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經歷了前世的背叛,她感覺自己病了,得了心病。
來了這個世界,雖然開始很苦很累,但是因為有兄弟姐妹,有大伙的陪伴,她好像被治愈了。
現在,卻又一次被身邊的人背叛了,她認為的好弟弟。
看著付滿滿眼底的恨意和破碎的失望,付強心中難受,心頭隱隱作痛,對不起滿滿,對不起,但是他不這么做,那些人是不會放過大家的。
“很心痛是吧!不該屬于你的東西,就別強求。有本事,就殺了我!”眼前的人,一臉挑釁的笑,這張臉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乖巧,只有乖張和狠厲。
付滿滿舉起手中的匕首,一刀刺去。
刀沒過對方的胸膛,鮮血流出。
付滿滿拿刀的手,有一點抖,她看著付強的眼,他在笑,不是得意,不是憤恨,而是滿足,好像這一刀,讓他達到了某種目的,血從他嘴角流出。
他為什么不躲!他明明可以躲的!
這一刀離心臟很近,他會死嘛?
眾人看到如此一幕,都震驚不已,也有人心中不忍。
“姐姐,哥……”付雙雙和付安都失聲叫了出來!
“小主公!”方木雷和陳木天都大驚失色。
兩人拔刀沖了過來。
可是兩人也對著付滿滿下不了手。
付強捂著胸口,鮮紅的血不斷從胸口的傷口溢出,他眼神一狠,伸手一掌,拍在付滿滿的肩頭,將她打飛。
以此同時,血落在付強胸口的紅玉石上,頓時一道猛烈又強大的力量從石頭中迸發出來。
一道紅色的光,從他身上迸發出來,力量強大,將他身邊的人和物,都沖擊開。
付滿滿毫無預兆的,就被這股強大的力量給沖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紅光將付強全身包裹,并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紅色光圈旋渦,一眨眼,人就消失不見了。
方木雷和陳木天兩人大驚失色,達叔也是震驚不已,并對方木雷和陳木天道:“走!”
三人往林子里跑了。
林子里,其他的人,看到三人離開,也紛紛追了過去。
這些躲在暗處的人,將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中,看到對方拿著東西跑了,還眼睜睜看著對方消失了。
太令人震驚了!那個東西就是神跡?
尤其是赫連敖慶,親眼看到對方從包里拿出了槍。
是那個背包!劉紫夕畫的那個背包。
得到這個背包,他就得到了無盡的資源,那背包里一定內有乾坤,可能就是百寶袋。
“陛下,那人是赫連景策,是西洲的質子。”陳公公在赫連敖慶的耳邊道。
“那家伙就是?不是說他死了嘛?”赫連敖慶吃驚質問道。
陳公公搖頭,“這事情,屬下也不知道。”
追殺西洲質子的事情,是公儀文淵派人去做的,他怎么會知道。
赫連敖慶眼珠子一轉,已經腦補出了一出借尸還魂的大戲。
有意思了!
那家伙不會是付滿滿死后附身了吧?又或者是重生了,得到了一個外掛。
不管是哪一種,他追定了!
“走,咱們去追這幾個人。”赫連敖慶急忙的帶著人去追。
所有躲在暗處的人,都去追拿著神跡離開的赫連景策。
西洲質子沒死,還找到了神跡的事情,立即從這個夜晚開始,傳遍了整個盛洲大陸。
而一個小小的星月幫,如同無數的逃荒的流民隊伍一般,如同滄海一粟,變的那么的微不足道。
付滿滿生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一掌擊傷了,還是因為被付強的背叛得了心病。
躺在馬車里,昏昏沉沉的,在馬車里睡了兩天兩夜。
隊伍由常忠帶著,大家一起往前走。
這幾天,隊伍里眾人都情緒不高。
飛虎隊的眾人白天練功都不積極了,誰都不敢提隊長,方師父。
哪個人不小心說漏了嘴,便會被全隊的拿眼神去挖。
不明真相的魏爺爺一群人,這幾天都默默的跟著隊伍,大家對他們也不是很熱情。
后來才知道,原來那幾個人,其中那個小伙子是付滿滿的弟弟,但不是親的,是路上救的,當親弟弟疼。
還有那老頭和兩個大小伙子,之前在隊伍里跟大家的關系特別好。
那大小伙子還教隊伍里小伙子們練功,大家都喊他們方師父,陳師父。
這方師傅還和隊伍里一個姑娘感情特別好。
可沒想到,這幾個人是一伙的,留著隊伍里,就是為了搶一個什么東西。
一個大家也說不清的東西。
反正那個東西對小幫主很重要。
魏爺爺聽到這些,還有最近大家對他們的態度。
他心里有點慌,他們可都是老實人,不會去想搶什么寶貝的。
有時間,他的去找小幫主說一說。
對了!他還打聽到了,這個幫里,付幫主才是正幫主,常忠是副幫主。
實在是太令驚訝又好奇,這小姑娘這么的年少,怎么就是這隊伍里的幫主了。
不管如何,他們現在加入了,就會好好的跟著,大家也沒有一個說要離開的。
馬車里,付雙雙在照顧付滿滿。
“姐姐,你快醒醒。”付雙雙緊緊的握著付滿滿的手,嘴上都急的上火起泡了。
“你姐姐沒事,她這是心病,心病難醫。”白毛坐在一旁,給付滿滿扎了針。
扎了這個針,付滿滿可以舒服的睡覺,而且還能疏肝理氣,通經活絡。
付雙雙搭了脈,姐姐的脈象很好,就是昏昏沉沉的。
看來那一掌并沒有傷到要害。
可是付強為什么要那么做,做出背叛姐姐的事情。
躺在馬車里的蘆花,聽著付雙雙的唉聲嘆氣,這心里急呀!
急的上火,這嘴上都起了一圈的泡。
她可是聽常忠跟她嘮叨了,說付強這小子白眼狼,搶了滿滿的東西,還把滿滿給打傷了的事。
蘆花聽了這些話,心里感慨萬分,又心急的不行。
這事情的真相不是這樣的!
小強這孩子不是白眼狼,他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
“這個人有點意思,跟個死人似的,怎么還能心急上火呢!”白毛看著旁邊的躺著的蘆花。
蘆花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卻感覺自己被人盯著瞧,瞧的她好不爽。
她努力的瞪眼睛,想睜開看看,是哪個家伙這么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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