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楚寰毫不猶豫地點頭道:“是,多謝水鏡大師的教誨。”
正在這時候,門外聽見他二人談話的敏妃走了進來。
她冷哂著看著水鏡大師,說道:“這位大師,莫要在此故弄玄虛了。”
水鏡大師道:“你這個女人的面相絕不旺夫,而且心懷詭詐。我可警告了你,若是繼續做出傷害蘭妃的事情,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說完,抬腳離開了太子府。
楚寰心頭微微愕然,心想:水鏡大師的話從來不曾有假,且前段時間也有敏妃陷害沈離的風聲。
敏妃見楚寰神色不對,急忙辯解說道:“太子殿下,你不要聽信這妖人的謠言啊!他一定跟沈離是一伙兒的。”
“胡說,水鏡大師連陛下都異常敬重,你……”
楚寰沒再說下去,但顯而易見,他很生氣。
敏妃也不敢言語了,灰溜溜離開了。
楚瑯聽從師父水鏡大師的話一直騎著馬朝北離去,一直出離了二十余里,也未見到所謂的改見的人。
他心中狐疑,暗忖:師父到底要自己見的人會是誰呢?
楚瑯也知道水鏡大師算無遺策,不會騙自己,那個人肯定會出現。
一路又出了二十余里,來到一個無名的鎮子。
鎮子看起來還算熱鬧,楚瑯栓好馬,感到腹中有些饑餓了,于是信步來到一家飯店。
點了一桌子菜,有葷有素,他正自斟自飲著,忽然走進來一位身穿紫衣的姑娘。
那姑娘手持寶劍,看了楚瑯一眼,忽然露出了一股奇異的微笑。、
“這位大俠,想必您就是昕王爺吧!”
楚瑯抬眼一看,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自己并不認識,但這人卻人叫出自己的身份,想來跟師父所言的人有關。
他說道:“你就是我師父讓我見的人?”
少女微微蹙眉,反問道:“你師父是何人?”
楚瑯答道:“水鏡大師。”
少女仍是搖頭,說道:“昕王爺您誤會了,我不認識您的師父,是我大哥派我來尋你的。本來是要到你的府上,可是沒想到居然在這里見到了您。您的這把劍我認得。”
楚瑯的寶劍乃是當世的名劍,名叫做“翠玉”也是他師父送給他的。
他問姑娘說道:“你為何認識我的寶劍?”
紫衣少女笑道:“王爺這把寶劍是有來歷的,王爺可知道?”
楚瑯搖了搖頭,如實說道:“這個,本王還真不知道。”
“那好。”姑娘繼續笑著說道:“我可以帶您去劍一個人,他會告訴你全部的事情。”
楚瑯問道:“是你的大哥嗎?”
姑娘點頭說道:“王爺好聰明。正是我大哥,不過他并非我的親哥哥,而是我的王上。”
王上?
楚瑯覺得奇怪。
本朝就倆皇子,一個太子,一個他自己。
其他的王爺也都沒有,若是能稱呼為王上的也就是只有這倆人了。
莫非要見自己的人是太子楚寰?
楚瑯覺得好笑。
他問道:“什么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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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瑯抓住了寶劍說道:“好,既然如此,我跟你去。”
姑娘也不說話,轉身就走。
楚瑯在后面說道:“你有馬嗎?”
姑娘方才回頭,對他說道:“不遠,不必騎馬。”
楚瑯道:“可是我的馬比較貴啊!”
“那您自己去牽來吧!”少女笑道:“不過,我們可有言在先。您的馬貴重,我們可沒有貴重的草料喂養啊!”
楚瑯也笑了。
他隨同少女走出城外,薄霧朦朦。一群大鳥從屋旁樹林中低低掠過,它們圍繞近盤旋片刻,留下數聲啼鳴便飛走了。
姑娘帶著楚瑯來到了一處荒舊的院落,此時天色將晚。
遠處的小山坡上,開著漫山遍野的迎春花。
那片花海中的金黃色,讓楚瑯沉浸在父親唯一一次帶自己出游的幸福里。他亦喜歡去夏日開滿蓮花的池塘邊,幼年時到了夏日,母后錢皇后常常帶他去采蓮。終禾一生,母后都喜歡藕色的衣裙。
看到這番情景,楚瑯突然感到心神暢快,他多希望自己能夠脫離王爺身份的束縛,像一只自由的小鹿,無拘無束。
松沉曠遠的院落內傳來了撫琴的聲音,隨風飄渺多變,琴聲清冷入仙,讓人完全沉浸在其中。
二人走進了破院落。
順著院子過了兩道門,入二門之后兩人進了后庭。
內有三開間,木抬梁成懸山狀。前后兩院都以木回廊環繞。
東回廊位于主宅第正中,將宅第分為東西兩區。東區又分南北二院,北院較大,看來是過去的主人及妾室住在北院。
少女推開了房間的大門,楚瑯發現里面有四個人。
“大哥,人我帶到了。”
少女昂首說道。
那為首的人顯得有些愕然,說道:“這么快?”
楚瑯見他是典型的武林人士的打扮,手上提著寶劍,劍眉星目,炯炯有神。
少女說道:“我就在鎮子看見他的,。”
楚瑯問道:“你們找我何事?難不成您認識我的師父,水鏡大師?”
男人搖了搖頭,說道:“水鏡大師我聽說過大名,但只得聞名,未能見面。先自報家門,在下陳金安。”
楚瑯不曾聽說過,唯有抱拳拱手。
突然,他心中泛出了一陣奇怪,說道:“剛才我聽那位姑娘稱呼您為王上?不知是何緣故?”
陳金安笑了笑,解釋說道:“何止是王上,如果不是特別的原因,我還是當今圣上呢!”
楚瑯喝道:“大膽,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口出狂言?”
陳金安不慌不忙的說道:“你跟我是自家人。”
楚瑯冷道:“誰跟你是自家人?”
陳金安道:“如果我說,你并非是宣德帝的親生兒子,你信嗎?”
楚瑯愕了片刻,冷道:“無稽之談。我乃是當朝錢皇后的兒子,怎么能不是陛下親生的?”
陳金安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你可知道宣德帝本是先皇的次子?”
楚瑯點頭道:“的確如此,但大行皇帝當年所立的太子突然病故,所以才由他的弟弟,也就是我的父皇繼承的皇位。”
陳金安冷笑道:“不,你聽的是假的,事情的真想是太子并非病故,而是被刺殺而亡。說白了,你的父皇是篡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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