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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帶著金手指穿越了-第六百一十三話:出嫁(兩章合一)
正文如下:
然后呈上十二抬禮。

收了禮后徐春山便親領了方從云、媒婆和花轎去了主院,其他陪娶和吹打儀仗都留在了大花廳這邊吃茶。

主院長案上紅燭高燒,眾人鴉雀無聲地看著徐春山和張秀蘭分坐在長案前八仙桌兩邊的太師椅上接受方從云敬茶。

“岳父,請喝茶!”方從云躬身把一盞新茶遞到徐春山手上。

徐春山接了茶,看著方從云,嘴里先道:“從云,我家茵茵今兒我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善待她,愛重她,同時,你們也要相互理解,相互尊重,相互包容,幸福美滿的過好你們的日子,若將來有一天,你負了我這女兒,或是跟我這女兒過不下去了,別傷害她,讓人送信給我,我自會來接她歸家——”

眾人:大喜的日子忠毅伯這是說的什么玩意兒?

被徐達駿背出來站在一旁的徐茵茵卻是鼻頭微酸。

徐春山卻不管別人如何想,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聽著女婿鄭重道:“小婿謹遵岳父教誨!”這才將茶喝了,拿了一個荷包給他。

然后,方從云又端了另一杯茶敬給張秀蘭,“岳母,請喝茶!”

張秀蘭眼眶紅著道:“我家茵茵從今以后就托付給你了,我只盼著你對她以禮相待,夫妻兩個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白頭到老才是!”

眾人:嗯,還是伯夫人靠譜點兒。

“小婿謹遵岳母教誨!”

兩廂喝了茶,給了荷包,這邊,徐茵茵便被細辛攙扶著朝主座跪下,拜別父母。

出門的吉時已到,外頭吹吹打打再度響起。

按風俗,這個時候新娘子就得哭了,以表示對娘家的依依不舍。

徐茵茵先前看過陶德慧出嫁,有數得很,但她想著她估摸著是不能像陶德慧那般說哭就哭的人,就像前世看電影,別人都哭的嘩啦啦的了,就她還能笑。

是以還預先在手帕子藏了塊香蔥頭,準備必要的時候往眼睛里抹一抹刺激出眼淚來,若不然,不哭豈不顯得不像樣?

結果不想一個頭磕到地上,就聽她娘嚎了一嗓子“我的茵茵啊!”,然后她眼淚竟就似六月的雨水一般說下就淌了下來——那預先備下的香蔥頭竟然都沒用上。

不過早先她娘還說呢,大庭廣眾之下,哪能哭得出來啊?

可這廂,她娘卻哭得眼淚嘩嘩,弄得她也跟著止不住。

原來到了此情此景,真的這么好哭啊,特別是看著她娘哭,她爹扶著她娘跟著一起掉眼淚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受不住。

直到一旁的媒婆第三回說吉時已到,張秀蘭方才慢慢止住哭聲,讓人拿涼水給徐茵茵擦了眼睛,給她頂上了蓋頭。

隨后,眼睛也紅紅的但沒掉出眼淚來的徐達駿便上前來在徐茵茵跟前蹲下,讓她上背,再一路將他背至外頭的花轎里。

賓客喧鬧間,吹吹打打里,徐茵茵只聽得下方徐達駿的聲音傳來,“若將來他敢變心,敢對你不好,你說一聲不想同他過了,不管天南地北,我和爹定立馬來接你回家。”

蓋頭下的徐茵茵聽得噗嗤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應他道:“那你可得也爭取考個狀元,將來官且比他做得還大才是。”

“自然!”徐達駿的聲音充滿信心。

說罷這句,就沒了聲,也是花轎已經到了。

眼見迎親儀仗走得只剩下尾巴,徐春山還端著銅盆里的水不肯潑,童管家著急道:“伯爺,潑呀,趕緊潑呀!這嫁出門的女,潑出門的水,您若只管舍不得郡主,不潑了這盆水,這郡主到了婆家也不安心過日子啊。”

“伯爺,您若是真為了郡主好,就潑,趕緊的潑!”

徐春山聽得睨了他一眼,他還不知道潑嗎,可他閨女可不是潑出去的水,她雖嫁了,這家永遠還是她的家呢!

不過這古時嫁女的規矩就是這么個規矩,管他高門大戶還是平民百姓,都是一樣。

眼見最后儀仗尾巴出了坊口,徐春山咬咬牙,終是潑出了手里的水。

迎親隊伍吹吹打打的行在街上,一路往城東松林坊的方向去,后頭跟了幾乎全城的百姓,那叫一個熱鬧。

花轎狹窄,即便是八人抬的穩穩當當的,但坐在里頭的滋味也很是不好受,比前世坐電梯還悶人得慌,特別是眼下五月底,又正是天氣熱起來的時候,這嫁衣里三層外三層的,這一會兒折騰,徐茵茵只覺背上都黏糊糊了起來。

