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魚倒是不意外,畢竟要贏藥星宮,遲早免不了一戰:“打架嗎?”
夜修瀾點點頭,打架他真的一般,其他人,在認識白流魚后,夜修瀾眼中沒有其他人可以同她一較高下:“嗯,你以前怎么訓練別人的,以后也差不多,人,我會給你篩選一邊,你要是有興趣,自己挑也可以!”
白流魚一向怕麻煩,選人她就不參加,到時候打一場就知道什么底子了。
夜修瀾一一道來:“另外,我還學信邀請了水伯,希望他有空!”
水伯要是一個人,估計就懶得參與,可她孫女馬上到入學年紀,如桃園上學,那可是求不來的機會,水伯不會拒絕的!
一切安排妥當,夜修瀾嘆口氣:“抱歉,最近不能帶你游山玩水,領略大好河山!”
躺平,一直是白流魚的夢想,奈何現實不允許,只好繼續努力,他們不魚肉別人,也至少不讓別人魚肉他們。
白流魚一向想的開:“以后有的是機會,再說皇城好吃的多著呢,還沒怎么開吃,不急!”
夜修瀾真是愛死了白流魚這種爽朗的性格,跟誰都不擰巴,想著就覺得人生風雨盡頭,全是彩虹。
日子倏然而過,轉眼就是夜修瀾和白流魚的婚期。
上京主街上,人滿為患,紅色的地毯,一路鋪向鳳王府,真正十里紅妝,喜慶十足。
新郎一身紅衣,坐在高高的大馬上,玉樹蘭芝,只看身形,每一幀都能入畫,何況容貌還是天下少有。
夜修瀾俊美的近乎妖冶的面容上,嘴角微微上揚,馬騎的有點急,多年夙愿終于達成,也不枉他一路耐心守護。
這一笑,看的路邊的大小姑娘粉頰含春,巴不得今天的新娘是自己。
一見夜郎誤終身,今天怕是又有不少閨閣女子憂愁難解,孤枕難眠。
王府內,聽到外面動靜的陶思思和秦香馨趕緊進來,拿下白流魚手中的雞腿,對兩兄弟說道:“到了到了,蓋頭,小小,星辰,給你娘帶蓋頭!”
兩個身著紅衣的小仙童,一人牽著頭巾一邊,蓋在了阿娘頭上,然后牽著他們阿娘,走向了門口。
夜修瀾腳踩登云靴,深情款款:“流魚,為夫來娶你了!”
按照習俗,新娘應該是由娘家哥哥背出去,表示新娘有娘家撐腰,希望新郎以后不要欺負新娘。
夜修瀾到白流魚面前,彎腰蹲下,嫻熟無比:“流魚,往后我都給你撐腰!”
從邊關趕回來的寒青垣指著夜修瀾,怎么搶他都活:“那怎么行,明明應該是我背妹妹的!”
寒青垣也蹲下,對白流魚招招手:“妹妹,我背你!”
白流魚輕輕彎下,趴在夜修瀾背上:“謝謝二哥!”
夜修瀾背起人,一步步往外走,從容堅定,似乎一輩子這么走下去都不會累。
寒青垣拉住旁邊溫逐風,傻呵呵的問:“剛才妹妹叫我什么了?”
溫逐風覺得好歹也是二皇子,這般失態,真是沒眼看,不就一句哥哥嗎,你又不是沒有妹妹。
太子近來覺得身體有了起色,所以帶著太子妃來給妹妹送嫁,但也jing力有限,需要休息,囑咐寒青垣:“二弟,我就送妹妹到這,夜府的喜酒,你替我多喝一點!”
寒青垣爽快答應:“行,你回去好好休息!”
白流魚成親,這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之前還好,現在好像有點緊張,只好調侃夜修瀾來分散自己注意力:“你還真自己背,我聽這里的人說,自己背媳婦,會永遠矮媳婦一頭的!”
夜修瀾柔聲回答:“矮一頭又怎樣,夫人難道就不喜歡我了?”
“流魚,我們會一直一直這么走下去,所以不要害怕!”
白流魚雙手交握在夜修瀾脖子前,嗡聲道:“才沒害怕,就是有點緊張!”
