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覺得寒江樓的肌肉硬硬的,還挺有意思的,所以輕輕的撞一下,再撞一下,還手臂上下微動的摩擦了一下。
寒江樓一開始只是手臂緊繃,很快整個人都緊繃的厲害。
最后被撞的實在繃不住了,輕嘆一聲:“暖丫咱們先看東西。”
小姑娘覺得好玩,才會撞來撞去,寒江樓還能說什么?
他原本也不舍得說教冬暖。
所以,只能提醒一句。
冬暖被提醒了,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乖巧的點點頭:“嗯,好都聽你的。”
一句話說完想了想之后又輕唔一聲,低喃道:“但是你手臂好結實有力啊,肯定能把我舉到肩膀上。”
聽完這話,寒江樓整張臉都紅了。
明明還未飲酒,整個人就已經醉了三分。
他甚至是僵硬的坐在那里,明明知道,小姑娘就是實話實說,并沒有半分撩撥的意思,是他思想骯臟,想的太多。
但是,身體本能跟心理防線,原本也不是輕易就能控制住的。
偏偏冬暖在沒聽到他的聲音之后,還側過頭,一張還帶著些微稚氣的jing致小臉猛的沖到自己面前。
此時冬暖稍稍扭著身體下巴距離寒江樓的鼻子也只有兩拳的距離。
兩個人距離無限拉近,寒江樓名為理智的弦也在被不斷的拉緊,拉滿,總覺得一個控制不住,下一秒就直接繃斷了。
寒江樓悄悄的吞了下口水,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這一幕,吸引了冬暖的目光,她定定的看著寒江樓的喉結在滾動。
她越看,寒江樓就越緊張,越僵硬,喉結滾動的也越厲害。
冬暖越看越喜歡,從前只聽狐貍jing說,男人若是情動起來,無一處不性感,無一處不誘人,冬暖之前是不懂的,畢竟沒有經歷過。
植物成jing,成仙太難了。
她把漫漫長的時間,都獻給了修行,修煉。
所以情愛是什么?
她也只是看些話本子,自己悄悄的想象一下。
更多的時候,還是把這一切拋到腦后,去追求屬于自己的道。
可是如今,看著寒江樓性感的喉結,就在眼前不斷的滾動,一下又一下,帶著誘與欲。
冬暖似乎一下子就懂了,確實jing致,也確實誘人。
冬暖甚至抬手,準備去摸摸。
看著都那樣誘人,摸起來一定很舒服吧。
只是,險些繃不住的寒江樓,慢慢的伸出手,攔下了冬暖那只一看就想作亂的小手,聲音沙啞又帶著無奈:“暖丫,別鬧了,一會兒要吃飯。”
說完,生怕冬暖不高興。
兩個人是未婚夫妻,過年的時候,就已經商議過了,如果寒江樓今年能考上童生試,進入縣學,那么明年就給兩個人準備婚禮,這樣的話,后年寒江樓下場,也可以安心身后。
雖然說,這其中有冬三春他們的憂心,他們怕寒江樓一旦考中秀才,就會拋下冬暖這個小村姑,去找別人,所以這才要趕在鄉試之前,讓兩個人把婚事辦了。
不過,更多的還是寒江樓不想等,京城那邊的事情,是個未知的麻煩。
雖然他有能力,攔下那些人各種惡心的手段。
但是如果可以,他更想名正言順的,讓那些人說不出什么來。
就算是他們瞧不起冬暖是個村姑又能怎么樣呢?
那是自己名媒正娶,過了官府文書的妻。
所以,兩家稍一商定,婚事差不多就定下來了。
其實就算是寒江樓今年沒考中,他原本的打算,也是明年成婚的。
冬暖明年又長一歲,放在村里的話,也確實適合成婚。
當然,寒江樓暫時不會碰冬暖,小姑娘年紀還小,身體還在發育,他只是想保護她,并不想傷害她。
想到兩個人明年就要成婚了,冬暖如今就算是有些親密的舉動,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
寒江樓這一攔,也不知道小姑娘會不會生氣,想到這些,他往冬暖邊上靠近了幾分,低聲說道:“在外面,這么多人呢。”
冬暖這會兒正是感興趣的時候,聽他這樣說,眼睛亮了亮。
寒江樓貼近了冬暖的耳側,倒是沒看到小姑娘亮起來的眉眼,不然他估計又要頭疼了。
而冬暖在他的話音落下之后,抿著唇,語帶笑意的問道:“那是不是回去就可以了?”
寒江樓被問的一愣,臉上又紅透了,他不想糊弄冬暖,因為知道小姑娘聰明,所以想了想,啞聲解釋道:“要成親之后才可以。”
一聽這話,冬暖還有些遺憾,聳了聳秀肩膀,小聲抱怨:“啊,那還要等明年呢。”
小姑娘的模樣,可愛又無奈,其中還暗含著幾分青澀的誘惑,寒江樓只看著,便覺得心頭柔軟,他忍不住抬起手,輕輕的摸了摸冬暖的頭:“很快的。”
冬暖也只是一時來了興致,倒也沒有一定要摸的意思,再一聽寒江樓的解釋,便點了點頭:“嗯嗯,快看看,玉佩,還有紅寶石,我來縣城開鋪子的錢有了。”
見小姑娘沒生氣,也沒委屈,寒江樓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低下頭去看冬暖藏在大袖里的東西。
剔透的羊脂玉,成色極好的紅寶石,無論哪一個看著都是jing品。
寒江樓借著冬暖的掩飾,還仔細把東西拿到手上看了看。
倒是沒有什么特殊的標記,就算是當掉,也沒有問題。
而且冬暖已經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這是救人,又不是結仇。
東西給了冬暖,那就是報恩,冬暖當掉也不成問題。
“成色都不錯,咱們不在這邊當,等我四月去考試的時候,去府城當掉。”寒江樓覺得,縣城這邊的當鋪怕是給不起太好的價格,還要去更加繁華,也更加有錢的府城。
如果縣試他通過了,四月就需要去府城那邊考府試,到時候冬暖肯定也要去一趟的。
東西到了那邊能賣上價格,所以寒江樓才會如此提議。
冬暖對于這個提議,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乖巧的點點頭:“嗯嗯,我聽你的。”
小姑娘如此乖巧,讓寒江樓的手有些癢,有些忍不住,總想去摸摸冬暖的小臉,又怕在外面,自己舉止輕浮,再讓人覺得,冬暖也是個輕浮的姑娘。
所以,最后終是忍了下來,好在這個時候,菜來了,幫著他分散了一點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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