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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悍妃:發家從種田開始-第三百二十七章 靖安侯府
正文如下:
第三百二十七章靖安侯府

上次在書院見到如冰,一個瘦個子的小少年。當時他就覺得要是個女孩兒,這會是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兒。

那雙清冷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你的想法,但那平靜的臉,卻又讓你有些安心。

小小的年紀,坐在你身邊,就讓你有一些安全感和可信任的感覺。而自己,

從小到大的生活中,沒覺得誰是可信之人。

就連說是為了自己好的母后,何嘗不是為了她自己想得到太后的權力,一輩子她都在想著超越皇后。

現在終天達到了。可是,她背后的娘家也和她綁在一起的,所以,

她得了到,

娘家付出的那些,自然是要回報的。

一切,

都是為這利益而來。

皇上抬步往院子里走,路過如冰身邊時,卻是沒看如冰一眼。

因為他知道,只要他現在看了誰,其他的人,都會以她為目標的。

沒做皇帝的時候不知道做皇帝這么的不自由。

走出亭子不久,管家就帶著盧亦君過來了。

盧亦君是個美男子,就是站在同樣俊美的新皇身邊也一點兒也不遜色。

“臣參見皇上。”

盧亦君似乎沒發現這內院的這些貴女們看向他時的那種眼神。直直的來到皇帝的面前,下跪行禮,動作輕柔自然,十分的有美感。

如冰就在吳正瑤耳邊輕聲說道:

“姐姐,這姐夫好像挺招人的,你得小心有人往他身邊摔倒。”

如冰眼神如炬,看到了那邊的貴女中,有兩個人似乎動向有些異樣,不是沖著姐夫去的就是沖著皇上來的。

吳正瑤挑了一下眉頭,輕笑一聲道:

“誰要去招惹他,

誰就是自取其辱。”

看來這位姐姐對姐夫還是很有信心的。如冰也就跟著一起看笑話了。

盧亦君的年齡和這位新皇是差不多的,

只是盧亦君成親早,現在兒子都七歲了。但如冰覺得,盧亦君和新皇比起來,起碼年輕五歲。

“照成,過來,你當年可是最會詠詩做畫的,現在看到這滿園的花色,是你發揮的時候了。”

照成是盧亦君的字,他兒時在書院入學時,曾和當時的二皇子分到同一個班過。雖說不久二皇子就被接回宮中由專門的太傅教育了,但他們也算是同窗了一些日子。皇帝就自動的把自己劃入他的親密人中,直呼起了他的字來。

大家聽到皇帝這么看重這位盧公子,要是換成是自己,擠破腦子也要想出幾首詩來討得皇上的歡心。

可是沒想到盧亦君卻是行禮道:

“回皇上,臣不讀書好久了。這詩怕是做不出來。”

烏侯爺打了一個圓場道:

“盧公子說笑了,你當年的詩才可是得了山長夸獎的。這些年你也沒入仕,閉門讀書哪會做不出詩來?再說看看今日天色也好,

花開正艷,又這么多的貴人在此。自是相得益彰。有感而發一兩句應該是有的。”

好不容易皇上到家里來,

應該是給女兒面子了,

所以,烏侯爺肯定要讓皇上開心才是。

“完了。”

如冰聽到吳姐姐在身邊輕輕說了一句。

“怎么啦?”

“那家伙,他不想做詩,越是逼他他越是犟,然后就不知道他會做什么了。”

知夫莫若妻了。

只見那盧公子正色的回道:

“侯爺說得對。看到這么多好看的花,我倒是真有點感覺。”

“啊嚏,啊嚏!”

說著連打了兩個很沒形象的噴嚏。

“這感覺不太好,花太香了。”

然后就是一連串的噴嚏。

如冰在一邊看得傻眼了。

說是對花粉過敏吧可原諒,但你沖著一個人打,那是什么原因?

侯爺被噴了兩次口水后終于覺得不對,然后往旁邊站了一下想躲開,哪知人家最后一下也轉身打。再噴了一臉!

尷尬!

如冰都替侯爺覺得尷尬!

也為盧亦君的做法感覺很是不可思議。這人,不動不說話站在那里就如謫仙一樣,但說話就顯得腹黑。如算計吳正瑤,吳正瑤一看就沒在他手上討過好。一動呢,這人的行為又特別的無厘頭。

你說這叫你來做詩,你沖人打噴嚏做啥?還有一眾美女看著,還有皇上看著,被喃的還是侯爺。真是膽大不要命啊!

