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只會吃軟飯的廢物。”
原主說著。
輕飄飄的掃了臉色紫漲。
腦門和脖子上青筋直蹦的吳德一眼。
這輕飄飄的一眼,讓吳德‘哇’的吐了一大口血。
可不是嗎?
若不是他慣會裝模作樣,用虛情假意和偽君子的嘴臉,把葉家的家產軟飯硬吃。
又哪里會有現在的他?
“還有一個是只會攀附,離了這個廢物,就完全沒有用的廢物。”
這個人當然是丁夫人。
若不是有吳德這個軟飯硬吃的人渣賤人,她又怎么會風風光光頂著國公府平妻的名頭,到外面勾三搭四,左右鉆營。
這時候原主還不知道,丁夫人和吳德早就認識。
但她也看出了一點蹊蹺,找出了一點蛛絲馬跡。
比如丁夫人若真的跟亡夫鶼鰈情深,怎么也忘不了亡夫。
又怎么連一點遲疑都沒有,就直接嫁給了吳德,做他的平妻。
還在后來又給他生下了兒女。
最重要的是丁夫人的這個所謂的‘亡夫’,也不過是她嘴上說說而已。
真正的那個人,大家都沒有見過。
只是憑著她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給她自己身上貼了個‘未亡人’的標簽,做起了寡婦。
因此,原主就決定在今天這個時候,拿出來試探試探一下這對狗男女。
“你說你心里只有你的亡夫,但你的亡夫在地下會不會很生氣,氣憤你給他的頭上,種上了一大片的青青大草原呢?”
在吳德和丁夫人這對人渣賤人,驀地大變的臉色里。
她的視線從丁夫人帶過來的,兩個‘拖油瓶’的身上掃過。
“我說你為什么一定非要扒著吳德這個廢物不放,原來你早就跟他勾搭在一起了啊。”
“不然,怎么會給你的亡夫戴了兩頂,墨綠墨綠的綠帽子呢?”
“你那個亡夫也真是可憐,遇見了你們這對人渣賤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你們就湊到一起,成了一對奸夫**。”
“我想,若是他知道了,恐怕會氣的從棺材里跳起來,從黃泉地府里爬回來吧。”
“畢竟,你把兩個‘奸生子’,可是硬生生扣在了他的頭上?!”
原主的話叫人聽了,最為變色和焦躁的,還不是吳德和丁夫人這對狗男女。
而是他們那對拖油瓶。
因為‘奸生子’這三個字,哲哲實實扎到了他們的肺管子。
就見丁夫人帶過來的那個兒子,直接跳腳吼道:“你胡說?!我才不是什么奸生子,我是堂堂正正的婚生子!”
“這話你說了,你自己相信嗎?”
原主淡淡掃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道。
“你們就是奸生子,是連庶子都不如,低賤到叫人不齒的奸生子。”
隨著原主的話落下,吳德和丁夫人這對狗男女茍且偷生的兩個兒女,不只是臉色紅了白,白了青,青了又黑之外。
也用暗含怨氣的眼神,看了這對狗男女一眼。
這一眼,讓原主就知道,這二人是知道他們的身世的。
只不過,他們從這對狗男女嘴里得到的‘事實真相’,絕對跟她現在說的‘事實真相’不一樣。
不外乎,吳德和丁夫人認識在前,但她卻橫插了一足,拆散了這對狗男女。
他們會將所有的臟水和罪責,都推到她還有她爹的頭上。
順便也會糊弄這二人,他只承認丁夫人這個妻子,絕對不承認她這個橫刀奪愛的人。
這也是他們為什么在她拆穿了吳德和丁夫人之后,還能穩得住的原因。
但,不管這對狗男女怎么圓謊,怎么胡編亂造。
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吳德和她成親在前,這對狗男女的理由根本是站不住腳的。
只是心里承認丁夫人的身份,又有什么用呢?!
這對狗男女他們的兩個年長的兒女,終其一生都洗不掉他們身上,背負著的奸生子的原罪。
“你們要恨,要怪的話,就恨,就怪這對不做人的奸夫**。”
原主的腳下用勁,在吳德忍不住悶哼一聲后,她才說道。
“他們不做人,只愿意做人渣賤人。若是他們肯做人,光明正大給生你們的這個女人一個身份。”
“哪怕是他的寵妾,你們也是庶出,是被承認的庶出,而不是不被承認的奸生子。”
“原本你們是有機會成為真正的嫡子嫡女,就能一個嫁的風風光光,一個繼承吳家的國公府。”
“但,這對狗男女放著人不做,偏偏要做畜生都不如的惡鬼。才把你們放到了,這樣尷尬臟污的處境上。”
“就算今天他們的陰謀詭計得逞了,做為他們親生的長子的你,也是沒有辦法繼承這國公府的。”
話是這么說,但原主的心里這國公府也是臟的。
除了他們一家三口之外,這吳家上上下下就沒有一個是干凈的。
這樣骯臟的國公府,再怎樣煊赫,她也不稀罕。
她痛心吳德喪心病狂,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放過。
卻也慶幸,她從沒有見過面的親生女兒,不用生活在這骯臟的吳家,不用面對這些衣冠禽獸樣的惡鬼。
“你胡說!”
吳家大少爺恨恨的喊道。
他才不是什么奸生子,他就是婚生子。
這吳家,這偌大的國公府,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看了一眼這小小年紀就繼承了,吳德和丁夫人這對狗男女所有陰暗的少年,原主又把視線放到了,吳德和丁夫人后來生的那幾個兒女身上。
“你們的大哥身份尷尬,是沒有辦法繼承這國公府了。”
“還有你們的大姐,她同樣是身份尷尬,自然不是什么國公府的嫡長女。”
“但你們是不一樣的,你們是吳德和丁夫人這對狗男女的婚生子。”
“雖說丁夫人只是平妻,實際上也是妾的一種。”
“只不過有人承認她的身份,愿意讓她往臉上貼一層金,舔著臉在外面說她就是平妻,而不是妾。”
“那你們也就能算得上是嫡子嫡女,而不用陪著你們的大哥大姐一起尷尬難堪,抬不起頭來了。”
原主是故意說穿他們的身份的。
既然吳德和丁夫人這對狗男女不做人,她就送他們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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