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系美人開撩后(求推薦求收藏)→
閔行洲緩緩開口,“上來。”
在聽到那兩個字之后,林煙熟練地跳到閔行洲身上,她跳的動作軟軟的,他總是能穩穩地接住她讓她掛,絲毫不費勁兒。
林煙依偎在閔行洲肩上,不斷地蜷縮起來,撩著聲,“出去的路蠻遠,我來舉傘。”
閔行洲語調特別沉,“抱緊。”
林煙摟緊他脖子,抬了一下頭,對上閔行洲散漫清貴的眼神,瞳仁有些深,莫名被牽引住,就這么看著他,“我的手辦到了沒。”
他低垂著眼眸,喉嚨里溢出低低的輕笑,“回家看看?”
回家就有嗎,應該會有,閔行洲答應的事從不會騙人,想著,林煙手指略微拂過他鎖骨上方的肌膚,有意無意撩著他,“現在幾點了,你今晚回不回家呢。”
閔行洲倒不是常常有事忙,只是有些事必須經他手處理,這一個月來也是有那么幾天回不去。
“我給你下廚好不好。”
閔行洲一只手緊緊拖住她的腰至貼合臀部曲線的位置,眼眸看著前方的雨霧,生了幾分逗趣,“不回,罰我么。”
她抬起頭,表示不滿,“我哪兒敢罰你。”
閔行洲輕哄,“好,我讓人準備食材。”
說實在,林煙不知道閔行洲喜歡什么,沒有始終如一的口味,往常陳阿姨做的飯菜,他偶爾不開會才會有時間回來吃晚飯。
阿斌等人的時候,是看到七爺一邊撐傘,一邊手抱緊懷里的女人。
真如趙二公子之前的調侃:你家七爺是集高級視覺、下半身、信奉叢林掠奪的雄性物體,三點徹底擊中他的審美,他身邊女人想要的被愛欲他能給得沒完沒了
阿斌默默開車門收傘,“您早點下山,晚點有暴雨天氣。”
林煙清楚,閔家那邊一點都不希望他出任何事,有點什么事,港城經濟說不準倒退十年。
一上車,她和閔行洲便分開了,她有點積極的給他開電腦,讓他工作,好半響,撐著下巴,眼眸彎彎的全是期待感,“還能不能要兔朱迪的警徽服,全球就出十套,我干不過別人。”
閔行洲悶哼一聲。
阿斌是著備帶回別墅的那一個,輕輕提醒,“林小姐,都有了。”
“謝謝了。”
高還原的狐尼克和兔朱迪手辦,刻畫得比電影里的人物還要真實,林煙把兩只抱在懷里,跟金子似的。這玩意兒要不說貴,就是量產少,價格高到沒邊。
“尼克狐尼克,你被捕了。”
“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兔子,你不能把我永遠釣著。”
阿斌懂林小姐在說什么,要手辦的時候,手辦大神還講了好多那部迪士尼動漫的故事。
那一晚,外頭打雷閃電,林煙親自下廚洗手羹湯,以表謝意。
吃完晚飯,她一直在隔壁臥室擺弄,她就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閔行洲坐在沙發上,隨意扔下手機,漫不經心抬眸看著林煙整理那個娃娃屋。
怎么易利頃送的東西她還沒丟?
夏季總有那么幾天都是雷雨,窗外的閃電“轟——”地一聲,她擱在娃娃裙子上的手一顫,小衣架上的那件娃娃裙子差點翻下來,她偏隱忍著對驚雷的害怕給穩穩扶住了。
他矜貴的聲音,漫不經心開腔,“過來。”
林煙從凳子上爬下來,手拳頭握了又松,乖巧地往閔行洲的方向撲。
就快能撲到他懷里時。
又是“轟隆隆———”的雷聲,這讓她有些瑟縮的蜷起身子,就那半秒鐘,直接跌在他腿中間,伏在他膝蓋,手揪著閔行洲的浴袍。
閔行洲掌心順著她的發,半瞇著那雙深邃的眼眸,掃了一眼那件娃娃裙子,眼底瞳仁泄出幾分寡淡的涼。
他呵,斂去眼底幽沉的寒光,伸手揉了揉懷里人的發頂。
她是剛洗澡出來,撫在掌心發絲軟軟綿綿的,像是什么頂級綢緞般讓人起了癢,這樣的林煙,總能讓他心里的暴躁退了三分。
林煙下巴壓在閔行洲的膝蓋上,手勉強能搭在閔行洲睡袍的帶子上,她微微抬著眼皮望著他,瀲滟的眉眼都是委屈地垂下,也不說一句話。
分明是知道她怕打雷的。
閔行洲伏下身,捧起她的臉,靜默了一會兒才說,“好了,我今晚一直陪你。”
那幾聲腔調又低又撩,她就這么把臉擱在他腿上聽著他說話。
“卿卿喜歡娃娃?”
有他安撫,林煙說出來的音調變得溫情無比,“也不是所有都喜歡,順眼的,看起來就必須是屬于我的,我才喜歡。”
閔行洲低身湊近她幾分,拍了下大腿,很正經的舉動。林煙得了示意,手肘撐起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懷里,又害怕又粘人。
窗外時不時都是轟隆雷聲,震耳欲聾,但這些,林煙都不怕了,臉埋在閔行洲的肩頸,要閔行洲就這樣抱著她睡。
感受到她的脆弱,他喉結線條不察使間輕輕滾了滾,娃娃的事都沒人再去提了。
再提顯得他好小氣計較。
吹進來的風格外涼,為了能更好的抱住她,閔行洲按了保姆鈴,保姆進來關上落地窗和窗簾,拿了條絲毯過來給林煙蓋在肩膀上。
陳阿姨細微的聲音說著,“先前林小姐遇到雷雨天都是去地下室的影音室看電影,她就是挺不喜歡打雷的。”
也沒那么怕,就是不喜歡。
沙發上坐著的閔先生只是嗯,情緒不表。
陳阿姨放下點心,轉身離開,先生近夜是回來挺勤,偶爾半夜走,偶爾是天一亮就走,偶爾住到次日下午,有時候整整兩三天時間,先生和林小姐兩個都在屋里不踏出門半步。
那一夜的暴雷就挺久的,他等她睡沉才放回床上。
閔行洲人站在床邊,垂著眼眸,淡淡瞧了眼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
易利頃確實挺會,總是能找人把她的模樣畫下來要么捏成娃娃。
閔行洲手剛解開睡袍絲帶,林煙就抱住他勁壯的腰,聲音的調兒泛著薄弱又蘊出幾分輕媚,“你要走?還打雷怎么辦。”
“不走。”
他只是要脫衣服,夜色交織相融,怎舍得溫香軟玉。
林煙哦,翻滾回被窩里。
本能的,他面對她的依賴感,是有一種滿足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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