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暗很暗的暗衛第176章殺人不用刀(求推薦求收藏)→
它是一顆小腦袋,五官俱全,沒有腿只有手,但手直接連在腦袋上,沒有胳膊。這就導致它行動受限,幾乎不太可能行走,滾的話也滾不了多遠。
不過它的手指甲鋒利,雖然不長,卻十分鋒利,可以輕松劃開人的肚皮。
宿主的肚子已經空了,肚皮僅剩薄薄的一層皮兒。
我連忙控制住宿主體內的氣,并灌入治療之氣,先保住他一口氣。
怪頭瞄準紫衣女人而去,它化成一灘膿水,朝著紫衣女人‘流’去。
我治好她走火入魔的毛病后,她一直在打坐調息,對外界沒有感知沒有反應。
我用治療之氣護住她,防止怪頭再找新的宿主。
整屋樓都被氣墻封住,怪頭四處亂撞,尋找逃走的機會。
它這樣子,肉身應該是很脆弱的,沒啥戰斗力。
最強大腦,最弱身體。
它滾到紫衣女人身邊,想用鋒利的爪子抓開她的肚皮。
但紫衣女人被氣盾護住,怪頭沒能成功。
剛剛還囂張不可一世的高級生命,突然調轉腦袋,用雙手拍地,做出‘磕頭’的動作,求我饒它一命,它對我有用,只要我放它一馬,它會幫我搜羅天下奇珍異寶。
搜羅寶物很好,可是它殺了多少人,欠下多少血債,簡直沒法計算。
用這怪物尋寶,我豈不真成魔頭了?
隨著一聲尖利的慘叫生發出,陰骨樓主徹底死透。
溫勉從樓下跑上來,我叫他取些火油來,沒問他事情辦得如何了。
以他的身手對付樓下的白骨兵綽綽有余。
溫勉立刻下樓取來火油,我把最強大腦燒了。
這東西太古怪,留著不知道會不會突然復活。
燒成灰我就放心了,溫勉對它十分好奇,但也不想多研究。
紫衣女人是兩個時辰后醒的,陰骨樓此時已經沒有他們的人了。
我正在翻找萬心柔搜羅的寶物,這些寶物有的沒主了,有的還有主可以送回。
在八樓的墻壁暗格中,我找到了他們掠奪來的寶物。
紫衣女人醒后想阻止我,可她沒這個實力。
她見‘哥哥’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以為他死了,上來要和我們拼命。
溫勉打暈她,用繩子將她捆起來。
那個被寄生的‘哥哥’,我保住他一條命,因為我有話要問他。
哥哥醒來,看到妹妹昏迷,想救他妹妹出去。
這兄妹二人的感情倒是深厚,可他們不是一般人。
是江湖上多起滅門慘案的兇手。
溫勉將他們倆全捆起來,按到地上坐著。
我坐在他們面前,詢問那高級生命的來歷。
“你如實回答,我保證不殺你們。”我說話算話,直視‘哥哥’的眼睛,讓他知道我有幾分誠意。
“好,我可以告訴你,只要你放了我們。”
“我保證,用我夫君起誓,我若欺騙你們,他立馬暴斃。”
溫勉表情古怪地瞥我一眼。
“你別逗了,他剛棄你而去,你正恨他,用他起誓不算數。”小機靈鬼哥哥沒有上當,眼中滿是看透了我的得意。
“那就…我自己,立馬暴斃。”
這回‘哥哥’滿意了,講起他遇到高級生命的經過。
他和他妹妹,都是江湖孤兒,打小孤苦無依,好不容易被一個師父領回去,說要收他們為徒,卻是要拿他們兄妹煉藥。
他們倆正經苦練了幾年武藝,發現師父的真實目的后,逃出了師門。
他們師門本就在深山老林,渺無人煙的地方。
他們逃也不知往哪逃,本想去人多的地方,但走迷了路,越走越荒涼,漸漸走進一片沙漠。
在他們二人快渴死之際,發現了一片綠洲。
他們哪里顧得許多,趴在水邊喝個飽。
等喝夠了,躺在岸邊休息,‘哥哥’就覺得肚子不舒服。
隨即二人才看到水邊立的石碑,那一片湖水名為‘亡靈泉’。
當時是白天,他們倆在水邊歇到晚上,入了夜,他們又見到了水中的奇景。
水面下有許多發光的小東西在游動。
一個個只有紅棗大小,身體柔軟,一閃一閃會發光。
‘哥哥’以為是把活物喝進肚,在鬧肚子,可他并沒有躥稀,除了疼沒別的癥狀。
沙漠的夜晚寒冷異常,他們在水邊沒法過夜,摸著黑走,卻意外走進一座廢棄古城。
在城中的破屋里挨過一夜,二人在城中住下。
起先‘哥哥’只是肚子隱隱作痛,后來他感覺肚子里有東西在動。
又過了一段時間,他能‘聽’到肚子里有聲音。
這聲音不屬于他自己,再后來,他能清晰地聽到肚子里有人和他說話。
兄妹倆肯定是害怕的,但也不敢劃開肚子瞧瞧里面有個啥。
這個世界沒有外科手術,開膛破肚等于自殺。
不動它的話,好歹‘哥哥’還能正常活著。
這東西開始挺卑微,說它只求個容身之所,它能幫兄妹二人得到一切,他們有什么想要的只管提。
兄妹二人過苦日子過多了,當然是想要榮華富貴。
但光有錢沒取財的能力也不行,所以高級生命給‘哥哥’變異出一雙鬼手,讓他在江湖上,可以橫著走。
沒被寄生的妹妹就不行了,她只能靠自己勤學苦練。
‘哥哥’給她搶來一本邪功,并脅迫邪功的持有者親自教她。
事后他們把那人殺了,這門武功便是妹妹獨有了。
肚子會說話的時候,他們倆已經走出沙漠了。
后來他們糾集了眾多跟從者,也曾想回去找那片沙漠、那片綠洲,讓妹妹和其他屬下也吞一只發光生物增強實力。
可他們卻再也找不到那個地方了,肚子里的活物也不知道怎么回去。
“有趣。”我聽他的描述,那些生物好像會發光的水母,但水母寄生于人體,還能長成腦袋的形狀,可是從未聽說過的奇事。
我又問了去那片綠洲的路線,‘哥哥’無所謂,覺得我根本找不到,毫無保留地說了。
結束談話,我廢了他們的武功和練武的根基,放他們自行離去。
“師父,您就這么放他們走了?咱們不是來尋仇的嗎?”溫勉見他們離開,心急想攔。
“何必由咱們動手,他們的仇家不止薛里青一個,放出風去,陰骨樓倒、樓主攜妹出逃。”前半句,我是對溫勉說的,后半句,我是對隱藏在樓暗處的暗衛說的。
我們三個出門,月、南、香、三部各派出一個人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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