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遲挽月就不樂意聽她這話,冷眼看了她一眼:“二嬸,要說惹禍的能力,沒人比得上你們二房,再說了,侯府的榮耀和錢財,你們沒有享用嗎?怎么放下碗就罵娘?”
“哎你這話是怎么說的?我好歹是你二嬸,你怎么能這么不尊重長輩?”
“你給我閉嘴!你也好意思說你是長輩,你看看你有個長輩的樣子嗎?”
遲老夫人忍無可忍,訓斥了她一句,李氏還想說什么,遲青柳被人帶過來了。
她一看見自己家的人,立馬就小跑了起來,伸手抓住李氏的衣服,臉上帶了幾分畏懼:“娘,這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問問你大伯吧。”
遲瑞看了她一眼,都懶得跟她爭論,直接回懟了一句:“若真是我們大房出的事,非死不可,那你就跟著死!”
那么多廢話管什么用?
“那,那我們不是冤枉死了?”
誰也不肯在搭腔,遲良拉了拉她的胳膊,皺著眉頭道:“你能不能別說了?”
“我說的也沒錯啊。”
“行了,娘,你別說了。”
遲青柳也覺得丟人,忍不住跟著勸阻了一句。
李氏也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就不再說話了。
他們一路跟著這些士兵去了詔獄,輪流接受審問。
到了詔獄以后,他們在獄中看見了另外一個人,是二房的遲青揚。
遲青揚被打的嘴角青了一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氏看見他以后,一驚一乍的,連忙跑上前去,伸手摸著他的嘴角。
“這……這是怎么回事啊青揚,他們怎么還打人呢?”
遲青揚早就被嚇破膽了,一看見李氏,嚇得痛哭流涕:“娘。”
李氏一看自己的兒子這么委屈,立馬就繃不住了,也不管這里是不是詔獄,直接就像個瘋婆子一樣鬧了起來,抬手就去抓旁邊士兵的頭發。
“是不是你打的我兒子?敢打老娘的兒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住手,住手,你干什么?”
旁邊的士兵有上去拉架的,都被里李氏給扯住了頭發,她這時候表現出了異常的勇猛,三四個士兵都沒能制住她。
遲瑞他們站在一邊,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抬手覆蓋在自己的額頭上,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
遲老夫人更是覺得自己這大半輩子的人都被李氏給丟盡了,他們遲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早知道這個李氏是這樣的性子,當初就算是讓遲良打光棍,也不應該娶這么個禍害進門。
將領看見亂成了一團,直接就抽出劍放在了遲青揚的脖子上,大吼了一聲。
“住手!”
“娘,娘你快住手。”
李氏正打的如火如荼,看見自己兒子的脖子都被人架著,頓時就停手了。
“冤有頭,債有主,誰闖禍你們抓誰就好了,為什么要把我們無辜的人扯進來?”
那個將領哼了一聲:“無辜?就是你兒子有謀反之嫌。”
這話讓眾人都驚了,李氏也傻了,說話的時候,聲音里都帶了顫音。
“謀……謀反?你們……你們胡說什么?我兒子忠厚老實,怎么會謀反?”
“對,你沒聽錯,就是謀反。”
從他們身后傳來了一道男聲,帶了幾分高傲,惹得眾人都轉頭看了過去。
來的是掌管詔獄的官員——劉征。
遲挽月皺了皺眉頭,她記得劉征是三皇子手下的人,前世的時候,跟著寧寒嶼可真的是立下了汗馬功勞。
只是,他后來死在了一場平叛中。
這一世,他出場的可真夠早的。
遲瑞也認出了他,冷哼了一聲:“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當年跟在我軍遲家軍身后打雜的,怎么現在當了刑獄官,就眼瞎的連自己以前的主子都不認識了。”
劉征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了一抹陰狠,瞇了瞇眼睛,看向遲瑞,朝著他走了幾步,拱手道:“老侯爺,咱們可真是好久不見了。”
遲瑞把臉撇在一邊,不屑于搭理他。
劉征起身,走到了一邊,目光從遲青揚的身上掠過。
“侯爺,我這可都是奉旨行事,您可別怪我。”
“遲青揚糾集長京的文人密謀謀反之事,我們得查清楚上報皇上。”
“我沒有,我沒謀反,我就是寫了幾首詩。”
聽見這話,遲青揚連忙開口反駁。
劉征不屑的嗤了一聲。
“我們當場抓到你們在酒樓集會,私印詩集,其中還有反詩,你覺得你脫得了干系嗎?”
“這件事情,若是真的查清楚了跟你有關系,你們整個侯府都要被抄家滅門。”
“什么?”
李氏一聽,直接暈過去了。
所有人看了她一眼,也沒有人管。
遲老夫人的目光變得十分凜冽,看向遲青揚,聲音加重:“青揚,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遲青揚嚇得雙腿顫抖,差點就跪在地上了,聽見遲老夫人的詢問,轉頭看了過去,一邊哭一邊說。
“祖母,您是知道孫兒的,孫兒雖然沒有什么大出息,但是也不可能去做這種謀反的事情啊。”
“那本詩集是,是我們平日里集會的時候所做的詩,是想留紀念的,里面都是一些閑來無事的消遣詩文罷了,根本就沒有謀反。”
遲挽月忽然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遲青揚,開口問道:“你之前說的最近在做大事,是在做這件事嗎?”
遲青揚看向遲挽月,有些疑惑,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
遲挽月一哂:“瞎猜的。”
遲青揚向來沒什么正經事,總喜歡和他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在一起附庸風雅,作作詩文。
結合此前李氏丟失的銀子和剛才劉征說的話,不難猜。
“那些詩集呢?”
聽見遲挽月的問話,劉征轉頭看向她,雖然是笑著的,但是仰著頭,看起來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小郡主,這件事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們來查,您就安安分分的在詔獄等我們查出來的結果吧。”
看他這個樣子,遲挽月冷笑了一聲:“就你那個腦子,看得懂嗎?”
“你……你現在是階下囚,我才是刑獄官,郡主說話還是小心為好。”
劉征臉色驟變,手中拿著一根馬鞭,指著遲挽月,語氣也帶上了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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