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那群名媛的嬉鬧聲。
以及與他同行的幾位公子哥也過去蹲在水邊,往白芯嘴里扔鈔票。
若是平時,顧翊年對這種事兒肯定是愛答不理。他平時花天酒地,喜歡玩兒,但他每次出來時扮演最多的角色便是出謀劃策,自己卻從不喜動手。
“翊年,別玩手機了,過來一塊兒玩唄!別說,還挺有意思的,你看我扔中好幾個了,是不是很厲害?”
“喂,嘴巴張大一點,不知道怎么張嘴巴嗎?”旁邊的張家大公子急了,因為他一次都沒扔進去過,脾氣也上來了:“我讓你嘴巴張大一點你聽不見是吧!
來人,把她嘴巴給我掰開,有多大掰多大,實在不行就給我撕了,踏么的。”
又有兩名工作人員跳進了水里,一人站一邊,直接上手往白芯嘴巴里伸,然后用力的往兩邊扯她的嘴巴。
白芯眼淚橫流,卻叫不出聲來。
公子哥們兒繼續往白芯嘴里扔。
張公子還是沒有扔進去,直接就爆了。
明明是他自己技術不行,卻把氣往白芯身上灑。
“你踏么的故意跟老子作對是不是?”
這時。
坐在一邊的顧翊年放下了手機,懶散的走了過去,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在張公子屁股上,直接把他踹進了水里。
撲通一聲。
“翊年,你這是做什么。”
顧翊年懶散的用手掏了掏耳朵:“玩玩兒。”
平時他很少會親自玩兒,今天他要主動參與,一群公子哥和美女都圍了過來,還有人主動給他遞錢。
顧翊年接過錢,但他的目標并不是白芯,而是被他踹進水里的張公子。
張公子被架了起來。
“顧翊年,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顧翊年臉上永遠都是那副放蕩不羈的笑:“別緊張嘛,你這個樣子我都舍不得下手了。”下一秒,他卻突然沉了臉,讓人直接把張公子的嘴巴掰開。
顧翊年扔得很準,每一把都扔進了張公子的嘴里。
幾分鐘時間,張公子嘴巴里塞滿了鈔票。因為有顧翊年的參與,也沒人去管白芯了,大家都過來往張公子嘴巴里扔,白芯這才游上了岸,孫哥給她遞了條毛巾。
顧翊年玩累了。
“你們慢慢玩兒,撤了。”
他又是第一個走的。
他看了白芯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下一秒,手直接搭在白芯肩上,光明正大的把她帶走了。
“喲呵!”
場館里全是起哄的叫喊聲。
“翊年,原來你喜歡這一款呀!早說嘛!”
“天還沒黑,這么急著她帶去車/震啊!”
楚億可的臉沉了沉,沒想到最后是顧翊年帶走了白芯。雖說剛才白芯也受到了懲罰,但顧翊年對她的偏愛卻讓人心里堵得慌。
誰不知顧翊年放蕩成性,從不多管閑事。雖說身邊的女人無數,卻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唯一的敗筆就是有了顧子軒。
但顧子軒小朋友的存在從不影響他繼續玩兒。
楚億可悄悄的離開了場館。
白芯則是渾身是水的被顧翊年推進了他的車里。
“去清水灣。”
司機把車開走了。
“謝謝顧大少爺。”白芯很客氣。
這聲謝謝她該講。
剛才要不是顧翊年,她還不知道要被那群名媛玩多久。
“你在水族館工作一天賺多少錢?”顧翊年問她。
“三百一天。”
顧翊年驚。
一天才賺三百塊錢?還不夠他喝一瓶水。錢這么少,工作還這么累,到底圖什么。
“看來老二開的公司都很摳,辭了吧!來我公司工作,時間自由,你自由,輕松,錢多。”顧翊年說。
“謝謝顧大少爺的好意。”
白芯拒絕了。
寄人籬下的她現在還沒有選擇的權利,做任何事都必須要考慮到遠在國外的媽媽是否會安全。
顧翊年驚。
他以為白芯會答應。
被拒絕的他突然把身子探了過來,離白芯好近:“你喜歡老二?”
“我沒有。”白芯回得很快。
她從來不敢想喜歡顧總。
更知道自己的身份匹配不上,她不會做不切實際的夢。
“那你怎么不愿意離開他的公司?難道不是因為喜歡他?”顧翊年坐了回去,閉上了眼睛:“老二是個很正經的人,他跟楚億可有了婚約便不會對任何人動心。
就算你再喜歡他也沒用,得不到的。”
白芯真的沒有。
是顧大少爺自己花天酒地習慣了,總把別人想和跟他一樣。
“不過……”他突然話峰一轉。
不過什么?
他沒有講。
車開到了清水灣,這是顧翊塵的私人住宅,但身為顧翊塵的大哥,顧翊年卻也可以出入自由,他把白芯直接帶了進去。
“二樓有浴室,去洗個澡。”顧翊年從顧翊塵的衣柜里隨手拿了件襯衣扔給白芯。
白芯知道是顧總的衣服。
上次幫他洗過一次睡衣,他每件衣服上的味道都是一樣的。
“這衣服……”
顧翊年對白芯這唯唯諾諾的性子太無語了,她不是喜歡顧翊塵嗎?穿他的衣服應該很開心吧!
“讓你穿就穿。”
顧翊年下了樓。
白芯也沒別的衣服可以穿,她自己的也濕得可以擰水。
洗完澡出來的她穿上了顧翊塵的襯衣。
白色的。
里面空空蕩蕩的,讓她很沒有安全感。站在樓梯上的她半天不敢下樓,生怕讓顧翊年看到她這個樣子會起歪心思。
好在顧翊年似乎走了,沒看到他。
白芯這才下了樓。
她在桌子上看到了一杯紅酒,和一張顧翊年留給她的字紙。
他有事先走了。
紅酒是給她暖身子用的,白芯四處看了看,這么大個別墅里只有她。
她一口喝掉了紅酒,眼睛一眨,眼淚便在里面轉了起來,但她沒有哭,也不能哭。不管今天再委屈,在場館被欺負的時候都哭過了。
現在不能哭。
總有一天,她會強大起來,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的。
白芯放下杯子,去把自己的衣服洗干涼了起來,等衣服干了她就可以離開這里。
結果。
白芯剛把衣服掛在二樓陽臺上,便覺得腦子越來越昏沉。
她用力的甩了甩頭,不行,還是很暈。身體也開始不聽使喚,腳步也不穩,體內那份躁動感穿過她的皮膚瘋狂的往外滲。
這是怎么了?
好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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