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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乖-455:快活呀造作呀拿一血呀
更新時間:2022-06-07  作者: 顧南西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 扮乖 | 顧南西 | 明智屋小說網 | 顧南西 | 扮乖 
正文如下:
說話的時間里,他種了滿滿一排火箭。

“為什么?”

楊康年那么疼楊清池,為什么給他挖坑。

“楊康年很狡猾,對他來說,他不怕洗錢的事曝光,呂魏的案子已經開始重審,一樁罪還是兩樁罪、判十年還是判十五年對楊康年來說沒有區別,他已經一把年紀了,他只要保住楊家、保住你表弟就夠了,所以他讓你表弟去馬爾格蘭,讓他查洗錢的事,讓他拿到拍賣會的收藏家名單。你也說了,你表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不會包庇楊康年,一定會好好利用那份名單。”

楊康年知道景召那些警告的話不是隨便說說,他擔心自己進去后,楊氏會改姓柴,所以機關算盡也要讓楊清池拿回柴秋手里的公司股份。

商領領不知道事情全貌,疑惑:“清池喜歡柴秋啊,楊康年不怕清池把名單白給柴秋嗎?”

景召說:“那就要再挖一個坑。”

大怪被打死。

他把手機還給商領領:“好了。”

金蘿卜到手。

這個游戲現在已經被他玩得明明白白。

柴秋花了兩天時間,弄好了股份轉讓的所有手續。

她剪頭發了,她每一次做完一個“大事件”,就會剪一次頭發,好不容易長到肩膀的頭發又剪回了原來的短發。

王匪知道,她這是收尾了。

“東西拿到了嗎?”

柴秋坐在卡座的沙發上,興致缺缺地喝著酒:“嗯。”

證據已經寄給檢察院了,楊康年最少能判十年。

“那小子說話還挺算數的。”

頭發遮不住耳朵,柴秋的右耳上有一排耳釘,都是黑色,冷冷酷酷的,讓她整個看上去更不好接近:“他跟楊康年不一樣。”

這種話從柴秋嘴里出來,算是夸贊了。

“你現在功成身退了,有什么打算?”

“回緬西。”

潛入楊家不是景召的意思,是柴秋自己要做的,她想替景九祁報仇的心思不比景召少。

王匪跟她共事多年,對她多少有點了解:“你好像并不開心。”

柴秋起身,去洗手間。

酒吧里有包廂,洗手間在包廂的盡頭,柴秋走到中途,腳步停下。

“你他媽瞎啊!”

不知道楊清池喝了多少酒,走不穩,撞了人,被撞的那人推了楊清池一把。

楊清池后背撞在墻上,一抬頭,看到了柴秋,他像被突然定住了,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眼睛很紅,都是血絲。

柴秋從他旁邊走過去,當不認識。

他也沒回頭,往前走。

被撞的那個男人是來上洗手間的,男女廁所離得很近,共用一個入口。

柴秋進了男廁。

男人剛放完水,拉上拉鏈,一轉頭看見了柴秋:“美女,這是男廁所。”

柴秋個子高,一雙腿又長又直,腿上有很健美的肌肉,她并不白幼瘦,皮膚偏黑,短發很利索,眼神野得像頭獸。

自認為有點本事的男人多多少少會偏愛征服感,比如眼下這個男人,一看到柴秋,就起了獵艷的心思。

“喝多了吧?”廁所里沒別人,男人眼神放肆,“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

哥哥?

柴秋這輩子都沒叫過誰哥哥。

她一腳踹在男人胸口,動作毫不拖泥帶水,男人摔傻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拽住了后領。

柴秋踢開隔間的門,把男人的頭按進抽水馬桶里。

她是個不喜歡說話的人,能動手絕不動口。

這世界上,一定沒有比他還大方的人,方路明心想。

他嘴角被楊清池打破的地方還沒痊愈,也就他宰相肚里能撐船,不跟楊清池計較。

當然,打架的時候他也都打回去了。

“別喝了,我送你回去。”方路明去搶楊清池的酒杯。

楊清池兇狠地推開:“滾開。”

方路明摔在了包廂的沙發上,不疼,但火大,一腳踹翻了空酒瓶子:“你跟我橫什么?有本事你跟柴秋橫去!”

