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香煙和好酒開道,聶磊很快就攻略了大使館的守衛。
在守衛的幫助下,聶磊見到了蘇國的代表。
蘇國那趟出事的列車上有許多華國人,這事兒自然需要兩國外交部私下進行協議解決問題。
華國這邊沒有對此大肆報道,也是因為應了蘇國政府出于穩定國情的請求。
聶磊言辭懇切的請求蘇國駐華國的代表幫忙查找兩個人。
那位代表態度十分親和,最終也答應了聶磊,留下了聶磊的聯系方式以及朱志勇的照片和身份信息。
雖然目前還沒有消息傳來,但蘇國代表那邊總算是答應了聶磊了,這讓朱珠感到幸運,也十分感激聶磊為她所做的一切努力。
“謝謝你聶磊,要不是你為了我在京都逗留耽誤了那么些日子,你也不至于會臨近開學才回來。
也許那樣的話,你就不會被那幫路匪盯上了,對不起啊!”
朱珠內心對聶磊確實是除了感激還有幾分抱歉的。
可聶磊做的所有事情,卻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的性格就是這樣,獨立自主,特立獨行,誰都無法勉強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看到朱珠這樣自責,他伸手捏住她的鼻子,痞痞笑道:“不許說對不起。
你要是心疼我,要不就親親我,權當是獎勵和補償了。”
這就是個順桿子爬的!
朱珠好笑的白了他一眼,拿掉他捏住自己鼻梁的手。
“一會兒把我鼻梁捏扁了!”似撒嬌似抱怨的語氣,軟綿綿的,把聶磊的心勾得癢癢的。
聶磊故意說:“哦,讓我看看。”
隨即用雙手捧起朱珠的臉蛋,低頭仔細看了又看,順著她仿佛被上帝之手jing細雕琢過的五官,一點一點的描摹起來。
聶磊長得很高,凈身高有一米八六左右。
朱珠那一米六四的身材,又是小骨架,站在他跟前顯得十分的嬌小玲瓏。
她仰著頭,對上聶磊那雙含情的眼,臉蛋紅撲撲的,就連耳朵也滾燙得厲害。
“聶......聶磊!”朱珠叫著他的名字,烏黑的大眼睛撲閃撲閃著。
聶磊嗯了一聲,勾人的尾音簡直快要讓耳朵懷孕。
朱珠心跳加速,目光就落在他色澤紅潤的唇瓣上。
聶磊勾唇笑了笑,唇瓣輕輕壓了下來。
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分。
聶磊自然是‘意猶未盡’的,剛剛那柔軟細膩的觸感,讓他的感官細胞瞬間被放大了十倍百倍,他貪戀極了那種‘感覺’。
可他是個懂分寸的人,他不敢太著急太激進,他怕嚇著了朱珠。
第一次的‘吻’,蜻蜓點水挺好。
第二次,能再進一小步,估摸著著能到‘淺嘗輒止’那一步。
不急,慢慢來。
聶磊輕輕摩挲著朱珠的臉頰,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她。
“沒有扁,還是那么好看!”
這是在說她的鼻梁沒有被捏扁,還是那么好看。
可朱珠這會兒腦袋里就像是沼澤地里開出了花,暈暈乎乎的。
她就納了悶了,吻戲她拍了不少,可以說KISS什么的,她算得上是老手了,怎么就被一個小鮮肉羽毛一樣輕盈的吻給勾住了呢?
明明他們什么過火的動作都沒有,可朱珠卻感覺興奮得要命。
原來這就是談戀愛的感覺么?
因為對方是自己喜歡的人,所以,跟他在一塊兒,隨便一個親密一點兒的動作,就能讓她為之動情,讓她的荷爾蒙為之沸騰......
朱珠嘴角壓不住笑,她的歡愉直白的寫在了臉上。
這讓聶磊也很激動,她不抗拒他的親吻,不抗拒他的親密舉動!
哦,那再偷個香她應該也不生氣吧?
于是,藝高人膽大的聶磊趁著朱珠不備,又在她酡紅的臉頰上偷了個吻。
朱珠嬌嗔的瞪他。
聶磊像得逞的孩子,哈哈大笑。
兩個人盡管避著人,可還是被人瞧見了。
朱文波明日就要結婚,這是他爸朱永強向女方家妥協后,兩家人商談后的決定。
他對象廖小英已經懷上了,廖家人拿了彩禮錢后,連出嫁送聘那一套都給直接免了,就跟賣女兒似的,直接把姑娘送到朱家來了。
朱永強在家沖著朱文波和廖育紅母子發了一大通邪火,可為了面子,他還是決定自個兒弄個過場,給兒子辦幾桌酒請吃飯。
酒席就定在明日,八月十六,月亮更圓,是個好日子。
朱永強今日挨個去下了帖子,希望宗親叔伯們都能去家里捧個場吃個酒。
家里辦婚嫁這樣的大事,來吃席的人能不隨個份子錢么?
朱永強辦的是流水席,請人吃席是假,打人家份子錢的主意是真。
朱永強自個兒不敢去登朱珠家的門,就打發兒子朱文波去朱珠家送帖子。
朱文波剛剛走到半路就看到了隔房堂妹朱珠跟個陌生男人說說笑笑的,兩個人看著還挺親密。
朱文波暗想,這不會是堂妹偷摸處的對象吧?
朱文波知道朱珠是個厲害的,這會兒她在外面跟人談戀愛,家里就剩下老嬸兒和香蘭嬸子,他去了也好說話些。
朱文波繞著路走,左拐右拐的,進了小巷,來到了朱珠家。
朱奶奶還在天井里坐著,李香蘭禱拜過月娘后,就在邊上陪著婆婆說話。
朱文波忽然從院里進來,走路也沒個聲響的,把朱奶奶和李香蘭嚇了一跳。
“老嬸兒,香蘭嬸子,是我,文波!”朱文波不好意思的摸摸頭。
畢竟是后小輩,朱奶奶對朱永強沒個好臉,對朱文波倒是要溫和許多。
“你這個時候過來,是有事兒?”朱奶奶直截了當的問朱文波。
朱文波腆著臉笑笑,點頭道:“老嬸兒,我明天結婚辦酒,來請您和香蘭嬸子賞臉去家里喝一杯喜酒。”
朱文波把人家山里的姑娘肚子搞大,女方來人鬧過幾場這事兒在村里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朱奶奶對朱文波僅有的那點好印象,基本也都消失不見了。
這老二房總是出笑話,朱奶奶覺得她公爹要是泉下有知,估計都不會認這些個不肖子孫。
但事實卻是他們是同宗同族的血親,打斷骨頭連著筋呢,不可能斷絕往來。
朱奶奶想了想,對朱文波道:“老嬸兒替你歡喜。
結婚成家了,以后好好待你媳婦,做個有擔當的,別學你爸,沒個正行,整天尋思歪門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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