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4章
這樣還不夠嗎?她還想要什么?
明知道自己已經和阿堯訂婚,馬上要結婚,還要插足別人的感情。
這樣的女人,真是又賤又壞。
施婉心罵罵咧咧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停車。
然后在車上暗暗下決心,今天要是不把小三揪出來,她就不走了。
“施小姐,這里太冷,不如咱們找個路邊的店進去等吧!”
施婉心一口回絕。
“不行!”
“我今天哪兒也不去,哪怕凍死也在所不惜!”
助理閉了嘴不在勸,兩人坐在車里一直等。
從早上等到中午。
從jing神滿滿等到饑腸轆轆。
就在施婉心忍不住要讓助理下去買吃的時候。
眼前忽然一閃,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小區門口出來。
“是阿堯!”
她立刻來了jing神。
“阿堯一個人出來了!”
助理也瞪大眼睛表示震驚,這是什么情況?
施婉心迅速猜測。
“小三就在這小區住著!”
這答案簡直鞭辟入里。
身邊的助理有些汗,但還是硬著頭皮問。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
施婉心的目光隨著阿堯進了車里,之后又收了回來。
她深吸一口氣。
“等!”
“繼續等!”
“等阿堯離開,我們要進去一探究竟!”
其實也不難找。
尋常人租房子,都是要在物業登記水電號碼的。
只要按照這個時間去找,看看有哪些新住進來的人就可以。
換句話說。
只要夏如卿真的住在這里,她施婉心馬上就能得到她的房間號。
“如果夏如卿敢再勾引我未婚夫,我定要讓她好好嘗嘗做壞事的代價!”
趙君堯的車子啟動,很快離開。
施婉心也準備下車,打算去物業打聽信息。
就在這時。
夏如卿和雯雯蕭蕭三人,提著購物袋從外面回來。
施婉心:“……”
果然是她們,果然在這兒住著!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是你們要送上門的,這可就不能怨我了!
施婉心瞇了瞇眼,眼神一如既往的兇狠惡毒。
她嘭地一聲鉆進車里,關上車門,怒氣沖沖吩咐。
“走!”
“回家!”
司機不敢耽擱,一腳油門將車開出去好遠。
漆黑的車窗玻璃,只能看見外面,外人無法看見里面。
夏如卿走在路上說說笑笑。
全然沒注意到剛剛擦肩而過的車里,坐著一個恨毒了她的人。
回到趙氏別墅后。
趙君堯很興奮。
雖然沒見到她,可總算有下落了。
現在見面顯然不是好時機,他會好好想想,該以怎樣的身份和理由去見她的。
總之,這一次絕不能讓她再消失。
吃過晚飯,沐浴后躺在床上。
他翻開這個時代的律法,開始一頁頁翻看。
當他看到婚姻法里關于一夫一妻制的描述的時候,莫名有些不適應。
“這世上竟還有這樣的律法!”
“男人三妻四妾多正常的事,可在這個世界里,居然違法……”
他陰沉著臉合上書,閉目養神,心里不停地懷念大楚朝。
還是家鄉好啊!
如果這事發生在大楚朝,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夏如卿納進宮。
他會好好寵愛她,讓她生孩子,給她一輩子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
至于婉心,也是一樣。
不僅有她兩個,還會有更多各種各樣美麗的妃嬪進宮服侍他。
這種繁華圍繞,嬌妻美妾坐享齊人之福,當真是一個男人最幸福的事。
可惜了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永遠也體會不到這種幸福了。
不知不覺入睡,他好像進入了一個夢境。
夢里,他好像在選秀。
一排排的秀女花團錦簇地立在宏偉的宮殿里。
自己和皇后太后坐在上首,一排排挨個兒選妃。
選中的賜如意,選不中的賜香囊。
這簡直太逼真了,趙君堯忍不住想。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就在他百無賴聊有些累的時候,有個小太監忽然高喊一句。
“江南縣令夏渝之女夏氏如卿……”
等等!夏氏如卿?夏渝之女?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么,他莫名聯想到公司里帶他的前輩夏渝。
是那個夏渝嗎?
他的女兒,叫夏如卿?他們是父女關系?
正尋思著。
夏如卿就從一堆秀女里款款走了上來,她手執羅帕,輕輕上前邁了一步行禮。
“臣女夏如卿,參見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趙君堯:“……”
望著眼前日思夜念的那張臉,他腦中一片空白。
什么父女,什么縣令,什么夏渝,全都撂開了,眼前只剩下這樣一個人!
“平……平身!”
趙君堯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謝皇上!”
夏如卿戰戰兢兢地起身,然后就立在原地低著頭,像等著被挑選的商品一樣。
趙君堯幾乎想也沒想就大手一揮。
“賜如意!”
小太監很意外。
這女人,樣貌家世并無出彩的地方,居然能得皇上的青眼,嘖嘖!
一邊想一邊小心翼翼將如意遞了過去,然后高聲恭喜!
那道公鴨嗓子太難聽了,趙君堯幾乎是被嚇醒的。
午夜夢回,他大汗淋漓躺在床上。
腦中不停回憶著剛才的夢境,太熟悉了,太逼真了。
好像真的曾經發生過一樣。
可是,自己的記憶明明停留在選秀之前啊?
怎么會突然冒出來一個選秀的場景?
難道是……這輩子的自己和上輩子的自己,換了個位?
現在那個世界還有一個皇帝在選秀。
而自己在睡夢中的意識回去了一趟,所以有了這些感知?
這也太玄乎了吧。
不過,趙君堯現在簡直是無所不信。
連靈魂穿越都能實現了,還有什么不能的?
他有些遺憾。
自己要是能早點兒回去就好了。
他剛剛把夏如卿選進后宮呢。
夢境終歸是夢境,醒來之后,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比如,和婉心的婚禮。
再比如,公司里施月淑母子不停地使壞。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手下的團隊人員開始不停地離職。
頂梁柱們一個個被對手公司挖走,新招的人又扛不起大梁。
如果再這樣下去。
下一任董事會的選舉,他能不能順利當選都是兩難。
畢竟,他和趙鈞其,在法律上享有一模一樣的繼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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