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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茍富貴-208.動搖國本
更新時間:2021-12-31  作者: 金宵醉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穿成女配茍富貴 | 金宵醉 | 明智屋小說網 | 金宵醉 | 穿成女配茍富貴 
正文如下:
三人正說著話,駙馬從外面回來了。

他聽說了門房小廝的匯報,一進來就存了一肚子的火氣,公主竟然欺負他母親,他知道她是公主,金枝玉葉,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既然現在是一家人了,就應該孝順婆母,伺候公婆。

一進門看見賢王,他的眼睛里流露出驚愕。

要知道,他們一家人住進這公主府這么多年,皇親國戚還是頭一回登門。

刑林收斂了自己心中的火氣,恭恭敬敬的朝著賢王躬身行禮,賢王朝著邊上的潞王抬了抬下巴:“這是從封地來京的潞王。”

刑林立馬又朝著潞王行了一禮,站起身看著長公主說道:“王爺登門,你怎么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早知道我就不出門了。”

潞王又揚起一臉的笑,熱絡地說道:“一家人倒是沒那么多講究,況且我們來也沒有對皇姐說。突然來訪,倒是看到了一場熱鬧,你母親在公主府作威作福地欺負我皇姐,你可知道?”

刑林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轉臉掃了長公主一眼,義正言辭地說道:“為人媳都是如此,我母親那是在教公主持家之道,潞王說是欺負就言過其實了。”

潞王眉峰一挑,看著他皮笑肉不笑:“駙馬的意思是太后沒有把公主教好,所以勞煩你母親親自教授公主?看來駙馬對你母親的所作所為都是清楚的啊!”

刑林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個潞王地位不高,但是卻有點難纏。他轉臉朝著賢王一抱拳說道:“賢王,自古以來的孝道就是做子女的應當樂其心,不違其志。我母親也只是指點公主一些罷了,總不至于一個當婆母的還要把兒媳供起來。”

他覺得賢王會贊成他的這番話,畢竟大家都是男人,家中的女人就是應該順從夫家才是。

賢王神色淡淡的點著頭說道:“你說的對,女子出嫁從夫就應該孝順公婆,聽從婆母的話。”

刑林臉上的神色一下子倨傲起來,看著潞王的眼神都帶著一股自得,好似三言兩語就壓倒性的推倒了潞王之前的那番言論。

潞王看著胳膊肘往外拐的賢王,恨不能一拳捅到他肚子上廢了他,有他這么大義滅親給別人幫腔的嗎?

真他媽不是東西,就不該帶他一起來。

賢王看著刑林趾高氣揚的模樣,繼續說道:“可是你當初答應尚公主時就已經不再是邢家的人了,你是駙馬,是我們皇家人,所以不是公主要聽婆母的訓教,而是你應該順從我們皇家的規矩。”

刑林被人揭開他心底最不愿意接受的傷,臉上的神采迅速的龜裂,他神情凝滯的看著賢王,有種偽裝多年被人一下子揭開面具的窘迫感。

這些年母親在公主府中耀武揚威,刑林也試圖在其中找回自己因為尚公主丟失的尊嚴,他愿意看公主以他為天,聽從母親的話,那么他還是一家之主,并不是外人口中的毫無地位的皇家駙馬。

可是假象不可能永遠維持,現實中只要有人輕輕一碰,就會戳破一切假象。

潞王之前看著賢王不善的眼神瞬間轉變,他轉臉看著刑林說道:“看來當年尚公主的時候,駙馬并沒有學好規矩,那么我不介意今天幫你回憶回憶。”

他擼起袖子朝著刑林欺身走過去。

刑林眉心一跳,臉色陰沉下去,滿眼防備的看著潞王問道:“你想干什么?公主,幫我攔住他。”

長公主站在一邊,眼神清潤的看著駙馬說道:“說起來也是怪我,沒有時時的提醒駙馬什么應當做,什么不能做,這會兒讓潞王教教你作為駙馬的規矩也好。”

刑林對公主的這番態度變化十分意外,從前那么聽話的公主,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他用余光掃向正堂中的幾人,也算是了然了,公主今日有兩個王爺給她撐腰,她又何必再像平日一般委曲求全?