楊清池陰著一張臉:“別跟我提她。”

哎,以前多驕傲金貴一人。

看看現在。

方路明有點于心不忍,楊清池在他的圈子里算年紀小的,平時也都愿意慣著他。

“兄弟,聽哥哥的。”方路明苦口婆心地勸,“女人都是浮云,事業才是王道。”

看看他,一心一意搞共享,女人只會影響搞錢。

玩玩沒事,走心不行,走心沒好下場。

“忘了她吧,你爺爺的事已經傳開了,楊氏后面會很困難,你別想有的沒的,先把公司救回來。”這是方路明掏心窩的實話。

楊清池沒說話,不知道聽沒聽進去了。

柴秋回到卡座。

在她倒完第四杯酒后,王匪突然問:“你喜歡上那小子了?”

柴秋剛剛揍人他看到了。

柴秋不喜歡開玩笑:“喝你的酒。”

王匪喝了一口酒:“年紀小了點。”

柴秋放下酒杯就走了。

王匪又點了瓶酒。

他以前不喜歡來這種地方,也不喜歡喝酒,喝酒會讓大腦興奮,人興奮狀態下,容易做一些平時根本不會做的、不理智的事情。

他要保持清醒,不能像舞池里的那些人,喝了兩杯酒就要搖晃到天明。墮落、放縱、像沒有明天一樣去揮霍,這些都是他最討厭的。

你們見過脫掉西裝裙、只穿著白襯衫和黑蕾絲安全褲的女人嗎?

白襯衫很長,穿出了裙子的效果,女士把領帶扎在了腰上,襯衫衣擺長過了大腿,黑色蕾絲褲邊隨著女人跳舞扭動的動作若隱若現。

這種穿法很辣,但如果把西裝裙套上,儼然是職業女性。

整個舞池,數她最**,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黏在她身上。

“美女。”這不,又來了個主動的,“你很會跳嘛。”

陳知惠沒搭理。

對,就是陳知惠,西裝裙被她扔在了卡座,晚飯是和土地局的幾個官員吃的,她被那幾個滿肚子油水的家伙惡心到了,不爽。

她擺動身體,釋放壓力。

男人的手似有若無地擦過她的手臂:“留個電話唄。”

她沒理。

男人不放棄,貼得更近。

她剛要發作,手被人拽住,她轉過頭,只看到一個側臉,鐳射燈下,那張臉冷峻異常,像被人欠了一百萬。

被截胡的男人氣哄哄:“你誰啊?”

“滾。”

一個字,把男人震得后退了好幾步。

陳知惠被王匪強行拽出了酒吧,他真是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她手都被弄紅了。

她抽走手,活動活動手腕,不滿:“你干嘛,我還沒跳完。”

“跳完了要干嘛?”王匪板著臉,眼角的疤更駭人了,“跟人去酒店?”

陳知惠搖頭:“那個男的太丑了。”

“不丑就帶去酒店?”

這不是被欠了一百萬的語氣,是一個億。

陳知惠酒醒了一半,臉冷下來。

在他看來她這么不挑嗎?

不過她是挺渣的,拿了人家的一血,所以也沒什么好解釋的。

“你不爽啊?”

現在是晚上,她這個人有個毛病,晚上會比較瘋,喝了酒更瘋,俗稱兩副面孔。

“你有什么不爽的,我那天又不是沒付你錢。”室外太熱,她解開一顆扣子,露出一邊肩膀,性感得一塌糊涂,“我才不爽呢,你活那么差。”

王匪是個很少會動怒的人:“陳知惠!”

她莞爾一笑:“原來你知道我名字啊。”

陳氏旗下的酒店、會所的安保工作全都外包給了Golden

World。他們以前見過幾次,王匪喊陳知惠陳總,陳知惠喊他王總,他們一個是知性能干的酒店管理人,一個是不茍言笑的安保負責人。

本來可以一直維持這種關系,直到那個晚上陳知惠拿了王匪的一血。

“王總,都是成年人,別太認真。”陳知惠喝得眼角暈紅,她擺擺手,拿出白天工作時的知性優雅,“王總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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