像一條扭動的魚,鉆進他懷里:“你不要動。”
景召渾身僵住了,因為她的手。
“我要試試。”
就是那天,手替商領領嘗了鮮。之后,她越來越胡來,她甚至提出,不想上學,想和景召生一個小孩。
景召問她怎么了。
她說:“我想把你變成我的。”
景召摸摸他的頭,寵溺卻不縱容她:“現在不可以,等你再長大一點,等我們再長大一點。”
為什么突然這樣?因為她改變主意了,她不去賓萊了,她也不會讓景召去賓萊。
她聽到了,那天傍晚景召在別墅外面打電話。
“我會先到賓萊,你那邊幫我安排一下轉維加蘭卡的飛機。”
沒有人教過商領領怎么留住一個人,她也不會談戀愛,不知道溝通,不知道坦誠,她只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只知道她需要一個籠子。
她曾經問過父親,母親哭得那么厲害,為什么要關著她。
父親說,因為留不住。
商領領在別墅里弄了一個酒窖,楊家就是做紅酒的,酒窖里裝滿了各種酒。
景召出發去賓萊的前一天。
商領領抱著一瓶酒去他房間:“景召哥哥,我們喝點酒吧。”
景召在收拾行李:“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給你送行啊。”
景召停下手上的事,去拿杯子。
十九歲的他酒量并不好,商領領一杯一杯地喂他,把他弄醉了,帶到了床上。
不像清醒時的他,這也不行那也不準,他喝多了會聽話地把手舉到頭頂,任由商領領胡作非為。
除了最后一步,她什么都做了。
景召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太陽刺眼,他伸手去擋眼睛,發現手腕上鎖著一條鐵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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