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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才若無其事露面的兩人,剛一露面便被一直留意動靜的芍藥發現,忙吩咐廚房送水、上菜。
一個個的下人走路都帶風,看紫玉的目光不時落在她肚子上,好似那里已有了她們期待已久的小主人。
“咳,往哪兒看呢!”
被看得有些發毛的紫玉,實在是受不了幾人的目光。
人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六個女人堪比兩臺大戲,她臉皮再厚也有點受不住啊!
“哈哈哈,小姐早生貴子哦!”玉蘭帶頭起哄道。
“小姐早生貴子!”
幾個成家生子的女人,也跟著起哄,唯有芍藥抿嘴偷樂。
難得見自家小姐有害羞的時候,她們不得趁此調侃兩句。
“嘿嘿,慢慢等哈!
你家姑爺說了,你們養本小姐有功,每人賞十兩銀子。
芍藥,梳妝臺上的小匣子拿出來給他們發銀子,府里人人都有份兒。
秋大廚功勞最大,五十兩。”
“謝小姐和姑爺賞!”
五人齊齊福身謝禮,放下菜后站到走廊上候著,等芍藥發賞銀。
“玉蘭,昨晚帶回來的兩個孩子吃過飯沒有,你們有誰去看過仇氏。”紫玉喝下半杯溫開水道。
“小姐,兩孩子很乖,已經吃過午飯了,陳氏帶著他們。
奴婢和芍藥早上一起去看過仇氏,有小姐給的百年人參養著,已無大礙。
但她好象受了很大的打擊,眼里沒什么神采。
奴婢讓陳氏帶著兩孩子過去陪她說會兒話,隔壁的黃氏要下午才有空。”
玉蘭細說著上午的事,她總覺得仇氏心結沒打開,為了不讓小姐擔心,已和陳氏說多看著點那邊。
“行,你和芍藥看著安排,我已派柱子去興元府送信。”
紫玉對兩丫環的安排挺滿意的,有空的時候還是要去問清事情的起因。
身邊的離白,專心地照顧紫玉吃飯,他是從來不插手這些事。
在他眼里,異性唯有紫玉一人,即便以后有了女兒也只能派在媳婦兒后面。
世上沒有任何人能越過他心尖上的女人。
想到昨夜的歡愉,離白只差沒將菜喂到紫玉嘴里,眼中的深情傾瀉而出。
不敢抬頭直視的幾個丫環,拿到賞銀后趕緊消失。
府里人都知道,只要姑爺在家都要遠遠回避。
不然,會被姑爺那黏糊小姐的樣子打擊到懷疑人生。
而姑爺也最不喜歡,有人出現在他的視野中,恨不得只有他和小姐獨處。
連邱總管都警告過他們,誰也不準去打擾小姐和姑爺的相處,否則大刑侍候。
府中領到賞銀的人,都遠遠地站在走廊上高聲道謝一聲,然后自覺地離開。
誰也不會湊到正在用飯的兩人面前,自討沒趣兒。
唯一敢湊到面前的小洛,早吃過飯帶著小伙伴上書院。
而數量龐大的雪狼一族,這個季節正是在山林里野的時候,已完全把后面一片當做它們的樂園。
除了紫玉特意召喚外,它們一般只會在秋季時,帶著一串小狼崽回山谷。
因為雪狼族群的壯大,這片山脈對大夏灣人來說,已相當于自家后院一樣安全。
而一直穩居狼王位置的白漂,早已妻妾成群,早早過上了比它家主人還幸福的生活。
一直沒能實現愿望的紫玉,一個人時也會偶爾望著后面的群山羨慕一把白漂。
可家有醋男,她是啥想法都不能付諸。
畢竟兩人現在情趣相投,她還是舍不得傷了男人的心。
紫玉看一眼只余兩人的餐桌,一邊吃飯一邊與離白說起羅浩家的事兒。
“最終把老羅氏趕出大夏灣,羅老頭兒也跟著離開去了坎子村。
羅浩那里已讓柱子去送信,接下來就要看他的選擇了,再多的就不好插手。”
“清官難斷家務事,你身為堡主插手過多也不好,讓羅浩自己解決。”離白搖頭道。
“媳婦兒,我準備在山里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建一座小院。
每年我們都去住一段時間,只有你我。
地盤越大,需要操心的事情越多,浮世喧囂終抵不過有你相伴。”
“好啊!讓胡管事帶人去修,明天咱們就進山探查地形。”
紫玉一想到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山林中打獵,已經好久沒有體驗過那種自由的生活,實在是有些想念剛到這里的日子。
“呵呵,就知道你會喜歡,明天一早出發。
對了,你不是說下午有事嗎!
正好我去找胡管事,讓他明天做好進山的準備。”
用完飯的離白起身,從架子上的洗漱盆里絞一張濕帕子,給紫玉擦手臉。
那認真的樣子,像擦著稀世珍寶。
紫玉踮腳在男人臉上輕啄一口,如愿見到離白如春花綻開般露出笑容。
“媳婦兒,早點兒回來,晚上好好陪你。”
食色性也的男人,時刻不忘提醒紫玉,他的需求有多旺盛。
習武者超強的體力,在兩人之間體現得淋漓盡致,也配合得天衣無縫。
“嘿嘿,誰陪誰還不一定呢!”紫玉嘴硬地道,卻笑著點頭應下。
“你這是在置疑你男人!”
離白在紫玉臉上蹭幾下,才不甘地將人放開,一夜怎能解他一月余的相思。
“快去吧!辦完事我在海邊釣魚等你。”
離白給紫玉整理下衣領,還是覺得她身上的男裝順眼。
女裝著實太耀眼,穿一次就引來一大幫親戚跟他搶紫玉,離白再不敢讓紫玉穿女裝。
生怕再被梅家人給尋上門兒,可惜那只是早晚的事兒。
他們在百里府和南谷城的事,終會被傳到梅家人耳中,稍一想便會明白其中的關系。
身為南皇后娘家的梅家人,肯定不會錯過這么一個大勢力,更何況還有剪不斷的血緣關系。
一方現成的勢力,南帝蕭宏遠知道后,也會千方百計地找上門認親。
離白想想就頭大,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這也是他想把紫玉帶在身邊的原因,實在是怕紫玉被人給蒙騙,從而拐走。
離白看著那沒心沒肺離開的人,寵溺又無奈,兩輩子都栽在同一人身上。
而他卻心甘情愿得如癡如醉,只為時時看到那張揚的笑臉。
紫玉似有所感地背對著揮手,高聲道。
“記得等我哈!”
“好!”離白揚起大大的笑臉應下。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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