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于梅夢珍直接承認戀情的行為,就圈內人還是很不認可的,畢竟有戀情就真挺影響事業的,要知道娛樂圈是干什么的,就是給那些少男少女們幻想的,你談了戀愛還幻想個p,人氣驟減都算是底的,很多人都因為戀情,直接前途都沒有了。
但梅夢珍本來就沒想要好好走這條路,她有喜歡的劇本就拍,沒有就不拍,她也不靠這個賺錢,只要對的起自己接的每份工作就夠了,所以她自然也無懼因為曝光戀愛給她帶來的這些問題了。
但梅夢珍下面還有一部電影,她不得不為這部電影多考慮,她立刻就給任行之打了通電話,‘喂,任導,我是珍珍。’
‘知道,珍珍,你這能電話是為了熱搜的事情嗎?’
‘對,我想問問我承認戀情對電影有沒有什么影響啊,我當時沒想到,這會兒突然想起來了,就怕……。’
梅夢珍簽的是自己的公司,自然也不會有什么戀情保密,不讓戀愛的這些合同條約在其中,所以對于這塊兒所有人都挺佛系的,但其實對于梅夢珍有對象這點來講,就季城南的話還是挺放心的,畢竟他已經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雖然沒有曝光,可萬一對方有些爆一些緋聞出來,她還需要花心思去解釋,不如對方有對象來的痛快。
而安方這邊的人自然是更看重電影的質量,而且這部電影還在拍攝中,這樣的熱搜只會給電影帶來熱度以及更多的關注,等電影上映時,這種小熱搜早就不知道下去多少年了,所以說任行之也是真不在意,‘我們不看這些的,但也不要鬧的太過份,畢竟你和城南演的情侶,他那邊我也溝通過了。’
‘行,您要這樣說那我心里有數了。’
任行之這邊不在意梅夢珍這邊就更沒有什么好顧及的了,該發聲名的發聲名,該聲律師函的發律師函,該上熱搜的上熱搜,而梅夢珍該干什么事兒就干什么事兒。
她和裴子煜都沒有膩歪多久,裴子煜再次陷入了繁忙的工作當中,而梅夢珍呢,在顏可可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她也被范天宇逼著開始工作了起來。
那些貴重的護膚品、藥材啥的就真可以拿出來了,畢竟現在已經是8月底了,有多少貨,除了梅夢珍以外,她們也得做到心里有數呀,更何況有多少貨也都需要錄入到系統里,這些也都是需要時間的,這些事情能提前做,自然是提前做好了。
梅夢珍將之前存好的所有護膚品和藥材全都拿了出來,光護膚品就存了好幾千盒的貨量,就更別提藥材也有幾百份了。
這數量簡直看的賀頤然目瞪口呆,“珍珍,沒想到你居然要了這么多的貨,關鍵是你還要到了。”
“這都是之前準備好的,新店開業不能還是只有那么幾件貨嘛,庫存總是要充足一些,以后的貨的話應該就還是那么些了,咱要賣也要按著點兒賣,限量這詞兒可不只是說說而已,那邊不可能給咱們長期供這么多的貨的。”
賀頤然連連點頭,仿佛現在的她已經置身在錢眼里了,哪里還聽的到梅夢珍在說啥,只怕梅夢珍將她賣了,她也是直接點頭的吧。
但這不是緊要的,護膚品的話也就還是那些,但藥材的區別可就大了,因為藥材是可以無限長的,有的時候收的慢了,有的時候收的快了,這就導致了所有的藥材大小不一,自然它的意思就是年份不一,那這年份不一的藥材該開什么價,梅夢珍心里就真沒什么數呢。
“頤然,我是真不懂這些,我想你也應該不是特別懂,你說咱要不要請個什么老先生給咱們坐鎮呀。”
賀頤然聽著梅夢珍的話思緒回歸到現實,“那倒也不用,哪就因為一些藥材就需要請先生坐鎮了,你這也就一些人參、靈芝……這類的,也不能真當藥材使呀。”
梅夢珍心道她空間里倒能種,可地方小,藥材的種植時間又長,種起來不劃算,還是算了吧。
“那在賣之前是不是要請人估價呢,畢竟這大小差的不太多,我對于你給的價,以及豪哥和戰哥給的價是真不放心,你覺得呢。”
賀頤然無語,“我給的價你還不放心呀,我給的價算是公道了,戰哥出的價那才是出奇不意的,最關鍵的是他老愛坑他自己。”
梅夢珍非常贊同她的話,但這不是重點。
賀頤然看完這些后,居然在一堆貨里翻到了她們璽園的高端貨品,安神香止痛膏這類的藥,每個種類甚至不下百只吧,她一臉興奮,甚至連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賀頤然驚訝的道:“珍珍,珍珍,這……。”
“對呀,我都說準備了,自然是都要準備啦,只是這些貨是真難得,每樣只要到了一百只(盒),多了是真沒有。”
可就是這一百盒就足夠璽園當成鎮店之物了,“這就已經不少了,這就已經夠賣很久了。”
但就是這樣興奮的時候,賀頤然突然就想歪了,“哎,珍珍,這些東西有沒有保質期呀,你拿這么多貨放久了會不會過期呀,那還能有效果嗎?”
正在搬貨的范天宇和梅夢承聽到這話腳步一個趔趄差點兒沒摔倒在地,好險將手中的貨給穩住了,隨后范天宇就忍不住了,“哎,我說你,沒有時候你又要,有了你又說這說那兒的,這玩意兒要真這么容易過期的話,我們至于要這么多嗎?”
“說的也是哦。”想到這兒賀頤然一臉有先見之明的道:“幸好我聰明,將所有的倉庫都做的防火機制,而且唯獨這間倉庫,我用的最代最高科技的鎖給鎖住了,所以這批貨,絕對不會出任何的問題的。”Μ.5八160.cǒm
梅夢珍有些好奇的問道:“我能請問一下有多高科技嗎?”
她是真對10年的高科技好奇,沒半點兒別的意思。
賀頤然道:“掌紋加面部、瞳孔識別,我這邊也會提前將咱們的這些數據錄入進去,就只有咱們四位股東能有資格進去拿東西。”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面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么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他只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嘆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伙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伙賊人的俘虜,然后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后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拼斗,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斗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歷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后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并非他有什么特別的本領,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只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谷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只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系統的鍛煉后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只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并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谷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只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么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里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jing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說什么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
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
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里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
氣血丹是一種很低級的丹藥,并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級,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氣血丹,也并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級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
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
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里有一塊巨石橫亙。
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后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里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
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巖壁上,整個人借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后方俯沖而下,猶如一只矯健的獵豹。
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鮮血直流。
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
然而陸葉已經沖到他面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面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
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里來充當礦奴了。
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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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我有沒有說過,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宰了你們!陸葉說話間,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只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
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
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
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么好心。
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
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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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
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
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
這一年來,陸葉通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
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
這就造就了陸葉強于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
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
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只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
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注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
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
劉老大應聲而倒。
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沖進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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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
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只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
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
開啟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才有資格被稱為修士。
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只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谷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松吊打十個自己。
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
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躍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只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
借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
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后也愕然至極:楊管事?
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
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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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好歸看好,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
在認出陸葉之后,楊管事對于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只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并不奇怪。
楊管事對面處,陸葉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斗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
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
看最新正確內容,請下載愛閱小說。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沖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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