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確定和今天顧翊塵奇怪的行為有沒有關系。
她記得白芯胸/口有一個蝴蝶的紋身。
當時這個紋身是楚億可帶白芯去紋的,很多年了。那時他們還是初二的學生,當時在班上楚億可和一位炫富的女同學發生了爭執,動了起來。
楚億可叫白芯幫忙,那個富家女拿鉛筆插進了白芯的左邊胸/口。
當時流了很多的血。
白芯被送進了醫院,為了把留在身體里的鉛筆芯取出來,還做了手術。
那個地方便有了一個疤痕,到夏天的時候衣服穿得少會不方便,后來楚億可為了感謝白芯幫她打架,就帶她去了那種小巷子里弄了一個紋身。
蝴蝶紋身便是楚億可替白芯選的。
她在想,難道五年前顧翊塵和白芯發生關系時,他看到了白芯身上的紋身,所以今天才會盯著她看,其實是想看她身上有沒有同樣的紋身嗎?
如果真是這樣。
顧翊塵還在懷疑她?
細思極恐,楚億可已經沒辦法坐在這里了。
她拿著錢包的車鑰匙,急急忙忙的出了門。
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楚夫人問她去哪里也不說,問她什么時候回來也不說。
餐桌上。
楚老爺,楚夫人,楚澤鳴,白芯,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四妞的飯白芯已經提前送樓上給她吃過了,怕四妞不喜歡跟姓楚的人坐在一起吃飯,所以沒讓她下樓,也是為了她的身體考慮。
四妞吃完飯可以玩顧翊塵送給她的芭比娃娃,她不會感到孤單。
“芯芯呀,門口停的車是你才買的吧!”楚夫人一邊給白芯夾菜,一邊聊著天兒。看似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其實句句話都在給白芯挖坑。
白芯現在管理整個楚家。
所有人的開銷用度都要聽她的。
但她自己花錢是不是也得跟大家商量?比如門口停的車,雖然是國產電車,但也要二十幾萬。白芯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便提了臺車回來。
就算楚老爺不怪她,但楚夫人故意這么一提,也總是讓白芯臉上不好看。
“今天剛買的,有什么問題嗎?”白芯心里都清楚,更知道楚夫人的目地。
沒事兒,陪她玩玩兒。
楚夫人挖她的坑,白芯慢慢填便是了。
楚夫人總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你現在大小也是個老板,買臺車自然沒問題。我也沒別的意思哈,只是覺得你現在管著楚家,那便要有管家的樣子。
不然,底下的人要是不服氣,在背后說三道四就不好了。”
白芯笑了笑。
怕是意見最大的就是楚夫人吧!倒真沒看到誰對她買臺車有意見。
“夫人是想看發票?”白芯放下筷子。
楚夫人何止是想看發票,她還想讓白芯把車子交出來呢!
這時。
楚老爺拍了桌子。
“這個家到底歸誰管?芯芯既然是我認命的管家人,那她就有權支配,別說是買臺二十幾萬的車了,就算是她買豪宅買飛機,也是她的權利。”
楚夫人難堪了。
完全沒想到楚老爺現在這般維護白芯,按這個劇本發展下去,以后楚家哪有她的話語權?
白芯倒是一副笑瞇瞇的:“老爺別生氣,想必夫人也是因為管家管了幾十年,一時半會兒還沒習慣自己的身份。”
楚夫人聽白芯講話,更氣了。
“不就是想看發票嗎?”
白芯直接把發票拍在了桌子上。
“夫人可看好了,這臺車我沒有動楚家的一分錢,刷的也是我自己的卡,夫人還有其它問題嗎?”白芯拿起筷子,繼續吃她的飯。
楚夫人干笑。
既然是白芯自己的錢,那她還能有什么意見呢!
只是楚夫人覺得奇怪,難道白芯就真的沒有想要貪楚家錢財的心思?
不對。
她現在肯定是在偽裝。
時間長了總會被抓住把柄,到時候再收拾她。
“芯芯呀,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嘛,你剛管家,不知道管家有多難……”
白芯就笑笑。
繼續吃她的菜。
“夫人。”
“哎。”楚夫人應聲。
“菜太咸了,下次少放點鹽吧!”
顧夫人:“……”
真把她當成是做飯的阿姨呀!
白芯剛放下筷子,手機便響了起來,是瀟曉打過來的電話。
一般情況下,瀟曉不會給白芯打電話的。
她一邊往別墅外面走,一邊接電話:“喂,怎么了?”
白芯開上車,直接去了工作室。
白芯這一走,楚老爺也吃不下飯了,直接把筷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轉身便往樓上走。
“老爺,你不吃了嗎?”
“飽了。”
楚夫人也放下了筷子,被白芯弄得吃不下。
只有楚澤鳴還在干飯。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吃得下東西?你妹妹出去半天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你趕緊去給我找人。”
“行了,別吃了,有什么可吃的。”
“氣都氣飽了。”
楚澤鳴不慌不忙的放下筷子:“還不是你非要找芯芯麻煩。”結果變成了給自己添堵。
“你就護著白芯吧!早晚被她賣了。”
楚澤鳴拿著車鑰匙出了門,他在給楚億可打電話,但她沒有接。
楚億可在小巷子里紋身。
一家條件很差的紋身店。
老板是一個很壯的男人。
光著脖子,胳膊上紋滿了小動物。
“要紋什么?都在這里,你先挑。”老板扔經楚億可一本很厚的冊子。
她指著和白芯那只一模一樣的蝴蝶:“這個。”
“紋在哪里?”老板問。
楚億可害羞指了指胸/口:“這里。”
“可以,衣服先脫了吧!”老板說。
楚億可:“……”
“你不脫,我怎么給你紋?你到底還要不要紋了?”
紋,死都得紋。
不然顧翊塵會繼續懷疑她。
楚億可坐在鏡子前,老板在給她紋。
“你身材這么好,要不要紋些別的?”老板問楚億可。
她搖頭,堅持要紋蝴蝶。
啊!!!
老板下手好重。
因為條件差,一年也沒幾單生意,所以麻/藥也沒有。
當時楚億可帶白芯來這里正是看中老板是個男人,還是個粗人。條件差,便宜。當時白芯紋的時候也很痛苦,但現在,楚億可經歷了和白芯一樣的痛苦。
而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楚億可從紋身店出來時丟了半條命,太疼了,嘴唇都是蒼白的。
“喂,哥。”
“你在哪里?我過去接你。”
楚億可報了地址。
楚澤鳴開車找到了她:“你一個人來這里做什么?”
這個地方很偏。
“隨便轉轉。”楚億可說。
“怎么了?身體虛成這樣?”楚億可扶住妹妹,把她送上車,不放心她的身體便把她帶到了醫院。
楚澤鳴很內疚。
他猜想,肯定還是因為上次受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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