難得白指揮示弱,夜修瀾伸手拍了拍白流魚:“我也緊張!”
白流魚……
你緊張能不能不要亂拍,這么多人看著呢!
不過有了這個小插曲,白流魚似乎沒那么恐婚了,夜修瀾還是那個夜修瀾,她還是那個她,成親了,他們也無需改變!
夜修瀾把人小心翼翼放入轎子中,喜娘立即大喊,起轎!
陶鑄伸手拍拍微微失神的陶管:“走吧,迎親官!”
陶管苦笑,果然什么都瞞不住這個大哥,明明其他人都沒察覺!
如今這樣也挺好,本來就晚了!
陶鑄嘆氣,這個弟弟,以前心里只有天下,第一次見他為了另一個人費盡心思,不僅動用家族力量,還聯合溫家和水家做局,否則夜修瀾之前的消息怎么會半點都沒傳出,金家又怎么會倒的那般快。
可惜!夜修瀾和白流魚心意相通,伉儷情深,他弟弟再好,也晚了一步!
陶鑄一臉心痛:“等會陪大哥小酌幾杯!”
陶管調侃:“小幾杯不夠本,那可是夜修瀾用靈植釀的酒,要多喝點,才對得起我們的隨禮。”
他做那些,并沒有想要過什么,只是想做而已,有那么一個人,肆意張揚的活著,就是一道風景線,偶爾看看,也挺好!
花轎一路往前,花轎落地,還有嫁妝在鳳王府邸,大家驚嘆,王府嫁女,怕是把整個王府都搬空了。
高堂上,寒紫鳳端坐著,旁邊三張空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寒紫鳳鄭重警告夜修瀾:“夜修瀾,以后你可要好好照我閨女,你要是敢三心二意,老子打斷你的腿!”
夜修瀾抱拳:“是,岳父大人!”
高高在上的鳳王,面對閨女,那是慈愛的沒變:“閨女啊,你缺什么,以后跟阿爹說啊,阿爹一定給你找來的!”
“謝謝阿爹!”
“禮成,送入洞房!”
夜修瀾牽著自己新娘到新房,伸手揭開白流魚的蓋頭,蓋頭下面,清麗的臉上,上了濃妝,美艷不可方物,像是月下的花妖,怎么看,怎么迷醉!
夜修瀾情不自禁的低頭,眼瞼中全是白流魚的倒影:“流魚,你可真美!”
喜娘笑的合不攏嘴,能主持夜大師和郡主的婚禮,可是她一大福氣,何況人家出手那么大方,禮金都是人家三倍,立馬殷勤的地上酒杯:“來,新郎新娘喝完合衾酒,和和美美一輩子!”
兩人手臂交錯,喝完了杯中的酒,一切程序終于走完,喜娘十分有眼色的帶著眾人魚貫而出,把空間留給這一對新婚夫妻。
“夜顧問!”
“嗯?”
“我能洗一下臉嗎?”
要比煞風景,誰都比不上白流魚!
“為夫幫你!”
將臉上的胭脂水粉洗干凈,露出原本清麗至極的臉,白流魚感嘆舒服多了。
“夫人”夜修瀾執起白流魚右手,手心出現一枚白玉戒指,虔誠問道:“愿意嫁給我嗎?”
“此后一生,唯有我陪你天涯海角,白頭偕老,同寢同穴!”
“愿意!”白流魚回答的鏗鏘有力,拿起另一枚同款的白玉戒指給夜修瀾戴上,雙手交握,一對白玉戒指將兩人緊緊連在一起。
“我也禮物送你,還好我最后沒雕戒指!”
白流魚拿出一對飛魚釵,紅白相間,伴隨著上面的魚鱗,宛如一尾鮮活的錦鯉。
白流魚把夜修瀾的那一根插入黑發中:“夜顧問,玉簪結發,以后你就是我的另一半了!”
夜修瀾也給白流魚簪上,此后,他們就是一體。
后人遇到夜大師,好奇他為何帶著那么一根俏皮的飛魚簪子,和他的清貴儒雅一點都不符合。
夜修瀾總是會耐心解釋,夫人所贈,結發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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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會有幾個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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