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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和煦。
適逢休沐。
崔然與軍營里幾個兄弟,雇了艘船,約了一起聚餐喝酒,另外又叫了幾個怡紅樓的歌妓和清倌人來陪酒彈唱,附庸風雅。
軍營里大多是粗漢,聽不來什么詩詞歌賦,咿咿呀呀,喝了些酒,便滿臉通紅,搖搖晃晃著跌到清倌人和歌妓們身邊,蹭啊蹭的。
田蒙摟著其中一個歌妓,大笑一聲道:“今天,我們兄弟幾個,不醉不歸。姑娘們,伺候好幾位爺,本少爺大大有賞!”
崔然身邊,也坐著一個清倌人,她拿起酒杯,眼角含媚:“公子與他們不同。小女子綠淺先干為敬!”
崔然瞇眼,笑道:“有何不同,都是臭男人!哈哈……”
一旁的田蒙聞言,跌跌撞撞著過來,滿嘴酒氣:“說的對,今晚,我們都是臭男人。在軍營那個鬼地方,一待大半年,女人的味道,都忘記了。來來,小吳,大哥給你找個好娘們。”
說完,將自己摟著的歌妓往他懷里一推,道:“那,給你。青蓮,晚上好好伺候吳兄弟,嘿嘿,偷偷告訴你,他還是個雛!哈哈…………”
小吳年紀輕,雖喝了些酒壯膽,到底沒經過男女之事,臉皮薄。
聞言更是窘迫不堪,崔然笑著解圍:“田兄弟喝多了,別聽他的。青蓮你好好伺候。”
田蒙打著酒嗝,醉醺醺道:“胡說,我沒醉。我還能打死一只老虎呢。父親老說我,徒有匹夫之勇,我不是……不是……”
崔然使了個眼色于青蓮,讓她扶田蒙去前面船艙的榻上休息。百度搜索筆趣閣屋,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一旁的綠淺柔聲道:“公子,清淺是個清倌人,不知今晚,可有幸……”
崔然眼色迷離,倒在桌案上,一邊搖手:“頭好暈,我睡會兒。”
家有河東獅,只能假寐!
別的船艙,簾垂四面,春意無限!
清晨的露水在草木上滾動,新生的樹葉剛剛伸展開葉片。
旭日初升,晨霧散了。
又是一日艷陽天。
崔然滿身酒氣回到迦葉軒。
孫希眉頭直皺,滿臉的嫌棄:“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崔然擺擺手:“快給我醒酒湯,頭脹得厲害。”
“早備好了,抱竹,你去盛來吧。抱冬,快去準備熱水,給官人洗澡。”
崔然張開手,抱夏熟練地為他脫去外衣,露出了孫希親手為他縫制的月白色里衣。
抱夏突然神情一滯,她發現崔然外套領口有一處深紅色的唇印,脖子上,也依稀殘留女人的胭脂香。
但她到底生性穩重多思,很快便斂下錯愕之色,收了崔然的外衣,有意將粘有女人紅唇和胭脂的地方往里折了折,不讓人輕易瞧見。
抱竹拿來醒酒湯伺候崔然喝了,孫希又喚了慶喜去伺候他沐浴,崔然便往隔壁廂房去了。
抱夏垂眸盯著自己的腳尖,細細思索,手心里已經是一層汗。
她心里忐忑萬千,猶豫著這件事,到底該不該告訴自家小姐。
孫希生產在即,若此時動了胎氣,可不是鬧著玩的,輕則難產,重則喪命!
她伸手拿起崔然的外衣,抱在懷里,疾步走出房門,心想還是等小姐生產后再說吧。
因為還低著頭想事情,又兼走的太急,迎面撞上了剛進門的崔凝芝。
抱夏額頭一陣吃痛,手上的衣服也被撞落,掉在崔凝芝腳邊。
崔凝芝猛不丁被撞到頭,大怒道:“死丫頭,跑什么,趕著投胎呢?!”
抱夏抬頭,見是崔凝芝,嚇得趕緊跪下求饒:“奴婢一時不察,請姑奶奶恕罪。”
崔凝芝杏眼圓瞪,仍是怒氣沖沖:“你急著去做什么?這么慌里慌張的。”
抱夏輕聲回稟道:“世子爺昨晚出去喝酒,早上剛回來,奴婢急著將衣服拿出去給小丫頭們洗了。”
“這有什么好急的,子期又不是沒有衣服。”
“這件衣服世子爺特別喜歡,故而奴婢想著早點洗好曬干。”
崔凝芝不耐煩地揮揮手:“好了,你去吧。”
抱夏這才起身,緩步移至崔凝芝腳邊,蹲下,將崔然的衣服拾起。
忽然,衣服被崔凝芝一把奪去,她看著領口的紅印,皺眉道:“子期還真是,媳婦生產在即,還不忘風流。”
說完又忽然拿著帕子抿嘴而笑,打趣道:“我說然兒媳婦,你肚子都這樣了,小夫妻之間還這般有興致!也不怕……”
孫希此時也發現了崔然衣服上的異樣,卻不好點破,只好訕訕著轉移話題:“姑媽今日來,可有什么事?”
“沒事就不能來了?”崔凝芝挑了挑眉,噗嗤一笑。
“怎么會,姑媽能來,希兒求之不得,必倒履相迎!”孫希心里酸楚,面上卻只能笑著。
崔凝芝揉了揉太陽穴,打了個哈欠道:“昨晚做了一晚上夢,把我累的。不過啊,夢里你生了,是個大胖小子,這不,我一早過來報喜來了。”
孫希正想屈膝行禮道謝,崔凝芝扶住她,輕責道:“這么大肚子,行什么禮,你母親知道了,又該怪我責難你!你是要冤死我嗎?”
孫希連說怎么會。
崔凝芝又道:“你母親那炮仗脾氣,你又不是不知。”
孫希心里一沉,不知道崔姑媽今天來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她微笑著讓崔凝芝坐下,又吩咐秋香上茶。
崔凝芝施施然坐下,笑著道:“昨日我去了寧新伯府上的簪花雅集,碰見了秦夫人,你猜她說了什么?你都想不到。”
孫希故作好奇,眼底滿是探索之意。
崔凝芝似是得了獎勵般,笑著道:“上次琰兒不是沒用早膳就跑去蹴鞠場,追她沒過門的媳婦去了嗎?誰知那日,秦家哥兒打到一半,受了傷,半道下了場。”
“秦姑娘擔心哥哥傷勢,一道跟著去了醫館,琰兒自是也跟著秦姑娘去了。”
“說來也巧,那一日淮山侯夫人領著她們家幾個小姐去廟里進香,周夫人的嫡親閨女周寧昕不慎崴了腳,也到了那家醫館,周寧楠也在。”
孫希笑道:“沒想到這對‘妯娌’又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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