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一章惹毛了老子連自己都打第三二一章惹毛了老子連自己都打這種無力感簡直他媽糟透了。
他原本好好的過著自己的人生,結果莫名其妙成了勞什子鬼系統!
這種事情說出去都會被人笑掉大牙吧?
他媽的誰信?
簡直離了大譜!
為什么是他?
他招誰惹誰了?
太子爺有罪啊?有錢有罪啊?長得帥他媽有罪啊?
蛋蛋一串紫電抽到虛空,毫無回應。
草擬嗎的!
他在這無能狂怒的功夫,“蕭吏”已經換好衣服,拿了車鑰匙準備出門。
十八歲的少年,骨架已經開始長開。
雖然身形依舊有少年特有的單薄,但是肩寬腿長,一八五的身高,標準衣架子。
一身簡單的白襯衫黑長褲,干凈清冽,優越五官奪目。
“呵,木頭人。”蛋蛋諷笑一聲,飄著跟上。
他要看看這個木頭人頂著他的殼子,要去干什么。
要是敢拿他的身體亂來,他就把丫電得不能自理!
蛋蛋壓著心跳,腦子全是剛才木頭人接電話時,喊的那聲七七。
雖然明知道小崽兒不可能會出現在他的時空,他還是克制不住,萬一……萬一是小崽兒呢?
現在木頭人是按照他原本的人生軌跡在走劇情,那脾氣性情自然也跟他本人一般無二。
他有潔癖,還厭女。
蛋蛋想不出來除了七七之外,自己還會為了哪個女孩子改變主意。
除了小崽兒那個bug,其他人想得他蕭吏另眼相待,絕無可能!
“蕭吏”走出別墅,在車庫挑了輛銀灰布加迪,坐上了駕駛座。
蛋蛋飄過去,面無表情挑了挑眉。
以前他確實想過成年了就去拿駕照,挑一輛銀灰色布加迪給自己當成年禮。
但是親眼看著別人頂了他的殼子在替他活著,他想一道閃電把里頭那個系統芯子給劈了。
布加迪在大道上風馳電掣,驅往市中心,最后停在皇冠娛樂會所大門前。
蛋蛋皺了皺眉。
他印象里是有這么個娛樂會所,在京城極有口碑,出入全是富豪名流。
沒有個幾千萬身家在這里根本訂不到包廂。
他不喜歡這種地方,加上骨子里有那么點變態的自律,沒成年前絕對不喝酒不開車不踏足娛樂會所等等……所以這里他從沒來過。
“蕭吏”下車,原地站了片刻,抬頭靜靜看著面前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建筑物。
“蕭吏!你來啦!”一聲嬌怯柔軟的呼聲從旁側傳來。
十八九歲的青蔥少女,穿一襲白色長裙,黑緞長發又亮又直,柔順披散在腦后。
她玉白纖手輕輕交疊身前,秋水眸子看著“蕭吏”,唇邊噙著的笑也是怯生生的,帶著一股羞。
在她周圍還跟著幾個年歲相當的少女,見狀紛紛擠眉弄眼、掩唇嬌笑。
有個少女順手推了白裙少女一把,將她推往“蕭吏”方向,“看,我就說萋萋在的話,蕭少一定會來,沒說錯吧?還站著干什么,趕緊過去呀,可別讓蕭少等急了!”
這話出來,又引起一陣矯揉造作的嬌笑。
白裙少女咬著唇瓣,玉頰爬上羞赧紅暈,及后故作自然走到“蕭吏”旁邊,輕聲解釋,“她們取笑我呢,你別介意好不好?”
“蕭吏”垂眸,漆黑眸子凝視嬌羞少女片刻,鼻子里嗯了聲。
那邊一直緊密關注情況的少女們頓時發出哄聲,“萋萋,大膽點!蕭少可是因為你才來的!”
“大膽點,牽手!牽手!”
“牽手!牽手牽手!”
蛋蛋眉頭皺得已經打了幾個死結。
他記憶力不錯,要是沒記錯,上回回來“探親”的時候,他見過這貨。
當時還闖進他躲清靜的陽臺自我介紹來著。
叫什么,喬……喬萋萋?
嗤,原來此萋萋非彼七七。
乍看,倒是跟剛認識時的小崽兒有點像,神韻像,怯怯的。
細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家崽兒眼睛干凈得像透明琉璃,可沒那么多雜質。
起哄聲一陣高過一陣。
喬萋萋含羞帶怯飛快看了“蕭吏”一眼,隨后怯怯伸出一只玉手,試探般緩緩探向“蕭吏”垂在身側的手。
“草擬嗎!”蛋蛋頭皮一緊爆了粗,眼睛緊緊盯著那只越來越近的手,“手往哪伸呢老子是你能牽的嗎你他媽挪開!撒手!滾!”
“狗比系統你敢毀老子清白老子把你劈成渣渣!傻愣愣站你麻痹啊躲開你會不會!”
進不了自己身體就算了,還得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吃豆腐!
你們他媽想屁吃?
心頭怒火燒得又猛又烈,蛋蛋眼神驟變乖戾,手狠狠揮了出去。
啪——!
耳光聲既響又亮。
起哄聲同時像被按了停止鍵般,消失得一干二凈。
喬萋萋也僵在了那里,手距“蕭吏”僅剩一指距離,卻怎么都沒辦法再往前半寸。
夜七點半。
會所門前停滿豪車,京城名流來來往往。
“蕭吏”,京圈無人敢惹的太子爺,眾目睽睽之下,莫名其妙給了自己一耳光。
精致俊美的半臉,指印如拓。
整個會所門前都安靜了。
蛋蛋淡漠收回手,嗤了句,“草你麻痹。”
想動老子?
惹毛了老子連自己都打。
因為“蕭吏”莫名打了自己一巴掌,事起突然,加上蕭吏在圈子里的名聲,素來是陰晴不定,囂張乖戾。
起哄的少女們被嚇得噤若寒蟬。
喬萋萋更是被嚇得住了手,不敢再去碰觸這個人。
眾所周知,蕭吏從來不會給任何人面子,對誰都一樣。
憐香惜玉這種東西,更是從來沒有過。
哪怕如今蕭吏對她稍有特別,這種時候,她也不敢去招惹他。
“不是來參加生日趴?進去吧。”“蕭吏”淡道了句,率先舉步往會所里走。
剛才那一耳光他沒有半個字解釋,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在無人瞧見的角度,“蕭吏”眼睛暗了下來。
剛才那一巴掌,別人不知道,卻沒人比他更清楚。
他是被打了之后,飛快伸手捂臉。
落在別人眼里,就是他自己打了自己。
他面前明明沒人,是什么東西打的他?
蛋蛋翹著二郎腿,飄在半空,“你爹打的。”
一行人上了會所三樓,這里每個包廂都是獨立隱秘空間,開一個包廂價格不菲。
走到走廊最里,推開緊密房門,里面的場景也呈現了出來。
無非紙醉金迷,蛋蛋對這樣的場景不感冒,視線先鎖住了包間里被眾星拱月的青年。
李鳳瑤。
他表哥。
他那個媽當成親兒子捧著的,京城李家最出色的后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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