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見和鐘云端談戀愛的事,商領領是從陸女士那里知道的。
一大早,陸女士在八棟住戶群里發了一堆哈哈哈哈哈哈的表情包。
然后就有人問了:這么高興,是有什么好事嗎?
陸女士回:我家見寶脫單了!
之后就是一連串的炸群紅包。
然后八棟的住戶就都知道了,房東家的小兒子和那個總是很神秘的鐘神秘好上了。
也有人問,鐘神秘怎么總是戴著口罩,是不是明星?
陸女士炫耀地說:不是明星,是比明星還漂亮的仙女
上午,商領領刷到了景見的朋友圈,他曬了一張鐘云端和白孔雀合影的照片。
商領領點了個贊,把手機丟開,繼續懨懨地趴著。
她來例假了,不知道是不是空調吹多了,這次有點疼,肚子墜墜的,很不舒服。景召今天有工作,她在家里待不住,就在他工作室的休息間里窩著。
景召推門進來,把空調調高了一度。
“景召景召。”商領領翻了個身,無jing打采也要吃瓜,“景見和鐘云端談戀愛了。”
“聽說了。”
景召把從外面買回來的紅糖銀耳端給她:“起來喝點熱的。”
商領領裹著被子坐起來,景召幫她端著碗,她拿著勺子,那樣舀著喝。
“誰和你說的?”
“陸女士今早五點給我打電話報喜。”
碗已經不燙手了,反倒是商領領的手很涼,景召讓她端著碗喝。銀耳滑滑的,混著熱熱的湯,一碗下去,小腹很快暖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商領領覺得沒剛剛那么疼了。
她喝完,景召把空碗放到一邊:“好點了嗎?”
“嗯。”
她裹著被子躺下,把頭枕在了景召的腿上,縮成一團,偶爾用臉蹭蹭他。
她比討食吃的景倩倩還會撒嬌。
景召把手放進被子暖了一會兒,等掌心熱了,才放到她腹上,打著圈輕揉:“我下午要外出,去祁山拍外景,明天才能回來。”
“不帶我去嗎?”
“你身體不舒服,山上寒氣又重,等會兒我送你回華城,讓爸給你燉點湯藥喝。”
商領領也不是回回都痛經,只是偶爾。景召帶她去看過中醫,不是很嚴重的毛病,開了個藥膳的方子。
她從被子里起來,不管掉到地上的被子,坐到景召身上,攀著他的脖子吻他。
每次有個頭疼腦熱的,她就格外黏人。
景召抱她時,手指碰到了她腿上的皮膚,有點涼,他低下頭配合她,手來到她腿上,將裙擺往下拉,遮好里面的安全褲。
這個吻基本是商領領主導,景召微微張著嘴,任她磨人似的咬,他一只手摟住她,另一只手放在她小腹上。
她唇齒間還有紅糖的甜,唇來到景召脖頸,他稍微仰起頭,睫毛垂下,在她親到喉結時,咽了咽,那塊凸起的骨節性感地滾動。
“別弄出痕跡。”
他雖提醒,但沒阻止。
商領領用牙輕輕地磨。
進來時,景召端著碗,忘了關門。
“景老師——”
賀江只是輕輕推了一下,門就開了。
景召立馬扯來被子,裹住商領領,目光看向賀江時,眼里還有沒來得及褪去的欲色:“不知道要敲門?”
賀江第一次看到景老師進入那種狀態的樣子,那種克制與放縱間的瀕臨狀態……
只恨沒帶相機拍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
賀江道完歉趕緊關上門,他貼到墻上,呼吸好快: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默念完,賀江咳了咳嗓子:“林老師來了,在樓下攝影棚。”
景召說:“讓他等幾分鐘。”
賀江趕緊下樓。
商領領趴在景召肩上笑:“本來沒什么,你這么一遮,就很欲蓋彌彰。”
不就是接了個吻。
景召的手在被子里面,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拉她的裙擺了:“下次別穿這么短的裙子。”
商領領愛美,怎么好看怎么穿,這一點景召管不住她。
她不承認,哼哼說:“哪里短了,都快到膝蓋了。”她戳戳景召胸口,“老古板。”
景召把她抱回床上,塞進空調被里:“我還有兩組照片要拍,拍完了再送你回去。”
他剛轉身,商領領拉住他衣服。
“嗯?”
在所有帝國的文字里,商領領最喜歡景召念的“領領”,和尾音揚起時“嗯”,前者耐心溫柔,后者語調低低的,發音時會有一點點啞,像鉤子一樣,她覺得很勾人。
她仰起頭,湊到景召耳邊,咕噥著說葷話,關于剛剛的那個姿勢。
景召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嗯了聲,應了她。
從休息間出來,景召接了通電話。
“喂。”
王匪說:“小九爺,我給你發了個東西,你看一下。”
景召打開郵箱。
王匪發的是一張照片。
“哪來的?”景召問。
“季攀夕的妻子把東西存在了golden
季攀夕妻子,林濃。
次日,景召下午從祁山回來,去見了商寶藍之前的律師羅錦成。之后,他又去了一趟看守所。
------題外話------
景老師這個樣子我就很想……
不,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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