突然,卻覺得腳下有絲絲涼意,她不由掀了蓋簾一角,垂眸看去,便見座下正放著一個冰盆,冰盆正散發著涼氣。

花轎里為何有冰盆,這可不是嫁娶的規矩,不消想,便知道是何人特意準備的了。

徐茵茵不由抿嘴笑了笑,定親一晃三年,今兒可算是成親了。

花轎一路行到方家宅門前,鞭炮聲立刻響起,開道鑼和肅靜回避對牌收起,吹打們則依舊吹著《抬花轎》步進了大門。

四個抬著抬盒的小廝在大門外的石階前拉下抬盒的開關。

隨著“嘩——”的一聲,抬盒里的紅花生、綠花生、紅核桃、綠核桃立刻傾泄出來,滾撒了一地。

一路跟著看熱鬧的小孩子們見狀立刻歡呼著從人群里跑出來搶撿核桃花生。

花轎便就從好幾十個孩子群中穿過抬進了方家大門。

再一次聽到長時間不停歇地鞭炮聲,悶在轎子里都快睡著了的徐茵茵不覺精神一振,可算是到了!

狹窄的空間,幽暗的光線,幸好她沒有幽閉恐懼癥,不然這一路被轎子關下來不神經也要瘋。

說實話,這長路途的坐轎子可真不是什么美好體驗,真不知道為何當官的都喜歡坐轎子。

聽說方從云中狀元歸鄉進城那天就是坐著轎子抬進來的。

方家來接轎的全福人拿來紅綢扎得比人腦袋還大的紅花,一頭交給方從云,一頭交給媒婆,由她遞到徐茵茵手上拉好。

由全福人和媒婆扶著走出花轎,徐茵茵低頭看到自己的腳踩在紅氈上,不覺想著——可惜她爹沒來,不然再來段婚禮進行曲,就完美了。

一路踩著紅氈進了掛滿紅綢一片喜氣的大花廳,里頭方先生和方白氏早已坐在主座上等著了,見一對新人同執紅綢一步步走進來,笑的是眉眼都不見了。

廳中兩側都站滿了賓客,皆是樂樂呵呵的等著觀禮的,一雙雙眼睛都目不轉睛的落在新人身上。

新娘子蓋著蓋頭看不見,但新娘子穿得這身嫁衣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聽說是嘉成郡主自個親自畫的花樣子叫人繡制的。

瞧瞧,嘉成郡主這心思多巧,這嫁衣真真是精致好看極了!

堂上,唱禮人就站在方先生身側的,等一對新人站定,便開始高喝起來。

“一拜天地!”

“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興。”

“二拜高堂。”

“跪,叩首……”

“夫妻對拜。”

“跪,叩首.”

一片肅穆中,方從云轉身和徐茵茵對面而立,跪下,互行叩拜。

禮成。

一對新人便從看熱鬧的親朋們簇擁著往洞房去。

拜堂的禮過了,這新房里且還有禮要成呢。

雕花拔步床邊坐定,全福人拿來喜秤遞給方從云,然后便和媒婆一起唱喜詞:“稱桿子上頭滑如油,一路星子頂到頭,關關鳩鳩好風流,在河之洲左右求,窈窕淑女羞俯首,君子好逑挑蓋頭!”

配合著喜詞,方從云緊張且又激動的挑開了徐茵茵頭上的紅蓋頭。

蓋了一路的徐茵茵終于得見天日,余光只瞥到滿屋子的笑臉,忙垂下了眼,然后便聽媒婆在一旁接著唱道:“一看嘴?”

方從云便即在床邊坐下,側過臉看向徐茵茵,接口道:“櫻桃小口笑最美。”

徐茵茵:

一群看熱鬧的賓客們卻立刻拍手哄笑道:“櫻桃小口,好!”

媒婆接著唱:“二看鼻?”

方從云對著徐茵茵繼續想也不想道:“小巧玲瓏萬人迷。”

徐茵茵:這是早有準備啊,草稿都不打。

“好!”賓客們又再次鼓掌哄笑。

“三看眼?”

“明眸善睞似星辰!”

“四看眉?”

方從云抬眼沖徐茵茵笑道:“春著花枝百態生!”

一片笑聲中,全福人拿了紅線系著的兩個青銅酒杯來行合巹禮。

直到合巹酒喝過,全福人又端了餃子上來夾了一個喂給徐茵茵,問:“生不生?”

自然是生的,徐茵茵早就有數,所以只咬了一小口,這會兒抿抿也就咽了,嘴里故作羞態道:“生。”

如此,滿屋子里又都響起笑聲來。

緊接著,賓客們就都笑鬧著沖上前來搶喜床上的桂圓花生紅棗這些了。

方從云早有預料,趕緊側身護住了徐茵茵,留了床尾這側供賓客們哄搶。

混亂間,徐茵茵只聞到方從云身上好聞的青竹香,手心里被塞進一東西來。

賓客們搶著了,這才笑笑鬧鬧的退了出去。

方從云低頭看著徐茵茵,只覺滿眼都移不開去,半晌,溫聲道:“你先好好歇著,我出去待客,晚間早點回來。”

