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那姑娘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家中是做何營生的,只說到了地方,他們便知道了。
這樣的回答,讓馮氏和白金北心里頭越發的犯嘀咕。
但既然白永和都這么說了,馮氏和白金北便也沒有再多追問,只默默的跟著一起走,但心里頭有些不安生,一直想著白永和不跟他們說明白的緣由是什么。
待到了白永和所說的地兒,馮氏和白金北看到頭頂上那明晃晃的“顧宅”兩個大字時,越發不淡定了!
白永和去顧家提親的事兒,第二日便傳開了。
尤其顧修文當場便答應了顧云溪和白永和的婚事,這在白家村,乃至整個曾鄞縣,都成為了人茶余飯后的閑談。
白永和年輕有為,高中亞元,是整個曾鄞縣里考的最好的,往后前途無量,是整個縣的榮耀和臉面。
而顧修文身為曾鄞縣的縣令,愛民如子,樂善好施,對政務勤勉認真,是曾鄞縣人人稱頌的好官,他的女兒,自然是錯不了的。
且顧云溪素日也時常在縣中露面,生的花容月貌,性情開朗,也時常被人夸贊。
這般郎才女貌,屬實是良配,用天造地設來形容也不為過。
更有人打聽出來,顧云溪之所以與白永和相識,是因為幼時險些被拍花子的人擄走,幸得白家村的白石堂和白立夏父女所救,又與白立夏十分聊得來,便時常去白家村居住。
而白永和又跟白立夏的弟弟白米豆親如兄弟,便與顧云溪自幼熟識,算的上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情分。
兩小無猜,彼此看著長大,眼中自始至終沒有過旁人,這般純粹的情誼,素來是為人所羨慕且稱贊的。
有人覺得二人十分有緣分,便將這樣的故事略加修改,寫出了一部蕩氣回腸愛情故事的話本子,被人爭相傳閱。
而有人反而覺得白石堂和白立夏父女二人救人時頗有俠義之風,再加上自己的想象和構思,硬生生的寫了一部父女二人行俠仗義的俠士話本出來。
一時之間,這縣城里頭,可謂也是頗為熱鬧。
白立夏也炙手可熱,為人追捧。
得知白立夏時常在玲瓏閣等幾個鋪子中忙碌,許多人便紛紛去光顧白家的鋪子,只為一睹白立夏的容貌。
甚至有一些未婚的年輕郎君,則是毛遂自薦,試圖向白立夏表露心意。
白立夏皆是一一婉拒。
有些人見狀便不再登門,但有些人越挫越勇,甚至只覺得白立夏大約是有些矜持,并不放棄,反而是越發積極。
白立夏無奈,這段時日都不再露面,只躲在后院的繡樓中,美名其曰,要學習女紅。
“二姐素來是不愛拿針的,現在眼巴巴的卻要學這個,這日頭莫不是從西邊出來了?”白竹葉見她這個模樣,打趣起來。
“膽子越發大了,都敢拿二姐說笑了。”白立夏捏捏白竹葉肉乎乎的臉頰,“不過就是覺得年歲不小,也該學一些女紅而已。”
“二姐說的極是,畢竟待定下親事后,這嫁妝還是要自己親手繡一繡的,等到嫁到婆家時,也難免要動一動針線,這個時候的確是該學了。”白竹葉笑的滿臉促狹。
“越來越來勁了,我幾時說要嫁了?”白立夏沒好氣道。
“不是吧,二姐竟然沒有要嫁人的意思?我看外頭那些人,恨不得要把玲瓏閣的門給踏破了,二姐一個都沒看上?”白竹葉這回也有些詫異的。
“還真沒看上。”白立夏撇嘴,“一個個都入不得眼。”
“要是這樣的話,二姐怕是要嫁個神仙才滿意了……”
白竹葉話音未落地,便聽到外頭傳來十分熱鬧的喧鬧聲,嘈雜聲響,似乎比元宵節時,更要熱鬧幾分。
“外頭什么動靜,這般熱鬧?”白立夏都有些好奇。
外頭進來拿繡品的伙計,聽著白立夏問,笑答,“聽說是這次大比中的解元,得了咱們縣學的邀約,要來縣學講課授學。”
“結果許多人聽聞解元今年十七,還未曾婚嫁,又生的儀表堂堂,便都來街上看一看,一睹解元的風姿。”
“小的方才在樓上到是瞧見了,果真生的是氣度不凡,模樣英俊,且看通身的穿戴,似乎出身也頗為不錯,這會兒街上圍得水泄不通,怕是要堵在咱們玲瓏閣門口了。”
“這倒是有趣了。”白竹葉抿嘴直笑。
“這會兒怕不是有趣的時候。”白立夏站了起來,“在玲瓏閣門口擁擠,若是發生什么意外,只怕咱們也脫不開干系。”
“趕快去街上尋了衙差來,讓他們維持一下秩序,此外著人看守好玲瓏閣打大門,免得因為擁擠擠破了門檻,在玲瓏閣里頭買東西,現下又出不去的客人,皆是安撫一番,送上些茶點,讓大家稍安勿躁。”
“是。”伙計得了吩咐,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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