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我們的面膜真的爆了。”
陳柳激動的推開書房的房門,見司恬正在看書,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
“不好意思啊!”
“沒事,進來吧,我也沒什么重要的事。”
陳柳應聲而進,手里還拿著藥妝廠車間主任才送來的銷售報表。
“你看看這個!”
陳柳興奮的將報表放在了妹妹的面前。
司恬拿起一看,銷售額確實驚人。
而且訂單越來越多。
其實,他們直售的店鋪只有三家。
一家是和縣商業街新開的化妝品店。
因為商業街都還沒有修完。
所以店鋪也是臨時裝修的。
包括柜臺等等都很簡陋。
就連服務員也全是熟人,唐云和姜鶴。
為了好的售賣效果,戴千琴也被司恬請來當服務員。
雖然戴千琴沒做過這行,可多一份收入,能讓自己的生活得到改善,最關鍵的是能變美。
她當然樂意。
然和縣的銷售總沒有海市好。
徐秋彤的化妝品店,賣的很好。
業績喜人。
每天來買面膜的人絡繹不絕。
訂單更是嚇人。
好在藥妝廠的存貨多,倒也能應付的過來。
最讓司恬意外的是,京城化妝品店的銷售額是海市與和縣的五倍多。
“你們家景大閻王說了,京城的店是齊金耀建議開的。
雖然店鋪不算大,人員也簡單,但銷售額卻是最多。
唉……還是京城人多啊。”
陳柳無限感慨,她還沒去過京城呢。
“齊金耀做生意的眼光確實很獨到。”
否則她家大佬也不會選擇和對方合作。
“對啊,而且你知道嗎?我剛剛問過景承,他說齊金耀是好心幫忙,沒有要什么提成之類的。”
兩家合作做生意,齊金耀一分錢不要。
這是明擺著賣好啊。
聽到這話,司恬驚訝的抬起頭。
“柳柳姐,你剛說啥?”
“我說,你家景大閻王說了,齊金耀是免費幫忙,不要錢。”
陳柳忍不住緊抿著嘴,其實她不傻,曉得這其中定有啥貓膩。
不是齊金耀有求于司恬,就是想要景承幫什么忙。
總之,不會那么好心的。
妹妹有句話說的,商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
“不奇怪,他向來不看重錢財。”
或者說,在齊金耀的心里,自由比金錢更可貴。
當然他也很看重親情,只不過沒人給他那份親情。
“啊?”
聽到妹妹的評價,陳柳有點迷糊了。
齊金耀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呢?
因為面膜賣的好,身為海市第一家與藥妝廠合作的化妝品商店老板。
徐秋彤也賺的金缽滿盆。
女兒有如此眼光,還能賺到那么多錢。
最高興的莫過于其父母。
徐父和徐母看到女兒的進步,心中十分自豪。
晚上做了很多菜,打算和女兒女婿一起慶祝。
卻沒想到女婿因為有事并沒有回家。
看見滿桌子的菜,只有女兒和孩子坐在那。
老兩口心中不是滋味。
雖然他們沒說啥,可也覺得女兒女婿之間是出了什么問題。
這一天,李龍回來的很晚,后半夜兩點多才回家。
并且滿身的酒氣,醉的一塌糊涂。
他似乎也曉得喝的太多,所以并沒有進臥室休息,而是住在了書房里。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然此時徐秋彤已經趕往店鋪,開始新一天的銷售。
臨近過年的時候,景承接到了一個電話。
說市面上出了一種面膜,和自家生產的差不多。
效果自然是不能比的,但便宜。
自家面膜因為是中藥成分,無論是制作面膜的各種繁復的過程,還是運用到其中的中藥草,都選擇是最好的。
所以成本高,面膜自然不便宜。
但也不至于到普通大眾消費不起的地步。
一片面膜十塊錢。
這在97年,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不算便宜。
可對于有錢人來說,卻很便宜。
畢竟面膜這東西是長久用的。
然,另外一家仿制的面膜卻只有兩塊錢。
兩款面膜的香味差不多,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料。
景承派人買過來讓妻子聞過,里面沒有任何藥材。
只是香氣很像。
包裝也十分類似,就連廣告語也差不多。
總之,就是仿照著他們的面膜制作的。
當然也會謊稱里面有重要成分。
司恬也說里面是有的,但不是真正的藥材,是人工合成的添加劑。
無論那塊仿制面膜怎么不好,買的人不少。
這其中就有貪圖小便宜的。
結果用過以后爛臉,卻又去到徐秋彤的化妝品商店鬧事。
說面膜虛假宣傳,用了爛臉。
導致,面膜的銷售量急速下降。
過年期間,徐秋彤整個人的狀態都有點癲狂。
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不適合做生意,怎么老是被人黑。
徐父和徐父見女兒整日郁郁寡歡的,再加上女婿近幾日總是早出晚歸,所以便要求女兒還是將事情查清楚一點好。
不曉得為什么,當父母提及這件事的時候,徐秋彤第一反應竟是最近幾天丈夫的一舉一動。
還有很久以前,李龍曾關注過面膜的成分。
所以趁著李龍不在家,徐秋彤躲在房間里給司恬打了個電話。
發生這種事,也不是她想看見的。
盡管是過年期間,但她真的希望能處理好這件事。
“恬恬,對不起啊。”
“秋彤姐,那件事不是你的問題,你不用自責。”
具體情況景承早就查清楚了。
“可是……我今天想起來一件事,你要聽聽嗎?”
司恬:?
司恬拿起話筒仔細的看了看,她很確定剛剛聽到徐秋彤說話的語氣有點不對勁兒。
究竟是什么事讓她心里負擔如此重?
“好,你說吧,我聽聽。”
然不知道怎么的,徐秋彤又不想說了。
回頭看看躺在床上睡覺的孩子,心里不住的掙扎。
一方面是孩子的父親,一方面是自己的事業,好友的事業。
萬一有些事是真的,那么她該怎么辦呢?
孩子該怎么辦?
難道要這么小就讓對方失去父親?
“恬恬,對不起,我現在心很亂,你讓我想想。”
募得,徐秋彤掛斷電話,在房間里徘徊著。
這邊,司恬聽到從話筒里傳來的‘嘟嘟嘟’的聲音,十分費勁。
今天的徐秋彤怎么如此反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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