刑林沒來得及多想,潞王的拳頭就已經帶著風聲襲來,刑林下意識地伸手抱住頭,躬下身子躲開了這一擊,轉身朝著公主叫道:“公主,以后我都不會讓你受委屈了,我知道錯了。”

潞王冷笑一聲,抱住他彎腰弓著的身子,提膝朝著他的肚子頂了上去。

刑林一聲悶哼,縮成一團躺在地上裝死。潞王卻不肯放過他,穿著鹿皮長靴的腳一下又一下的踢在刑林的身上,惹得他尖叫著從地上掙扎起來,躲避著潞王的追打。

潞王看著他在正堂中亂竄,眼角余光看到賢王十分悠閑的扣著手指甲,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這人竟然不幫忙?這是想要獨善其身?

沒門。

潞王一個伸腿,踹翻了想要往公主身邊跑的刑林,然后伸手扯住刑林的胳膊就朝著賢王的方向扔了出去。

刑林身材瘦削卻并不算輕,潞王但是做這個動作有點吃力,原本想要把他扔到賢王身上,把他拉進戰局的。可是偏偏那力道不夠,刑林還沒砸到賢王,就直直地朝著地上砸了下去,偏偏他的腳像是帶了鉤子一般,甩在了賢王的臉上。

這下好了,不用潞王再動手,賢王就暴怒起來把刑林按住一頓拳打腳踢,正堂中一片鬼哭狼嚎。

長公主看著刑林挨了這兩頓胖揍,整個人鼻青臉腫到無法出門才上前拉開賢王:“行了,駙馬應該知道自己的錯了,你們就先放過他吧!”

賢王停下手,理了理自己散亂的衣襟,恢復了一貫的光風霽月,悶哼一聲轉身去椅子上坐著了。

長公主看著院子里急得團團轉的管家,低喝一聲:“你還不進來把駙馬帶去醫館?”

管家帶著一臉的諂笑進來架著刑林,利利索索的走了出去,生怕晚了一步就走不了。

長公主進宮了一趟,賢王和潞王也跟著一起去見了太后,原本以為太后見到長公主怎么著都會說幾句屬于母親的柔軟話語,表達一下對長公主的心疼。

沒想到太后對著長公主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一副母女間產生隔閡,不肯親近的樣子。

任由長公主說了一籮筐的好話,太后也不搭理一句,完全無視公主的到來。

氣氛一度跌至冰點。

賢王和潞王在這里呆著也尷尬,相顧無言之下,喝了一盞茶就尋了由頭一起離開了。

長公主看著冷冷淡淡的太后,柔聲說道:“母后,我知錯了,從前是我不聽話,你原諒我吧!”

太后的睨她一眼:“晚了。”

長公主想到什么,難以置信的看著太后說道:“您讓潞王回京準備做什么?”

太后三緘其口,并不說話,她知道就算說出來,公主也不會和她一條心,公主就從來都沒有聽過她的話,她現在也懶得再多費口舌。

長公主卻心神一震,確定自己領悟到了太后召潞王進京的深意,看著太后的眼神透著譏諷:“當初我辜負您的心意,執意要讓刑林做駙馬,讓您失望了。以至于后來我被他一家子欺負,找你來哭訴,你說是我自己的選擇,就算是咬著牙,流著血都該走下去。那會兒我還想不明白,母后為何如此狠心,現在看到潞王回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在借機謀劃著不該動的心思。”

太后難辨喜怒的看她一眼,聲音低緩的說道:“你看,經過這么一遭罪,很多事情不就看透徹了?”

長公主眉心皺在一起不滿的說道:“母后,你現在到了這個地位,這個數歲,還要干什么呢?順順遂遂的安享晚年不好嗎?您就不要再傷及無辜,累及潞王啦!”

太后滿眼不贊同的嗤鼻說道:“你依舊和從前一個樣,頭發長見識短,我這不僅是在幫潞王,也是在幫你和你的孩子謀劃一個未來,你懂什么?我的事情不用你勸,我自有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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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感覺自己的心里發苦,她也知道母后做出這些事情與自己有很大的關系,從前不肯幫自己,卻不動聲色的謀劃著掌權大事。

她忍不住滿心焦慮的說道:“母后,我決定和駙馬和離了,所以你謀劃那些對我來說完全沒有用處,你還是趁早歇了那心思吧!”

