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罷了,不管她了,先上藥吧。”
言昭月齜牙咧嘴讓宋嶼給她涂完了藥。
臉上的傷已然涂完藥,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得,這瓶藥的顏色是屎黃色的,涂在言昭月臉上就是這黃一塊那黃一塊。
整個看上去就是兩個字:惡心!
問柳死死憋住笑,小姐這張臉是整一個慘不忍睹吶!
不過言昭月還是注意到了問柳顫抖不停的肩膀。
這一看便知她的臉是何傻缺模樣。
言昭月轉過身,對宋嶼說道:“宋嶼,你給我拿鏡子來看看。”
誰知這一轉身,就見著宋嶼還未收回的潔白牙齒。
言昭月不再指望他,自己找出鏡子來看,這一看不得了。
她臉上東一塊西一塊都是被攤開的屎一樣,看得險些吐出來。
“問柳,曹佳秀死哪去了?!”
言昭月抬頭看問柳的瞬間,問柳終究是忍不住笑出聲,邊笑邊說:“小姐,曹大夫早就出府去了。”
“好你個曹佳秀,這回算你跑得快!你給老娘等著,若是下次還敢來府上,看我不給你倒一頭糞!”
臉上的藥是涂好了,但是言昭月身上處處疼痛,身上免不了也要涂藥。
但是這再讓宋嶼幫就不大合適了。
言昭月看向問柳,正要跟她說來上藥,沒想到問柳意會錯了她的意思,以為言昭月是說她在這礙眼,隨即對言昭月挑了挑眉,曖昧地小小額,匆匆往外跑。
“哎!”言昭月伸出的手就這么停在半空,“死丫頭,跑什么跑,我還指望你給我上藥呢!”
但問柳馬不停蹄地跑,早已不見蹤影了。
這下,房內只剩下了言昭月和宋嶼兩人。
氣氛瞬間變了,房內的溫度似乎在不斷升高,言昭月吞了吞口水,干笑兩聲:“呵呵,怎么突然有些熱呢。”
宋嶼同她一般,也略感燥熱。
兩人對視一眼,又默默移開視線。
雖說兩人如今關系緩和了許多,也確確實實是真心相愛,但畢竟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不是?
這上藥著實是太讓人害羞了。
宋嶼咬咬牙,低著頭臉色泛紅,輕聲道:“妻主,你身上應也是傷得不輕,還是該及時好好上藥的,要不,我來幫你上藥吧……”
言昭月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這家伙在說什么?!
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沒看出來啊!宋嶼居然還想著這種事情!
言昭月望著宋嶼紅得快滴出血的臉,托著腮思考,卻摸到了一手藥。
她把藥擦干,瞇著眼睛打量宋嶼,其實,或許,沒準,他們本就是夫妻啊,做那種事應該不算過分吧?
反正遲早要做的不是,上個藥就當提前聯系了。
這般想著,言昭月猥瑣地笑了笑,“宋嶼,你說這話可是想占我便宜?”
宋嶼背過身子,弱弱道:“我沒有……我不過就是關心妻主罷了……”
“嘖,其實吧,也不是不可以。”
宋嶼猛然轉過頭來,面色全是驚喜:“妻主,你是說……”
言昭月走過去,拍了拍他的手臂,“不過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這種事還是等我傷好了再說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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