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被完全的毀了。

如冰身邊的吳正瑤也戲jing上線,馬上就快步過去,拿著手帕一邊給相公扇風一邊道:

“哎喲,你這是怎么搞的,不就是做詩么,你做不出來,難道皇上還會怪你?”

“瑤瑤,沒事,我沒事,剛才只是嗆了一下。”

盧亦君的臉和耳根都紅了。

然后又咳嗽幾下,終于好了一樣。

這么一鬧,皇上哪里還有興致賞花做詩。本來他是想趁著做詩這事和如冰搭上話的。但現在……自己要是再從這條線上走,哪誰都會看向如冰了。

如冰完全沒想到自己因為這位姐夫的幾個噴嚏就又少了好些麻煩了。

皇帝淡淡的看了幾株花,然后就走了。

就算如此,烏大小姐高興,顧大小姐高興,皇上自己也高興。

皇上是真的確認了這個如冰就是那個如冰了。反正如冰還小,自己還有時間。只要人在這京城里,自己就有機會。

他是這樣想的。但如冰卻沒料到他會是有這種想法的。

只是在皇帝走后,吳正瑤就借口盧亦君不太舒服,就提前離席,也順便就把如冰帶走了。

剩下的貴女們怎么玩樂的,如冰也不想知道,反正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果然,本來是沾了烏大小姐的表妹的光環的夏如鈴,從早上來就被烏大小姐安排坐在身邊的,一是她背后是侯府,二是他們本就是親戚的。

但沒想到,一個夏如冰的出現,讓自己在這里出了丑了。

回到府里還在生氣的她就把這事說給了母親聽。

“太可氣了!娘,你不知道,那個在珠寶店害我丟了臉的那個夏如冰,居然是個女的。孫表妹還說與我長得相像。那種丑姑娘,鄉下來的,拿什么和我比。”

夏烏氏一聽,擺一下手說道:

“你與那種人計較什么?小小年紀就女扮男裝的出來招搖,那也是沒個教養的。與你有何干系。”

“對,我也覺得,她和我有什么關系,一個邊城來的,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入了國公夫人的眼,現在成了國公府的義女。她怎么沒死在邊城?”

夏如鈴很是生氣,今天參加表姐的花會一點兒也不開心,還有那盧少夫人,自己要不是看上了吳世子,哪里會理那女人。可是她盡然當著那么多人給自己沒臉。

夏如鈴很生氣!

她今天去巴結表姐,也就是想讓表姐在大婚后,給自己賜個婚。自己從第一次見過吳世子后就一直放不下,這幾年都是追著吳世子走。可以說京城的人都知道,就是家里的爹娘都睜只眼閉只眼的,也想著萬一她追成了呢?

可是以過書院一事后,聽說吳世子都出不了門,自己本來想上門去探望,但自己不能一個人去,得是母親陪自己才行啊,可是父親卻不準母親去國公府。接下來國公府又出事了,現在說是國公府不是國公府了。

但對夏如鈴來說,國公府不是國公府有什么關系?重點是吳世子還是那個干凈俊朗的少年郎啊!只要吳世子同意,夏如鈴覺得自己都可以倒貼著來對他好了。

夏如鈴還在生著氣呢,烏氏突然回過神來一樣問道:

“鈴兒,你剛才說什么?那個女孩子從哪里來的?”

“她說她家原來是在邊城的,但成了難民,一路流浪過來的。”

夏如鈴再把如冰說的話復述了一回。

烏氏沉下了臉說道:

“真的長得和你有些相像嗎?”

夏如鈴呆一下,看看娘親的臉色不太好,自己也是生氣道:

“她那種鄉下來的丫頭,哪里和我一樣了?我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孫表妹一向是在大表姐面前討好賣乖的,想踩我,把那鄉下女孩子和我說在一起。我是她能比得起的嗎?”

烏氏卻是在回想什么,然后再問道:

“那姑娘多大?叫什么名字?”

