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火將崇華派的尸體上燒了,隨后將他們全部安葬在崇華派的門冢下。
看著原本這個繁華熱鬧旳門派一夜之間被屠戮完,沈煙離不免有些噓唏。
沈煙離重重的嗟嘆了一聲:“江湖恩怨幾時休……”
“師尊,真的太慘了!”
沈煙離扭頭看他:“這就是江湖,你明白了嗎?”
墨白心里一鈍,有些沉重:“……”
沈煙離拜完崇華派的英靈們,轉身緩緩朝前走去,墨白撒完手里的紙錢,飛快的追上去跟在沈煙離的身旁問:“師尊,現在我們去干什么?”
“查案子,把那個叫宋書禹的人找出來。”沈煙離回答。
墨白:“好,師尊,這個叫宋書禹的人也姓宋,會不會跟崇華派的人有關系?”
沈煙離想了想與崇華派的人有血緣關系的人的確姓宋,那這個叫宋書禹的人說不定真的有點什么關系。
“你說的倒有些道理。”沈煙離表示認同。
回到了崇華派,沈煙離先寫了書信向徐業平告知了這件大事,隨后她帶著墨白在門派內尋找有關于案件的線索。
墨白:“師尊,你不覺得奇怪嗎?”
沈煙離:“怎么了?”
墨白:“曾大哥比我們先來崇華派的,但是到現在我們都沒有見到他的影子。”
這提醒了沈煙離:“的確,自我們來到這里就沒有看到他,而且剛才那些尸體里也沒有見到他。”
墨白:“他會不會運氣好,沒有來?”
沈煙離:“有可能,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
他們先來到了崇華派的宗祠,這里擺放著門派歷代英雄豪杰的牌位,以及門派的字輩譜,平時也是懲戒門派弟子的重地,若宋書禹真的是門派中人一定能在這里找到線索。
沈煙離和墨白在宗祠內,在眾多牌位前,沈煙離先是和墨白恭敬朝他們行了一禮,隨后開始了尋找。
沈煙離在供奉臺上找到了字輩譜,她拿起后開始慢慢翻閱,一直到翻閱許多頁后,在宋臨這輩譜頁上看到了宋書禹的名字。
一旁的題字:宋書禹,字卿,乃是十五年前荒淵大戰宋罄山撿回來的收養的義子。
墨白的叫嚷聲吸引了沈煙離的目光,她循聲而去:“怎么了?”
墨白撿起一張熟悉的黃色符紙遞給沈煙離看:“師尊你看這張符紙好像是曾綺的。”
沈煙離定睛一看,發現上面書寫的字符的確出自曾綺之手:“的確是,不好,原來他早就來過此地,如此看來他現在兇多吉少。”
沈煙離拿過墨白手中的符紙開始凝指施術,一到熒光攏在符紙上,符紙有了生氣,變成了個小人樣順著沈煙離的手臂爬上了她的肩膀。
“沈宗師,你們總算是來了。”那小紙人老道的說。
沈煙離:“曾綺你在此地到底經歷了何事?”
小紙人坐在她的肩上嘆了一口氣開始叫苦:“我真倒霉,我來此喜酒還沒喝一口呢!就看到了滿門被滅的慘劇,我還被宋書禹給綁了!這宋書禹明明是宋臨的義弟,應當是兄恭弟謙,竟沒想到他不但殺了他,還滅了滿門!簡直喪心病狂!”
“你可知他滅門的動機?”沈煙離問。
小紙人搖頭晃腦苦惱道:“不知,我現在可慘了!你們快來救我啊!”
沈煙離:“好,放心,我們一定很快就來。”
“對了,曾大哥你在哪里?”墨白問。
曾綺苦惱道:“我也不知道,這里黑乎乎的,根本不知道地方。”
“放心,我會用探靈術來尋你的。”沈煙離說。
曾綺:“好,一定要快!”
沈煙離應:“嗯。”
曾綺:“我的法力越來越弱了,這地方能吸收我的法力,不能再跟你們說了……”他的話還沒說完,沈煙離肩膀上的小紙人就沒了生氣,蔫搭在他肩膀隨后輕飄飄的落在地面上。
墨白:“曾大哥!曾大哥!”
小紙人沒有了回應。
沈煙離撿起地上的小紙人:“看來曾綺已經不能用法力了。”
“沒想到兄弟真的會相殘。”墨白感到震驚。
沈煙離:“自古因為金錢利益手足相殘之事多不勝數,舉不勝舉,永遠不要去考驗人性。”
她再次拿起那本字輩譜,開始端詳上面的字:“十八年前荒淵之戰……我記得當年此戰六大門派的掌門全都參與了,若是要知道經過,還是需要問當事人……”
她想了想猛然想起了:“對了,我們可以問徐業平掌門關于當年的事!說不定就能知道些什么了!”
“師尊,我們先回門派一趟?”墨白問她。
沈煙離點點頭:“好,事不宜遲,我們早點去,這樣才好早點弄清楚事情原委。”
他們連夜御劍飛行回到了縹緲峰,遙遙縹緲峰之上,白練纏裹,白燭徐徐,一派悲傷哀悼的情形。
走進前廳,徐業平身穿麻布衣,神色悲憂。
“徐掌門……”
徐業平抬頭,看到風塵仆仆而來的沈煙離和墨白,哀傷道:“你們回來了?”
沈煙離頷首:“嗯,徐掌門您節哀。”
徐業平坐在椅子上悲傷哀嘆:“哎!”
墨白也跟著安慰:“徐掌門請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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