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小家伙小,其實也蔫壞蔫壞的,和這個年紀的孩子一樣,也搗蛋,也皮,還慣會裝無辜。
吳潔原本還有些擔心老婆子會不會因為生氣,從而將豆豆揍一頓。
好在,老婆子雖然懷疑是豆豆做的,但是因為沒有什么證據,再加上,怎么說也是主家的孩子,所以沒有對她怎么樣,而是拉著她飛速遠離了這個地方。
在離開的過程中,豆豆還幾次回頭看向了她的方向,而吳潔則是沖她比了個大拇指。
目送著豆豆離開后,吳潔便也離開了,回到了小旅館中,開始部署救人計劃。
以眼下的情況來看,還是比較樂觀的。
豆豆的外婆雖然不管她,但還是安排了人照顧她的。
那個老婆子盡管對豆豆不怎么盡心,但也沒有苛刻對待她,這已經算是壞消息中的好消息了。
所以,吳潔現在有很多的時間,來想出一個萬無一失的辦法,然后再去救人。
前門有人守著,后門進不去,所以她唯一能夠救豆豆,且帶她離開的辦法,就只有是通過今天進去的那堵墻了。
既然決定了要從墻那里下手,吳潔便開始做準備了。
她先是在空間商城里買了繩子、掛鎖、固定器和鉤子等必要工具,然后又買了手套,安全帶和安全帽。
而買這些東西,一共花了她一百三十五元。
如果只是她自己的話,自然是沒必要這些東西,但對于豆豆,她還是決定安全起見,買了這些東西,以保證她的絕對安全性。
吳潔還特地找了個很大的袋子,將所有到時候會用上的東西,全部都裝了進去。
不僅如此,她將她之前買的電棍和電擊手套也都放了進去。
必要時候,該動手就動手,她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為了她和豆豆兩人的人生安全。
不過,這工具是有了,但還是得需要一個詳細的計劃,以及一個對她來說,絕對有利的時機。
剛被救出,就被發現的那種情況,可不是她想要的,更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情況。
想到這,吳潔決定后面再去繼續蹲幾次點,別的不說,起碼要知道那些人的活動時間,以及有無規律可言,畢竟,守在門口的那兩人,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不休息的。
只要他們休息換班,那么她說不定就能夠鉆到空子。
不過眼下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這個時候去,并不是個合適的時間,所以她只能耐心等待。
而這一等,又兩個小時過去了。
正當吳潔困惑王步清為什么還沒回來,正準備放棄晚上的計劃,去火車站找她時,她才終于從外面走了進來:“我回來了。”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吳潔一邊詢問著,一邊回頭去看她,卻發現她渾身臟兮兮的,原本出去時還好好的,回來卻灰撲撲的。
不僅如此,臉上也是這里一塊臟的,那里一塊臟的。
看到她這個模樣,吳潔心中頓時就‘咯噔’了一下。
她這不會是真的遇上了那群劫匪,而且還跟對方對上了吧?
這是吳潔的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而這個念頭一出現,她整個人都不好了,立刻就走到了她身邊,緊張兮兮的開始將她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遍,確定她沒有受傷后,這才松了口氣,詢問她情況:“你這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嗎?怎么會弄得這么狼狽?總不會是真的遇上了那些人了吧?”
王步清并未回答她的話,而是繞過她,走到了桌邊,拿起桌上專門用來冷卻開水的壺就開始往杯子里倒水。
一連喝了好幾杯水,王步清才長舒了一口氣,像是活過來了一般。
而在這個過程中,吳潔去了廁所,拿了沾了水的毛巾,然后遞給她:“快擦擦,你都快臟得跟外面的流浪貓一樣了。”
聞言,王步清立刻便接過了她遞過來的毛巾,走到房間放鏡子的地方,便開始擦拭自己的臉了。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呀?”吳潔又開始追問。
被詢問的王步清,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事情,整個人變得非常的氣憤,走到她身邊坐下,還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別提了,晦氣死了!”
見她這么說,吳潔便明白,王步清這樣狼狽的回來,肯定和那些劫匪沒關系,而是發生了別的她不知道的事情。
吳潔只好安慰道:“先別氣,和我說說,怎么了?”
王步清便將事情娓娓道來。
事情還要從幾個小時前說起。
到了火車站后,王步清便直接去了她們之前等的地方,之后便一直盯著各種附和吳潔說的條件的女性。
獨自、年輕、女性。
但讓王步清沒想到的是,那些搶她錢的劫匪沒有蹲到,卻被她蹲到了一個咸豬手。
那是一個起碼三十歲了,肥頭大耳,臉如盤大,大腹便便的男人,當時王步清就蹲在出站口,將注意力放在每一個獨自出行的年輕女性身上。
而那位受害者,剛好也是符合了吳潔所說的那三個條件的:獨自、年輕、女性!
不僅如此,她手中還抱著一個包裹,一看就是最好搶的那種人,所以從她出現在出站口開始,王步清的注意力幾乎就全部都放在了她身上。
因此,她是親眼看到那個男人,是怎么一步步出現在那女同志身邊,又是如何朝她伸出那只罪惡的手的。
可以說,她是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的。
所以在那位女同志尖叫過后,她便第一時間跑了過去,然后抓住了那個男人,甚至還為此吃了點虧。
畢竟,那胖子也不是吃素的,加上她也只是個女孩子,力氣并不大,所以在掙脫的過程中,她挨了那胖子幾腳不說,還幾次被他推到了地上,之后能抓住他,完全是因為圍觀的人群中,有心懷正義的人幫忙,這才成功的制住了胖子。
不過事情到這里還未結束,被抓住的胖子,并不承認他的所作所為,甚至反咬王步清一口,說她不分青紅皂白的打自己等等之類的。
對方說得言之鑿鑿,義正嚴詞,理直氣壯的,以至于原本幫了王步清的人,也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了無辜的人了。
沒有任何人相信,那男人是個咸豬手,而王步清的口才也實在解釋不清,只好讓那個女同志站出來幫忙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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