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蘭新梅給她的信中,其實還有第二件事,顏賢清私藏了一批武器,而武器藏匿地點,協助人員一概不知。
姚賀先只知道的是,顏賢清背后有人。
看完這次姚賀先的回信,姚瑾手指無意識在床上敲動,大腦瘋狂轉動。
“造反?”姚瑾自言自語,聲音僅她自己可以聽到。
果斷將信件銷毀,姚瑾閉上眼睛,回憶著和電視劇里怎么演的。
而回到乾坤殿的蕭崇則直接被擎蒼抓住,將他按在龍椅上,面前擺放一大堆奏折。
“主子,我已經將一些芝麻事挑出去了,剩下的就得您來處理了。”
蕭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提起筆做起這掉頭發的工作。
突然,一道奏折映入眼簾,上面記載的正是南方瘟疫的事情。
上書的是一位薦官,平時不拉幫結派,為人風評不錯。
他建議出兵南方,鎮壓那些暴起的叛民。
“蒼尤,你覺得南方暴亂的事情應該怎么處理。”蕭崇突然詢問,蒼尤正是假擎蒼的真名。
擎蒼被點到名,思考了一會,然后才回答:
“已經查清了,那些人暴亂是因為當地的官員害怕病情擴散主張處死瘟疫中心的所有人,所以罪不在他們。”
蕭崇點點頭,這個道理就連沒長腦子的蒼尤都沒明白,他不信身為擎國主要推薦官的大人不明白。
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原來那些看似不站隊的大臣也表里不一啊!
可隨即,擎蒼眉頭又皺了起來,既然這個道理這么簡單,那這個上書的薦官也不至于冒著皇上震怒的風險去寫這篇奏折吧?
“蒼尤,找人去這個大臣家里蹲著,監視一言一行。”蕭崇果斷吩咐。
一直到了下半夜,小山一樣的奏折才處理完畢,擎蒼已經睡醒一覺,看到蕭崇放下筆便賤兮兮的湊了過來。
“主子,您和瑾貴妃去哪玩了啊?”
“紅樓。”蕭崇頭都沒抬的回答。
“哦,紅樓啊…紅樓?”擎蒼猛地反應過來,雖然他出去的時候不多,但紅樓大名鼎鼎,誰沒聽過。
主子帶著娘娘…逛青樓?
“聽說紅樓里有一個名叫婉婉的頭牌,主子你們見到沒?”擎蒼緩了好一會,才控制不住好奇的問。
“你知道?”蕭崇終于給了他一個眼神。
擎蒼瞬間激動起來,然后回答:
“整個京都誰不知道,婉婉拍賣的事情都已經宣揚半個多月了,聽說人長的和擎國女子不一樣,主子,是不是和傳說中一樣漂亮?”
蕭崇皺起了眉頭,回答了一句一般就不再答理擎蒼。
京都人都知道…那姚瑾是不是也早就知道?
如果姚瑾知道,那今晚的出宮,去紅樓,包括后續的事情,是不是姚瑾都算計好了?
拳頭微微攥緊,蕭崇心里五味雜陳,終于還是坐不住了,大步向外走去。
睡夢中的姚瑾只覺得一雙眼睛盯著自己,迷迷糊糊睜開眼,借著月光就看到床幔外面站了個人影。
“又來?真當我這若鳳宮是菜市場啊!”姚瑾心里一陣郁悶,抽出枕頭下面的匕首,瞄著那人影就刺了過去。
蕭崇正看著姚瑾的睡顏糾結到底要不要問問她,突然就看到暴起的姚瑾,然后一道寒光徑直向著自己腦袋砍了過來。
“謀殺親夫啊!”蕭崇壓低聲音,快速后退幾步。
姚瑾聽出了蕭崇的聲音,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然后瞇著眼睛反問:
“大半夜不睡覺你悄悄站誰床前,誰都會害怕的吧!別說你想我了,我們明明剛剛才見過面。”
說完打了個哈欠,然后將床鋪讓出來一部分,拍拍示意蕭崇過去坐。
“怎么了?”看著蕭崇嚴肅的臉,姚瑾揉揉眼睛趕走睡意問道。
“姚瑾。”蕭崇看著她的眼睛,第一次認真的叫了她全名。
姚瑾瞬間直起腰,睜大眼睛。
“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今天晚上是婉婉的拍賣,才帶著我去紅樓的?”這話如果不問出來,蕭崇覺得今晚上自己的覺都沒法睡。
姚瑾看著蕭崇認真的眸子,欺騙的話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小心翼翼點了點頭,果然就看到蕭崇的臉色完全陰了下來。
“蕭崇你別生氣,我就是聽人說婉婉漂亮,像仙女一樣,再加上我們那沒有青樓,所以我才過去的。”姚瑾輕輕拉住蕭崇的手。
蕭崇只覺得心里一陣難受,他在意的是姚瑾騙了他。
“我也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害怕說了以后你不帶我去。”姚瑾的聲音很小,低著頭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那你還有其他騙了我的事嗎?”蕭崇陰沉的詢問。
“我…我還偷偷給我娘寫了幾封信,算嗎?”姚瑾的眸子和小鹿一樣,濕漉漉的看著蕭崇。
瞬間,蕭崇的氣就散了,使勁揉揉姚瑾腦袋。
看到蕭崇不生氣了,姚瑾也立馬笑了出來,然后拉著蕭崇的手說道:
“你晚上就在這睡吧!”
說完似乎意識到不對,又急忙改口:
“我是說我們一人一半,什么也不干!”
好像這么說也不對…姚瑾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蕭崇笑出了聲,然后拒絕道:
“我還是回去睡吧,否則我真怕控制不住做出點什么來。”
蕭崇走了,姚瑾看著他消失的背影笑臉慢慢消失不見,然后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她確實是故意去紅樓的,那是因為姚賀先說,紅樓和顏賢清也許有關系。
婉婉則是意外,不過也誤打誤撞,她看出了婉婉對她也有目的,而婉婉,似乎并不是紅樓的人。
也就是說,出了顏賢清那一支,最少還有一隊人馬隱藏在暗處,而目的,不為所知。
姚瑾之所以隱瞞蕭崇的原因,則是因為…蕭崇騙了她。
蕭崇確實是琉球國的皇子,但卻不是他口中所說的那種。
這些,都是宴清告訴她的。
宴清本命蠱被毀,當時姚瑾趁機在她體內放了另一種蠱蟲,真話蠱。
想釋放這種蠱蟲的要求很高,人必須受了重傷,神智必須不清,必須沒有那么強的意志力…
而當時的宴清,恰好符合。
毫無疑問,姚瑾對蕭崇有好感,但姚瑾相對來說更加理性一些,她必須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才能去追尋所謂的愛情。
在宴清的嘴里,姚瑾第一次知道蕭崇的身份,但她并沒去證實,只是記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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