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了的李長海嘿嘿一笑,“老奴該死,老奴這就去傳皇上的口諭。”
皇上看他還有臉笑,隨手拿起一本奏折就砸了過去,“還不快滾。”
那奏折本來應該摔在李長海的身前,砸不到他身上,但他故意往前走了一步湊到了奏折上,然后“哎喲”一聲,捂著自己的胸口裝成一副受了內傷的樣子,那表情,那叫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石頭砸呢。
皇上被他這滑稽的表情逗的臉上的寒冰終于退了下去,忍不住笑罵了一句:“滾滾滾,朕不想看你個老東西耍寶!”
李長海見皇上終于笑了,也不喊疼了,高高興興的退了下去。
身為一名奴才,不僅要對主子忠誠,能讓皇上開心也是必備技能之一。
李長海離開后,皇上坐在龍椅上思慮了半天,兒子再混蛋那也是自己的兒子,沒養好也有他的責任,他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兒子真的斷子絕孫……
于是,不到一個時辰,三皇子就接到了皇上的口諭,命三皇子即刻去護國寺帶發修行,期間沒有圣諭不許離開護國寺半步。
這圣旨一下,所有人都猜測紛紛,皇上這是惱了老三了,老三還想上位,得先從護國寺修行完再說了。
三皇子接過圣旨后在書房呆坐了半天,父皇下這道圣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便將李良甫叫了過來。
李良甫早就聽說了今天在東宮發生的事,因此,他一進書房便開門見山:“三皇子,您現在要做的是趕緊收拾行李,立刻趕往護國寺,別忘了皇上的旨意是即刻去‘護國寺帶發修行’,千萬不要給別人留下任何把柄。”
三皇子被他這么一提醒腦門滲出一層細汗,他趕緊朝外大喊,“來人,趕緊去幫爺準備行李,要快。”
李良甫道:“準備一些貼身保暖的衣物就行了,其它的不用準備,大不了以后再添加。
此時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三皇子呢,準備的東西越簡單越好。”
修行又不是去享福,弄兩馬車東西,那像話嗎?
三皇子又朝太監吩咐:“按李先生吩咐的去準備。”
小太監趕緊領命離開。
他走后三皇子急切詢問:“先生,依你看父皇此舉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良甫道:“很明顯,皇上是要讓您清心寡欲。”
三皇子頓時不言語了,他中毒的事,并沒有和任何人說,所以即使是正妃都不知道他中了毒。
李良甫不知道卻能一語中的……足見他的智謀。
難不成父皇是借著自己和祁熹兒這件事,讓自己去護國寺把毒清完了再回來?
可是,當初司院正說他的毒想完全解了最少要三年的時間,三年啊,不是三個月,離開朝堂三個月,那些依附于他的大臣還能忠心于他嗎?
李良甫看出他心中所想,輕笑了一聲:“三皇子,有時候離開這個圈子比深處圈子之中做起事來更加的方便。”
而且,皇上的身體那么好,您現在就爭那個位置不覺得自己挺蠢的嗎?
身為皇子最應該表現的是自己對皇上的孝,其次是辦事能力,然后才是兄弟情,做到這三點,還愁皇上看不到你?
可惜,這蠢貨,根本看不懂。
三皇子被他說的眼前一亮,“多謝先生指教,爺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
他連個兒子都沒生出來呢,父皇就算喜歡自己也不會將大興的江山交給自己,當務之急他最該做的就是把毒先給解了。
而且拉攏那些官員也不用非得身在朝堂,他到了護國寺,謀劃一些事情才更方便。
有李先生在他身邊,何愁將來大事不成?
李良甫:……呵呵
當晚三皇子就住進了護國寺,李良甫也倒霉的被他帶了過去,誰讓他現在就是三皇子的主心骨呢,主子修行了,他這個第一謀士也只能跟著修行了。
晚上戰王幾個并沒走,顧婉寧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和秋菊兩個早早進了廚房,糖醋魚,干豆角炒五花肉,素炒油菜和油炸花生拌菠菜,蝦餃,香滿園蛋卷,燒麥,還有一盤韭菜雞蛋的餡餅。
葉傾羽邊吃邊感嘆:“怪不得父王說六嫂廚藝好,我就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飯,同樣是餡餅,六嫂做的就特別的香!”
戰王只吃不說話,他對這些綠生生的菜比較好奇,但聽了一會兒就知道了,這些綠葉菜也是老六家的弄出來的,就覺得,她還挺能折騰!
五皇子光吃不說話,好吃就完了,還有什么好說的。
只是心里忍不住覺得可惜,可惜了六弟妹這么好的廚藝了。
就憑她這手廚藝要是開個酒樓那得賺多少銀子?
若他這話敢當著葉寒瑜的面說肯定會被噴一臉!
五哥這是做生意做的走火入魔了?
他的王妃需要去做廚子賺銀子?
她若是想,動動嘴都能比五哥費勁巴拉忙半天還賺的多!
用完膳,戰王拉著葉傾羽就出了宮,臨走前,葉傾羽萬般不舍,六哥什么時候才能搬出宮啊?出了宮他就能經常去六哥家里蹭飯了。
葉寒瑜今晚喝了幾杯酒,回后院的時候臉頰微有些紅,蘇木伺候著他洗漱后才退了下去。
“王妃,給爺倒杯茶。”難得的,葉寒瑜今日又吩咐起顧婉寧來。
顧婉寧打量了男人一眼,然后依言,給他倒了杯清茶。
葉寒瑜卻并不去接,而是盯著顧婉寧的眼睛撒嬌:“你喂我。”
顧婉寧:……怪不得覺得他有些不對呢,這分明是喝多了啊
她忍不住捏了捏他泛紅的耳朵,“為什么要我喂?”
葉寒瑜竟然沒躲還往他的手心里湊了湊,“你是爺的女人,喂爺有什么不對?快點,好好喂爺,爺有賞。”
顧婉寧故意逗他:“那爺打算賞我什么?”
葉寒瑜張嘴就來,絲毫看不出半點喝醉的樣子,“把本王賞給你。”
顧婉寧頓時一個激靈,“爺還是把這么好的賞賜留給別的姐妹吧!”
雖然圓房的事早晚也躲不過,但她還是希望能晚一時是一時,她還小。
葉寒瑜:……原來真是的是他想多了,王妃從開始到現在從來沒把自己放在心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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