太后一雙眸子透著jing光看過來,難以理解的問道:“我實在搞不清楚你,忍了這么多年是為了什么?既然決定忍受那你不是應該忍受到底,然后伺機報復回來嗎?”

長公主輕飄飄的說道:“當初邢家也可以拒絕尚公主的,可是他們接受了現在又何必埋怨我。我也想開了,既然撞了南墻就要回頭,我有更好的選擇,為什么要在現在的困境里掙扎?母后也是一樣,何必再自己走入困境?你的這個困境最后可能不僅會困住你自己,我和潞王一個都逃不掉。”

太后實在不理解她的這番心思變化,忍不住質問道:“你倒是想得開,這么多年的罪就白受了?”

忍了忍,終于克制不住心底的火氣,火大的說道:“你這么多年受的罪,最起碼要熬到收拾了邢家老太太那一天啊!不然你這一場煎熬算什么?”

宮中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睚眥必報的性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生了這樣一個溫溫柔柔的公主,要不是她親眼看著公主出生,她甚至一度要懷疑公主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

長公主不想再說自己的這一攤子爛事,笑著說道:“母后不要再胡亂為我謀劃報復了,我都已經決定從這局面中跳出來了,你又何必再跳進去呢?”

太后氣的想要破口大罵,這簡直就不是她的女兒,一點血性都沒有,完全和她不是一個性子,想當年她要是被人這樣欺辱,含垢忍辱的活這么長時間,怎么著也要讓邢家抄家流放。

她倒是想得開,被欺負了忍著,不想被欺負了就轉身離開,對手毫發無傷???

這完全就顛覆了她的認知,他們身在高處,就該執掌那些螻蟻的生死,憑什么被她們欺辱?

長公主的性子她是管不了,但是她的脾氣又豈是別人三言兩語可以動搖的,就算長公主選擇和離,邢家老太太那一家子的所作所為她都記著呢?

還有皇上這么多年都沒有為長公主出頭解決這件事情,不過是與皇后沆瀣一氣,故意讓她的公主不痛快,她都記恨著。

忍了這么多年,忍到潞王有了小孫孫,但是太子卻還沒有成婚,現在就是一個現成的筏子,皇上一脈后繼無人,動搖國本。

潞王雖然不可能奪權,但是他現在的存在就是對皇上最大的威脅。

太后就是要廢掉皇后那虛弱的太子兒子,逼著皇上重新立太子,二皇子的生母是太后的娘家侄女,所以算是自己人,只要促成了這件事,一部分權力就會轉移到她的手中。

長公主心知自己無法勸服太后,只能固執的說道:“母后,我能為我的生活負責,我不怨任何人,但是你能為你的失敗負責嗎?你要是平白的帶累了潞王那一家子,如何能忍心呢?”

太后絲毫不為所動,她揮揮手說道:“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事你不要再說了。”

就是說沒有商量的余地,可是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在挑戰皇上的權威,一旦失利,那樣的后果沒人能夠承擔。

長公主說服不了太后,準備找個時機去和潞王說這事,勸他一定不要摻和這事情,風險太大,實在不值得冒險。

想當年她就是因為和先皇后的關系比較好,所以和現在的皇后結下了梁子,她這么多年被邢家呼來喝去的,不過也就是為了平息皇后的不滿罷了。

太后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想要掀了現在皇后的權柄,讓她失去太子這個最大的倚仗。可是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想要掀了皇后,連帶著皇上掌握的政權都會受到影響,皇上怎么能愿意呢。

太后所謀劃的事情看上去簡單,就像是人體中的脈絡,看著根根分明,可是那些脈絡卻和血肉連在一起,處處糾纏,一不小心就是血濺三尺的下場。

公主去了皇上那里,請求和離。

比起對待賢王的針尖對麥芒,對待長公主皇上要和善很多,畢竟沒有利益糾葛的時候,誰都愿意做一個好人,相互為難又是何必?

皇上看了她一眼,多嘴問了一句:“你確定了?”

長公主點著頭,挺直腰背,滿身傲氣的說道:“這些年給皇家蒙羞,實在有愧這長公主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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