“娘,我都說了幾次了,她叫夏如冰,看樣子是十來歲的樣子。反正我不喜歡她的。”

夏如鈴覺得很煩,在表姐那邊沒討得好,回來娘也不安慰一下,夏如鈴氣著了就往自己的院子跑去了。

回到院子里就沖著自己的院子里的丫頭們發氣。冒了一通火氣后,拿起水來喝,站在她身邊侍候的是上次她買回府阿月。

阿月到了夏如鈴身邊后,其他的丫頭和婆子都得不到夏如鈴的歡心了。到現在,夏如鈴身邊最得她心的就是阿月了。

喝了兩杯水后才壓下自己的火氣,然后把其他丫頭揮手出去,叫過阿月說道:

“阿月,你今天沒陪我一起去,原來,那個上次在盧少夫人的珠寶店打我們的那個小子,原來不是個小子,是個姑娘,叫夏如冰,還是從邊城過來的逃難的難民,也不知道她怎么搭上了國公府的人,現在成了國公夫人的義女。氣死我了,今天她又讓我丟臉了。”

“邊城?小姐,你確定是從邊城過來的?”

站在夏如鈴身側的阿月聽到后挑了一下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再確認的問了一下。

“我哪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從邊城過來的?反正今天她是這么說的,說她們家是邊城流浪過來的。一個難民,居然混進了國公府,還跟著那盧少夫人到了大表姐的花會上。你沒看到,那盧少夫人一口一個妹妹的叫得可親熱了。”

越想越不開心的夏如鈴重重的哼了一聲道:

“阿月,我記得你上次說過,你有朋友是跑江湖的?你能聯系到他們嗎?”

“阿月,阿月?”

說了話后沒見阿月有回聲,似乎走了心思。

夏如鈴又不高興了,抬高聲音叫了兩聲,阿月才回過神來,看著小姐生氣了,忙跪下道:

“對不起,小姐,我只是走神想到了我那死去的娘,我們一家也是逃難出來,最后只我和我娘了。到最后,到最后……”

說到最后都哽咽了。夏如鈴也沒再重說什么,反正知道阿月上次就是賣身葬母,所以才被買到府里來的。

“我問你,你上次不是說你們逃難的路上認得一個跑江湖的人么,你幫我找到他們,告訴他們,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把那個夏如冰給我除掉。我怎么能讓她呆在世子哥哥身邊?”

“本來世子哥哥就喜歡她的會呤詩作對的,現在又發現她是女兒身的話,那還不更是放不下她了?還住進了她們家,哼!我要讓她怎么作死的都不知道。”

阿月的眼神閃了閃,但馬上低頭說道:

“是,小姐。”

“嗯,你快去辦事。”

阿月站起身來,出了小姐的院子,就直接從后院的后門出了夏侯府上。

而她剛離開,夏侯夫人身邊的丫頭就來了夏如鈴的院子里:

“見過小姐,侯爺回來了,請小姐去正院問話。”

問話?

夏如鈴覺得很是奇怪,平時她爹都不怎么管后院的事,今天怎么叫自己去問話了?

但她還是叫來春草,重新換了一身衣服,然后去了正院。

靖安侯年紀四十來歲,一臉威嚴的端坐在正上位。侯夫人烏夫人坐在另一邊,夏如鈴看父親的臉色不太好,有些忐忑的上前行禮道:

“見過爹爹!

“剛才聽你娘說,你遇到一個叫夏如冰的姑娘?”

夏如鈴不知道為什么會引起爹來問夏如冰的事,但還是點了點頭。

烏夫人在一邊皺眉說道:

“你把你今天見到她開始的事,一一說來。能想到多詳細說多詳細。”

夏如鈴呆了呆,但看父親有些不耐煩的哼了一聲,自己還是趕緊把今天的事從頭到尾的都說了一回。

夏侯爺一直沒說話,只是認真的聽著,烏夫人倒是不時看看夏侯爺的臉色。

聽女兒把前后都說了一下后,夏侯爺的臉色不太好,只是揮了揮手讓夏如鈴退下去。

夏如鈴心下有些忐忑了,爹為什么會在意那個夏如冰?就因為她會做詩嗎?

但自己已讓阿月找人去除去夏如冰了。會不會壞了爹的事,引得爹生氣了?

可是阿月出去了晚上都沒回來,自己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還有,不知道她出去辦事成了沒有。

夏如鈴一晚上都沒睡好,好不容易到天明時才入睡了,可是還沒睡醒,主院又來了丫頭了。

夏如鈴有些不安的起身來,不知道父親母親又要說什么事。自己都在艷情,今天只要阿月回來,就讓她取消除去夏如冰的事了吧。萬一給父親添麻煩了更不好了。

“見過大小姐,夫人讓我來給小姐說,讓小姐好好梳妝,早膳后夫人帶小姐去國公府看望國公爺和世子爺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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