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乖307:挑戰景召的最大尺度(二更)(求推薦求收藏)→
“商領領,要不要接吻?”
就很突然。
商領領愣了一下:“要。”
景召解開安全帶,身體稍微離座,傾身吻她。
雨下得急、下得猛烈,有種來勢洶洶地逼迫感,像景召的吻。
車窗被他關上了。
剛好二十七秒,他掐著時間停止。紅燈轉綠燈,車子重新開動。
商領領抓著安全帶,小臉微紅,張著嘴換氣:“景老師,你的尺度變大了。”
他看著前面的路:“什么尺度?”
“你以前在外面都不給親的。。”商領領得了甜頭,洋洋得意地開心著。
“車里,不算外面。”有點熱,景召打開車窗,讓冷風進來。
商領領雙手撐在扶手箱上,身體湊過去,一臉期待地看著景召:“那在車里你能接受的最大尺度是什么?”
她腦子里在開火箭。
路上又堵了,車子停下來。
景召轉過頭去,眼神和平時不太一樣,墨色更濃:“不要對什么都好奇。”
他最性感的時候是動情的時候。
商領領見過。
“那我就是好奇嘛。”
她其實想問更刺激的,怕被老古董訓斥。
景召視線移開:“以后告訴你。”
這場雨下到傍晚都沒有停,偶爾打幾個響雷。
商家的餐桌上,氣氛緊繃。
“是你搞的鬼?”
何婉林抱著手,臉上化了全妝,她年輕時生得媚骨天成,現在也依舊風韻猶存。
“說我搞的鬼,你有證據嗎?”
商裕德端坐著,目光如炬:“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翹起腿,一副高高掛起的態度:“我沒做什么。”
“何婉林!”
看他,急眼了,面紅耳赤,不裝老貴族了。
這人啊,缺什么就裝什么。
商裕德出身寒門,軟飯硬吃,妻子過世之后他就改頭換面,手杖禮帽不離身,出門永遠戴著面具、端著姿態,最反感別人說他的出身。
“爺爺,”看兩邊劍拔弩張,商寶藍小聲勸說,“別吵了。”
何婉林哂笑:“爺爺?你該叫爸爸。”
商寶藍面露難色,小心翼翼地去看商裕德的臉色。
這時,門鈴響起。
幫傭阿姨去開門,把客人領進來:“董事長,小小姐來了。”
桌上三人神色各異。
商領領進來,撣了撣衣袖上的雨水:“在吃飯啊。”她自然而然地拉開椅子,坐下,“正好我也沒吃,寧姨,給我添雙筷子。”
寧姨來商家多年,知道這桌上誰說了算,趕緊去廚房拿來碗筷。
一桌子菜幾乎沒動。
商領領還沒吃晚飯,夾了顆香菇肉丸子:“什么時候登記?”
其他三人都不作聲。
商領領又夾了一塊牛肉,自顧自地進食,她吃相很斯文,很有閑情逸致,還夸了一句肉很嫩。
“反正已經人盡皆知了,沒必要再藏著掖著。”
商裕德食不下咽,面前的碗筷干干凈凈:“不登記。”
“不登記也行,但戶口上的關系要改。”商領領抬頭,看著對面問,“對吧,姑姑。”
這一聲姑姑,喊得商寶藍渾身僵硬,滿臉驚慌:“領領,我……”
她“我”了半天,也說不出個什么來。
商領領慢條斯理地剔著魚刺:“爺爺,做人要厚道點,不然會遭報應。”
商裕德猛地一下,拍在桌子上。
碗筷咣當幾聲響。
商領領眼皮都沒動一下:“魚不錯。”她舀了一勺湯,小口地喝掉,“寧姨,還有魚湯嗎?”
寧姨結巴:“我我我去給你盛。”
餐桌上的氣壓太低,讓人喘不過氣,除了商領領沒人動筷。
她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何女士,我以后要叫你奶奶嗎?”
何婉林撩了撩頭發,看了一眼商裕德,表情嫌棄:“不用。”
“那就不叫。不過,你在外面就不要說自己是商夫人了,免得有人搞混。”商領領敲著桌子,很悠然自得,她建議,“你可以說自己是商老夫人,畢竟沙漠之星已經是你的了。”
商裕德忍無可忍:“夠了!”
魚湯端上桌,寧姨手抖了,灑出了幾滴,她慌忙道歉:“對不起小小姐。”
商領領抽了幾張紙給她擦手,甜甜地笑了笑:“沒關系。”她突然沒胃口了,魚湯沒有喝,悠悠地起了身:“我吃飽了,慢用。”
誰還吃得下呢。
撂下那“一家三口”,商領領上了樓,二樓右手邊的第一間是她以前住的房間,里面很干凈,寧姨會定期打掃,擺設一切如舊,黑色的床幔垂到地上。
她打開衣柜,把柜子下面的鐵盒子取出來,盒子里有一個洋娃娃、一個紅色寶石的發卡、一條腳鏈、一本記事本。
她把記事本拿出來,翻開。
“紅兔子太痛了,躺在籠子里,躺在白兔子躺過的地方。他以為把心臟挖出來就不會再痛了,所以他就把心臟整個挖了出來。他終于不痛了,因為他死了。女巫沒有來得及研究完,沒有來得及告訴紅兔子,所有身體的部位里,只有心臟不可以反復被剖挖切割。”
這是母親楊姝寫的童話故事,故事的最下面有一句話:他是紅兔子,我是白兔子,他會讓我死,我也能讓他死。
商領領合上本子,如果她當年沒有被綁架,紅兔子和白兔子的結局一樣不會好。白兔子太累了,已經準備好了藥,因為她知道紅兔子不會獨活。
外面在打雷,聲音蓋過了手機鈴聲。
響了許久,商領領才接電話。
“領領。”
“嗯。”
雨聲和景召的聲音雜糅在一起,牽動人耳膜里最敏感的神經。
“我來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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