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什么?”
夏如卿笑盈盈地眨了眨眼,一臉的無害。
趙君堯唇角微勾。
“沒怎么,就是……”
他猛地上前一把將她攬在懷里,狠狠地吻了她一下。
“就是想你了而已……”
他峻眉輕挑,眼神里帶著壞笑。
夏如卿的臉騰一下紅了。
“倆兒子還在呢”
論臉皮厚,自己還是不如他啊!
她不經意低頭一看。
倆娃娃被擠在他倆中間,肉嘟嘟的臉都被擠歪了,正一臉的生無可戀。
她‘噗嗤’一聲笑了。
“皇上您看看您兒子都被您擠成什么樣了!”
趙君堯低頭一看,臉上的肌肉抽了抽,這才趕緊放開她。
“咳咳!”
“時候不早了該用午膳了!”
說著就站起身叫人把孩子們都帶下去。
這時夏如卿也起來了,就笑著問。
“皇上,您想吃什么?!”
趙君堯也不餓,皺了皺眉。
“朕沒什么胃口,你看著上吧!”
夏如卿看著他有些瘦了的臉,搖了搖頭。
“馬上就進十月了,天也冷了,皇上您可得多吃點兒!”
“嗯!”
趙君堯揉了揉額角,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夏如卿見他顯然不想多說。
也不再多言,心想:還是自己點吧!
想了想就起身出門,招呼小喜子過來點了幾樣可口小菜。
這才重新進屋。
內室里。
趙君堯歪在榻上,用胳膊撐著額頭已經閉了眼。
看他一臉疲憊,夏如卿也不忍打攪他。
就坐在一旁拿起針線有模有樣的做了起來。
其實……
看著有模有樣,實際上她繡出來的東西么……
用紫月的話說就是:
‘娘娘,您還是有很大潛力的!’
夏如卿也不惱。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打發時間唄。
心情不好了,就對著繡布戳一戳發泄發泄。
心情好了,她就認認真真繡,
還是繡出來一副不那么辣眼睛的繡品呢。
等了有小半個時辰,午膳總算擺了上來。
夏如卿老遠就聞見香味兒,當即放下繡框出去看。
紫月笑著道。
“娘娘!都上齊了!”
夏如卿看了看。
“一道青椒牛柳、一道炭烤麻辣小羊排,一道麻辣石鍋魚,嗯……不錯!”
看著都挺正宗的,聞著也香。
“這都是開胃菜,秋冬時節,開開胃也好!”
“這些呢?是另外加的嗎?!”她指著另外幾道菜問道。
紫蘇在一旁笑道。
“娘娘,這些都是蘇廚娘做的,說是怕皇上和主子吃了這些上火!”
“這個是荷花蓮子羹,這個是銀耳羹,這個是蜂蜜秋梨羹!都是滋陰潤燥的!”
夏如卿點了點頭。
“不錯!搭配得當!”
又問。
“主食呢?”
紫月笑。
“主食有米有面,不過蘇廚娘還專門做了一道雜糧面!”
“聽說是她家鄉的特產!”
夏如卿來了興致。
“什么特產,我怎么以前沒聽她說過?”
紫月解釋道。
“眼下正是豐收的季節,五谷雜糧都剛下來,蘇廚娘就將新鮮的綠豆和高粱碾碎了兌入面粉,搟成了面條!”
“奴婢去了時候正好有,就要了一兩碗,想著娘娘能喜歡呢!”
夏如卿恍然大悟。
“不錯,果然不愧是來自魚米之鄉的”
正夸贊著,趙君堯從里邊兒出來了。
不確定是不是聞見香味出來的,不過他臉上的疲憊淡了許多。
夏如卿趕忙上前。
“皇上,臣妾服侍您用膳吧!”
說完叫人打水進來。
夏如卿親自服侍他凈手凈面。
溫溫的水,柔軟的手,趙君堯十分享受。
洗漱完坐在桌子前。
他又看見了一桌子奇奇怪怪的飯菜。
然后……和以前一樣。
他又冠冕堂皇,假裝不情愿實則心里邊兒無比期待的,享受了一頓平常老百姓的美食。
不出意外,又是十成飽。
不,或許是十一成,總之他吃撐了。
斜斜地歪在炕上,趙君堯心滿意足地瞇著眼。
心說:還是當個普通老百姓好啊。
只要有錢。
你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有多少的女人就有多少的女人。(注意是少不是多!)
不用為了傳宗接代,努力地在各種女人身上耕耘。
也不用為了江山百姓,沒日沒夜操勞。
更不用為了所謂的皇室面子,而處處壓抑自己……
等等!
趙君堯忽然有些心驚。
他是老了嗎?怎么現在居然羨慕起小老百姓了?!
思及此,他突然睜眼,目光如雄鷹般銳利。
把正在一臉花癡欣賞美男的某人給嚇了一跳。
“皇……上!”
趙君堯微微瞇眼,看著她,忽然壞壞一笑。
“卿卿……”
“再給朕生個閨女吧!”
說完不等夏如卿反應過來。
他就一把抱起她,去了床上。
夏如卿那個欲哭無淚啊。
“皇上這可是大白天,剛剛用過午膳呢!”
趙君堯漫不經心邪魅一笑。
“那又如何?”
說完他大手一揮,將帳子盡數扯了下來。
然后翻身壓了過去。
夏如卿認命地閉上眼,第N次再大白天名節不保。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根本反抗不動啊!
深秋的室外一片蕭條。
北風已經帶上了寒氣。
嗖嗖刮起來讓人忍不住打寒戰。
室內卻一片春光無限。
李盛安在外邊兒凍得縮著脖子。
心里邊兒是熱乎的。
“嘿!只要皇上高興,他做奴才的就高興!”
“嫻貴妃娘娘若真能再給皇上生個小公主,怕是這后位……”
咳咳,這東西不能亂想!
李盛安趕緊打消了念頭。
繼續安心吹冷風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
內室的二人在極致的愉悅之后就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半下午了。
陰天加上深秋天短。
所以室內的光線十分昏暗。
夏如卿強撐著酸痛的腰翻了個身。
“皇上……”
趙君堯也醒了,側過身來摟著她。
“怎么了?”
夏如卿有些不舒服,扁了扁嘴埋怨。
“您就不會輕點兒?”
趙君堯唇角輕勾。
“不會!”
說完,又湊近了些,在她耳邊輕輕道。
“朕想把種子埋得深一些!”
夏如卿的臉刷一下紅了。
“皇上,您怎么……?!”
誰能想到君臨天下的帝王,會有這樣‘登徒子’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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