徐茵茵點點頭,目送他出去了,這才低頭看向手中,卻是一顆紅棗。

她抿嘴笑了笑,將紅棗喂進了嘴里,很甜。

屋子里人都退散了去,只剩下她身邊的細辛和連翹,徐茵茵伸展了伸展早就酸累的腿窩,趕緊讓連翹去備水,她要好好的洗個澡再說,這一身,都黏透了。

兩刻鐘后,一身舒坦輕松的徐茵茵換上了一身同樣也是大紅的衣裳,這卻比嫁衣輕巧簡單多了,屋子里擺放了冰盆,倒也只覺涼快得緊。

她餓了大半日了,眼下總算可以吃飯了。

按照風俗,這會兒該有婆家的小姑子什么的陪著她一同在新房里吃席的,但方從云哪有什么姐妹,族中倒是挑的出來,不過方從云之前就來信問過她的意見,她給推了。

累了一天,這會兒她只想清清靜靜的自個好好的吃一頓飯。

方家的席面準備的很是豐盛,有涼菜也有熱菜,即便是她一個人吃,也擺了滿滿一大桌子。

徐茵茵挑著想吃的吃了,飽了肚子,席面還剩下不少,只是撤下去給底下的丫鬟們吃了。

連翹先一步吃了回來要伺候著她將頭梳好,頭面戴好,重新上好妝準備著等姑爺回來。

徐茵茵擺擺手,不甚在意道:“就這樣吧。”

她累的不行,這會兒就想先睡一會兒,什么打扮不打扮的,再說吧。

不是不為悅己者容,實是她幾年下來的對她這張臉精心呵護,不過一個素顏罷了,她這會兒有自信還是拿的出手的。

再說了,她已經同方從云成了親,日夜相對的,總有素面朝天的時候,她再愛美,也做不到有些人那種睡比男朋友晚睡起比男朋友早起只為一天二十四小時絕對不能被對方看見素顏的樣子。

這可不是愛美了,純粹是吃飽了撐得,不嫌累得慌。

所以徐茵茵素面朝天披頭散發的就躺床上去了。

喜燭照得房中紅彤彤的,她本以為一時睡不著的,但聽著連翹講著姑爺這青樸院一個丫鬟都沒有皆是小廝的話,笑了笑,迷迷糊糊的,很快就睡了過去。

外頭席一直開到戌正才散,一身酒氣的方從云大步回了青樸院,卻沒先往新房去,而是先讓厚樸準備熱水洗澡。

他沒有喝醉,有族里兄弟們幫著擋了酒,即便是彭瑞元這群不懷好意的想將他灌醉,他也沒有喝多少。

洞房花燭夜,哪能喝醉了去?

不過一身酒汗味,他可不想就這般進去擾了茵茵。

洗完澡渾身神清氣爽,換上了一身新衣的方從云進了新房,便見床上,他心心念念了幾年終于娶進門的妻子睡得正酣。

守在床邊的連翹見了姑爺,立馬便想要將自家郡主推醒的,但卻見姑爺朝她一擺手,示意她不要驚擾。

她福身一禮,便即乖覺的退了出去,并貼心的關好了房門,守在了門外。

徐茵茵睡覺還是很警覺的,即便是睡得很香,但被人目光熾熱的盯著,要是還能沒有感覺的繼續睡得下去,那就不是睡著了,而是昏迷了才對。

是以,方從云才在床沿坐下沒一會兒,徐茵茵就緩緩睜開了眼來。

一睜眼,便撞進了一雙溫熱的眼睛里。

“你回來了?可有喝醉?”她坐起身來,拍拍身旁的位置,讓他坐上來說話。

“不曾喝醉。”方從云早知妻子跟旁的姑娘家不同,幾年相處下來,他約是清楚的,她從沒有小女兒家的害羞之態,是以,聽得妻子大大方方的讓他坐上床去,他也只是頓了頓,便脫了鞋子上了床。

人坐到了身旁來,大紅的撥步床里兩道身影只相隔一手的距離,一股好聞的梅香撲進鼻息里,男人俊俏的輪廓清晰的映進眼眸,徐茵茵對上他的眼神,目光亦是不自禁的灼灼起來。

“洗過澡了?”

“已是洗過了。”望著那張一張一合的紅唇,方從云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徐茵茵目光灼灼,沿著他如玉般的下巴滑進了他的衣領里去,腦子里想著許久之前徐達駿說過的話。

寬背窄腰,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絕對好看也好用,保管性福滿滿。

洞房花燭,新婚夫妻,名正言順,不做些什么怎么成?

她也亦是忍了很久了。

睡了一覺,很有精神。

徐茵茵輕笑著,一雙玉臂已然攀上了方從云的脖子。

“天色已晚,睡么?”

方從云被她突然的動作弄得心里一悸,而后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只覺一股子熱勁從腳往上一路躥到了頭頂。

“睡。”聲音都略顯的喑啞了起來。

紅帳被浪,一室旖旎。

窗外的半彎月亮隱入了云層,屋后的芭蕉樹亦是蜷縮起了大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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