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蛋通紅通紅,雙眼迷離。
抱著趙君堯的腰,被吻得找不到東南西北。
忽然,身體被撕開。
他闖了進來,然后就……
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第二天,夏如卿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桿。
身旁也早已空空如也。
“紫月,什么時辰了?”
“已經巳時了,您再睡會兒,就可以直接吃午膳了!”
夏如卿皺著眉,揉著酸痛的腰,艱難地坐了起來。
紫月連忙去扶。
“主子您沒事兒吧……”
夏如卿擺了擺手。
“我沒事,皇上呢?”
紫月就說道。
“皇上和燕王世子去了軍營……”
夏如卿“哦”了一聲,也就沒再問。
古代的邊防,永遠是帝王的心頭大患。
不管是西北的邊塞,還是廣南的沿海。
都是抵御外侵的重要的屏障!
這些鎮守邊防的武將,就連帝王也得給三分薄面。
當然,這些武將如果反了,后果就不堪設想。
歷史上,謀反最多的,也是這類人。
天高皇帝遠,統治薄弱,還能光明正大的招兵買馬。
簡直天時地利人和。
但凡有一丁點野心,稍稍來點誘惑,就能陷進去,再也出不來。
所以……
對于這類人,帝王不但得敬著,還得防著。
這種糾結復雜的心情,除了帝王自己,無人能懂。
燕王腿腳不便,沒有跟來。
現在燕王府的一切事務都有由世子掌管。
這日上午,趙君堯和趙鈞其二人去了廣南水軍的營地。
站在指揮臺上,底下的千軍萬馬,為了歡迎這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而振臂高呼。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聲音響徹天際,久久不斷。
就連站在一旁的趙鈞其,都被喊的熱血沸騰!
趙君堯壓抑著內心的激動,用低沉鎮定的語調說道。
“眾將士平身!”
“多謝皇上!”
所有人磕頭跪拜后,緩緩站起身。
趙鈞其轉過身說道。
“皇上,廣南的水軍一共有五萬人,戰船有六十只,由最高明的造船師傅親手所制,威力無比!”
趙君堯點了點頭。
“不錯!”
說完又問。
“都在這兒了嗎?”
趙鈞其楞了一下,這才點頭。
“是!都在這兒了!”
趙君堯又問。
“步兵和騎兵呢?”
趙鈞其遲疑了片刻,恭敬地說道。
“皇上,臣弟無能,手下只有兩萬名步兵,不過廣南靠著海,抵御外侵,五萬水軍jing兵就已經足夠!”
“步兵和騎兵,臣弟實在沒有那個jing力!”
說完,趙鈞其就跪在地上。
“請皇上降罪!”
趙君堯低頭看著他,眼里一閃而過的復雜,轉瞬即逝。
過了好一會兒,趙君堯才道。
“起來吧!”
“啊?”趙鈞其有點兒不敢相信!
趙君堯就重重在他肩膀上砸了一下。
“朕叫你起來吧!”
“哦!”
趙鈞其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激動地道。
“是!多謝皇上!”
站起來后,趙鈞其揉了揉被砸痛的肩膀,厚著臉皮問。
“皇兄,您……不怪罪我了吧!”
“不過……您也知道,唉……父王又不管,就靠我一個人!”
“能把水軍給搞好就不錯了,至于步兵和騎兵么……”
趙鈞其繼續說道。
“我們又不和內陸打仗,就……不需要那么多了吧!”
“再多,我們廣南可就養不起了!”
他一邊兒說一邊兒嘟囔。
趙君堯有點兒無語,又在他胸口砸了一下。
“養不起?”
“怎么養不起,你們廣南還不夠富?”
趙鈞其摸著后腦勺,嘿嘿笑了笑。
“養得起,養得起!”
忽然,他湊近和趙君堯商量。
“皇兄,您要是真想搞好步兵騎兵,不如再給我們調來一個大將軍!”
趙君堯斜看了他一眼。
“嗯?”
趙鈞其連忙補充。
“光靠我,我肯定搞不定,再派一個有水平的大將軍,說不定就能搞起來了,到時候……”
“步兵加水軍,十萬人!我們廣南就天下無敵了!”
趙鈞其說著,眼睛都放光了。
趙君堯又砸了他一拳頭。
“還天下無敵,你想得美!”
“千金易得,良將難求!廣南隔著海,誰沒事兒漂洋過海來專門找人打仗!”
“你們不打仗,要良將做什么!”
“還是守好你這一畝三分地吧!”
趙鈞其正興奮呢,瞬間被澆了一盆兒涼水,透心涼。
“皇兄,我覺得我還是有本事的!怎么就不能天下無敵?!”
趙君堯覺得,這家伙臉皮實在是太厚了。
也不忍再繼續打擊他,就干脆置之不理。
轉過身,拿出望遠鏡,極目遠眺。
遠處是波光粼粼,一望無際的海水,近處,挺著一排排整齊的戰船。
一排十五只,一共四排!
五萬水軍聚集在營地,銀光閃閃的盔甲,在陽光的照射下連成一片。
仿佛是一塊完整的,堅不可摧的戰甲。
不過……
趙君堯看著看著,忽然有哪里覺得不對勁。
可看一圈,又看一圈,卻沒發現什么不對。
他放下望遠鏡,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緣由。
“皇兄,您怎么了?”趙鈞其一臉關切。
趙君堯愣了片刻,搖了搖頭。
“沒什么!”
說完,收起了望遠鏡。
趙鈞其往遠處看了一眼,頓了頓,也說道。
“這里太陽毒辣,皇兄怕是中暑了!”
說完又解釋。
“這海邊一到中午,太陽就極其毒辣,比刀還厲害,弄不好還會出人命,我們快回去吧!”
趙君堯仰起臉,用手擋著額頭,瞇著眼看了看太陽,又看了看遠處。
隔了一會兒,才毅然轉身。
“走!”
趙鈞其也盯著遠處看了片刻,才轉身跟上趙君堯的腳步。
“皇兄等等我!”
回到燕王府,正是中午。
趙君堯用了午膳就歇下了。
晚膳也是各人在自己屋里用的。
用罷晚膳,夏如卿洗了澡,身子不舒服,也不想干別的。
就吩咐紫月。
“把冰盆擺上,我困了,想早點兒睡!”
“哎!”紫月應著。
把帳子熏好,擺了冰盆就要出去。
就在這時,小柱子忽然來了。
“夏主子睡了?”
紫月點了點頭。
“怎么了……”
小柱子就說道。
“主子爺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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