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都王宇文毓看著宇文護的臉色,心中篤定!
果然!
宇文護害怕了!心虛了!
聽到他不放棄,那臉色急的都綠了!
他更加確信!
那被子底下的人肯定是獨孤般若!
嗚嗚!
他堂堂大周王爺!
不要面子的么!
宇文護竟然敢給他帶綠帽!
這么一大頂綠帽子扣在他頭上!
他以后怎么見人!
然而此刻。
“唔”悶哼一聲。
宇文護就感覺他那要害隔著褲子被元若薇的一雙小手給攥,住,了!
他緊咬自己的后槽牙。
那感覺簡直了!
酥麻的、要命的、賊拉拉難受的特殊感覺…從天靈蓋開始到處流竄。
壞蛋!!!
這個女人,還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么!
這么多人在,她竟然敢在被子底下,對他做出...做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
宇文護此時十分的尷尬。
他又舒爽又難受,那感覺用語言都無法形容...
他仿佛被人點了穴道!
只感覺身體麻的都不是他的了!
他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聲音暗啞,極其性感:“住手壞蛋別”
可是一開口,周圍的眾人都驚了。
這…什么聲音?!
這么羞羞的性感的聲音,是柱國大將軍宇文護口中發出來的?
宇文護只說了兩個字就覺得自己的威嚴已經掃地!
都怪這個手腕毒辣的壞女人!
她怎么可以這樣折磨他!
她怎么可以這么對待他!
她怎么可以這么摧殘他!
好,難,受
此刻寧都王宇文毓滿臉篤定,惱羞成怒的向宇文護面前一步一步走來。
宇文護的要害被拿捏,心中有些慌亂。
若是等會被子被掀開,被人看到,那他豈不是尷尬死!
那個臉皮子超厚的壞女人肯定是不在乎這種小場面!
可是自己的威嚴形象豈不是要蕩然無存!
利用那大腦中僅有的理智,宇文護伸進一只手去,也不管是哪里,狠狠就是一拽!
“啊!宇文護!你干嘛摳我眼珠子、摳我鼻孔!!!”
元若薇被偷襲,立刻松開了手,一下子在被子里鉆了出來。
他對著宇文護便小嘴叭叭開始控訴:“宇文護!你下死手啊!玩不起?你講不講江湖道義!”
眾人都懵13了!
清河郡主?!
他們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發髻有點散亂的元若薇。
確定是清河郡主沒錯!
消息不是說是獨孤般若么?
可是為什么變成了清河郡主!
那剛才柱國大將軍還一副驚慌莫測的模樣做什么!
剛才清河郡主說什么‘玩不起’難道是小兩口在玩床第之間的小游戲?
還是?
都怪他們淺薄,此刻根本想不通!
寧都王宇文毓看到被子里出來的元若薇那臉一下就綠了!
為什么是清河郡主?
怎么會是清河郡主!
不好!
雖然不是他媳婦,他心里舒坦了不少。
可是他這般大張旗鼓的來捉奸...
他這次好像將宇文護給得罪死了!
那京兆府尹嚇得“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大將軍,下官冒犯,不知將軍在此處與郡主享受閨房之樂!下官造次!請大將軍、郡主恕罪!”
寧都王心中百轉千回,也開始嚇得身子打顫,只是身為王爺,他是萬萬不能跪的。
怎么會是清河郡主呢!他一點一點也想不通!
宇文護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衫,然后轉身給元若薇慢斯條理的整理著翹起來的裙角。
一室寂靜。
針落可聞。
此時宇文毓與京兆府尹李大人的呼吸聲尤其急促。
宇文護一邊給元若薇整理衣袍一邊嘲諷著:“宇文毓!雖然你身為皇子,但也不能以權壓人,你無緣無故擅闖我云錦閣,耍什么皇子威風呢!”
寧都王宇文毓聽到宇文護的話羞愧的臉紅脖子粗。
他抬起衣袖,擦了擦他那大方臉上的汗珠。
此事真的是他魯莽了,弄成現在這副局面...
宇文護看著默不作聲的宇文毓,輕飄飄的說了一句:“阿毓啊~~你膽子真是越發的大了!”
元若薇在宇文護的身后探出頭來。
“大皇子啊,你這個人可真是奇怪!你找你媳婦兒卻找到我夫君的床上!真是搞笑!”
元若薇雙手抱臂,嘴巴都撅到天上去了。
雖然心中對宇文護有很大的不滿,但是還是極力的維護他。
“你是不是想污蔑我夫君與你媳婦有染?宇文毓,你急吼吼想帶綠帽子我沒意見,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給我夫君身上潑臟水!我夫君可是只喜歡我一個人!”
元若薇用胳膊肘懟了懟宇文護:“告訴他們是不是只喜歡我一個!”
宇文護咬著牙,冷淡的道:“是。”
臭女人,真會在外人面前給自己貼金,還只喜歡她一人!
哼!我才不喜歡你這種不知廉恥的臭女人呢!
你這么壞!下手那么狠!
現在他那要害還疼著呢!
真想現在伸手去揉一揉。
宇文護面上不顯,可是那兩腿之間的要害卻是被這個蠢蛋給偷襲到以后,一直有一種莫名的痛...
沒想到啊!這臭女人竟然真敢下死手!
還好他反應快!
不然可能以后就真的就不舉了!
元若薇聽到宇文護的回答,心里還算是滿意。
宇文護沒在大家面前下她面子,此刻她那嬌俏美麗的小臉一揚:“宇文毓你聽到沒!你還帶京兆府尹來欺負夫君,看來是我夫君現在是混的是越來越差了!什么阿貓阿狗都想欺負他,不過有我在,你們想欺負他,也要問問我同不同意!”
宇文毓此刻實在是難堪,他一點也想不通,明明屬下打探到的信息是獨孤般若與宇文護在此密會,怎么突然之間就變人了?
宇文毓的額頭上冷汗越來越多,他感覺后背的棉衣都快濕透了。
怎么辦?就不該一事沖動跑進來興師問罪。
沒想到讓自己落到如此尷尬的境地!
獨孤般若身為宰相府千金,又怎么會跟宇文護攪合在一起呢!
都怪他誤會她了,應該是他想多了!
獨孤般若乃大周第一才女,禮儀典范,怎么會與宇文護不清不楚呢!
若是有,也只能是宇文護圖謀他媳婦的才華與美貌。
宇文毓雖然嚇的不輕,但是看到被子底下那人不是他媳婦,算是稍稍安慰。
他主動走上前,對著宇文護賠禮道歉。
“阿護哥,是阿毓冒昧,阿毓愚蠢,都是我那嚼舌根子的下屬在我面前搬弄是非,我給阿護哥賠不是了。”
宇文毓說完便是鄭重的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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