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長公主(7)財閥長公主(7)←→:最新網址:mayiwxw
十分鐘后,敲門聲消失了。
屋里的燈‘啪嗒’一聲暗了下來。
閔行洲抱緊懷里的嬌妻,手指揉了一下她充血破皮的唇瓣,并沒去開門。
他們并不擔心妍熙,妍熙有的是保鏢照顧。
燈下黑。
他嗓音極盡溫柔地哄,“我們明天再補償她行不行。”
林煙眼眸半闔,困也被閔行洲弄醒。
三魂七魄現在是一魂一魄都沒有,全被閔行洲勾走。
他說什么,林煙覺得就是什么。
嘴巴破了,這不好開門跟妍熙解釋。
閔行洲伸手,去捉她藏在被子里的手要蹭蹭,“好好休息,不給她吵你。”
她呼吸勻了下來,在一片漆黑中,本能垂下了頭栽到閔行洲胸口心跳的地方,緩慢地張開唇瓣。
就那么的。
‘吧唧’一口。
她聲音模糊不清的,似意猶未盡呢喃,“老公好香。”
閔行洲懷里已經被林煙密不透風的壓上來,毛茸茸的秀發同樣在他鎖骨亂蹭,像一只小羊崽在啃狼肉,挺不要命。
明明才三天不見。
閔行洲頭微微左傾,掌心錮緊她的肩膀,擁她翻身,藏回白色被褥。
妍熙早就不敲了,她想,媽咪應該睡著了。
小小的身子爬到餐桌前,仰頭,“阿左,我肚子空。”
袁左懂妍熙,已經準備好點心,靠近她右側。
“小小姐想吃什么,點心可以嗎。”
妍熙軟乎乎的手背托著小下巴,“要玉米,桃子。”
袁左給她弄來,還是專門切好小塊方便她吃。
“以后要是沒有阿左,我該怎么辦。”
念念叨叨。
她若有所思,補一句,“喔——因為有阿左,他們才舍得讓我自己住一個屋子唄。”
袁左不回應,七爺的事,他不能置噱。
這丫頭,他從她喝奶照顧到現在。
袁左安慰,“太太可能睡著了,她不會不開門的。”
閔妍熙咬了一口玉米,甜甜的,她心情可好了。
一會兒要看動漫,一會兒要畫畫。
一會兒要阿左教下棋。
讓她贏,她會怪他放水,非要憑真本事,不讓她贏嘛,被寵慣了有覺得有點不痛快。
“阿左你怎么這么厲害。”
袁左神神秘秘,“很多你不知道的,我都會,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想知道什么。”
妍熙小心湊到袁左面前,小聲地問。
“難道是噶人?”
冰山臉慣的袁左笑了兩聲,除非有人想傷害你,不然不會噶。
怎么可以噶呢,他可是老實本分的阿左。
妍熙說,“我開玩笑啦,阿左是世界上最好的阿左。”
袁左呵:沒人陪你的時候,我就是最好的阿左
有人陪的時候,阿左是誰。
冷冰冰對阿左。
只有她的小灰兔。
袁左雙手抱胸,靠在沙發里大眼看小眼。
妍熙還在研究自己的敗局,究竟錯在哪里。
袁左耐心提醒她,“是這里,騎士那一步你猶豫了,我給你挖了陷阱,你的每一步走向我基本都了如指掌,你還小,還不懂什么是心計。”
妍熙只是笑,讓袁左擺好馬頭,繼續來一局。
“阿左以后會離開嗎。”
袁左很認真地看妍熙一眼,很多話他并不習慣直接說出來。
不會離開小小姐,永遠都不會…啦。
‘啦’‘耶’這樣的調調兒,在妍熙小姐身上學的。
那段時間。
港城私貴大門堵滿學生和豪車,以及各知名教授講壇。
港城私貴都不知道送出去多少富豪,最近名聲很大。
學校舉辦聯誼活動晚會。
京都各大學府的學生都來港城私貴參加聯誼總會。
程小四和夏可可又見到閔妍熙。
她的兔子變胖不少,毛發亮盈盈又順。
她夏裝的班服是格子百褶裙和蝴蝶結小衣,一頭微卷發散落在兩側,簡簡單單的校服能穿出貴族氣質。
她說,“可可姐姐的同學蠻好看。”
她分明心無波瀾。
就沒了。
京都學府的校草又怎么樣,也就三個字,蠻好看。
別說,京都高校的校草對她而言,也就一般般。
可讓財閥千金能夸好看的,還真不多。
畢竟,程家小四那模樣真不一般了。
廖可可告訴程厲晉,“她眼光特別挑,衣服、兔子她都要順眼的。”
程小四不動聲色,只是抬頭看了眼不遠處法式建筑的教學樓。
閔妍熙根本不記得程小四是誰。
公主所謂的朋友那么多,從港城排到莫斯科,哪能一個一個地去記。
“小朋友,你還記得我們嗎。”
說話的是葉家哥哥,因為他壞,妍熙記得,絕不跟為了贏而卑鄙下流絆倒對手的人做朋友。
妍熙低頭玩兔和廖可可有說有笑。
邊上的程小四挨在籃球架,雙手抱胸,始終沉默不言,身上是一件白色薄款毛衣,襯得少年更加清冷。
葉爺少爺拍了一下籃球,雙腳一墊,利落投籃。
“砰——”
四個人就這么在操場籃球架下,黃昏夕陽穿過那棟教學樓,禮肅灑在操場。
“阿晉,你打算出國讀高拿學分還是留在京都。”
“廖家可可,你呢。”
并沒有人回葉家小少爺的話。
葉家小少爺都習慣了。
不管夕陽有意還是無意灑下,四個人,宿命感十足。
有晚會。
廖可可自小練古典舞,她母親說她有舞蹈天賦,可她分明不喜歡,分明是被逼去學。今年有海外特招的舞蹈高中生,到最后,她把名額讓給別人。
這輩子怕是錯過站在舞臺閃閃發光的機會,可是啊,這分明不是廖可可喜歡的路。讓出去她無怨無悔。
因為今晚主舞的是廖可可。
妍熙留在學校看她的舞蹈。
一襲紅綃水袖服,手指迅速抓住墜落的紗幔,輕輕一躍而起,像在冷風中尋巢的飛燕。
看完廖可可的舞蹈,妍熙拎兔子走得干脆。
“可可姐姐今晚好漂亮。”
“天黑黑啦,爹地要找我啦,我回家了,拜拜。”
妍熙沒上臺表演,她不喜歡這些活動。
說句不好聽的,她更喜歡在擂臺之上看自己的手下敗將。
比如,擊劍。
野心,從來不可恥。
也不知道哪個混蛋沒把她的金絲籠關好,走兩步,手臂像被什么壓了一下,兔子一溜煙跑得不見蹤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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