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飛雪搖了搖頭,“說的不對,官小了,是管鷹島市公安局局長的,省公安廳廳長。”
嚴黃和左秋心里一動,魏飛雪的家庭背景還真是出乎預料,更讓他們意外的是,在這個魏飛雪身上,沒有體會到官二代的優越感。
嚴黃對著魏飛雪翻了翻眼皮,又對左秋說:“姐,你看,我們一不小心結識了一個官二代。哎,我說魏飛雪,你隱瞞我們是怕我們找你辦事嗎?”
“好好好,我說還不行嗎,我爸就是一個警察頭子。”
“鷹島市公安局局長的千金?你隱藏得挺深啊。”
“冤枉人了不是。我這樣一個入不了你法眼的普普通通小警察,你有問過我嗎?重視過我嗎?再說了,你少給我貼官二代標簽,我可不是什么都靠爹那種人,是吧,秋姐?”
魏飛雪知道找誰才能夠止住嚴黃那張嘴。
好家伙,你認識的人夠多的啊。說說吧,你老爸是誰,否則,不會有這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和你一個小警察打招呼的。”
“我爸嗎,就是一個老警察,沒什么的,不值一提。”魏飛雪遮掩道。
“老警察?我爸還是個老農民呢。你覺得一個老警察和一個老農民有多大區別嗎?如果僅僅是個老警察,干到退休,剛才那些人也不會和你打招呼的。說實話會死啊?”嚴黃一副逼問的架勢。
嚴黃和左秋也站了起來。
“嚴黃,左秋,都是我的最好朋友,在鷹島電力公司工作。郝強,東尚貿易公司總經理,公司總部在省會石壺市,不過,他也是這星湖會所的股東之一,今晚的票就是強哥提供的。”
坐下后,每人取了一杯飲料,開始聊天。
很快,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過來和魏飛雪打招呼。
魏飛雪能夠弄到三張票,無非也是沾了她老爸的光,盡管她經常有意識地不去沾光,要靠自己能力干出一番作為。
今晚的活動場所主要集中在兩個相連的大廳,一個大廳主要是用于跳舞的,周圍有舞曲間歇時休息的桌椅沙發。另一個大廳略小,主要是用于大家休閑聊天,有食物點心水果和各種熱飲冷飲美酒。
星湖會所位于森林體育公園人工湖東側,占據了一個非常好的位置,自成院落,私密性和安全性都非常高,非一般人能夠消費得起。
魏飛雪站起來,對來人說:“強哥,我給你介紹我的兩位朋友。”
郝強和嚴黃、左秋一一握手,嘴里說著“幸會、幸會”的客氣話,心里卻腹誹:“我還以為魏大小姐會把哪家大人物的公主少爺帶來呢,原來是兩個普通的企業工員工,可惜了我的票。不過,這個叫做左秋的女孩真是養眼,美的讓人心驚肉跳的。”
趁著無人打擾空隙,嚴黃趕緊對魏飛雪說:“飛雪,再來人和你打招呼,不必再給我們介紹啦,一是沒必要,二是太累。
郝強和魏飛雪又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緊接著,又來了幾個人和魏飛雪打招呼,魏飛雪又是一通介紹。
嚴黃三人首先來到了休閑廳。
一個氣質不凡的帥哥、兩個紅顏美女的出現頓時吸引了廳里人們的目光,一些人開始探尋起這三個人是誰。
“嚴黃,飛雪確實不一樣,否則也成不了我們的朋友。”左秋打著圓場。
“還是秋姐理解我,嚴黃,為你剛才的話道歉。”
“道歉?我又沒說什么損傷你自尊心的話。再者說了,做公安廳廳長的女兒有什么不好嗎?挺好的啊。就如同我是一個農民的兒子,也挺好的。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世,不照樣和我成了朋友。放心吧,我不會嫌棄你的。”
“算你還懂事,秋姐,為我們不變的情誼,干一杯。”
三個人舉杯一碰,繼續談天說地。
這時,門口處,兩男一女三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同樣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郝強看見后趕緊迎了過去。“程少、段少、胡總,你們來了。我帶你們到那邊坐,位置早就給你們留好了。”
被郝強稱為程少的是省政府常務副省長程元之的兒子程向輝,程元之曾任鷹島市委書記職務。前年3月,就職常務副省長。
段少就是段長河,常務副市長段位的兒子。
被郝強稱為胡總的,是鷹島天選影視公司總經理胡雨蝶。
“對了段少,飛雪也來了。他還帶了兩個朋友,說是鷹島電力的,一叫嚴黃,一個叫左秋,你都認識吧?”
段長河剛聽到魏飛雪的名字時還有些高興,又聽到嚴黃和左秋的名字時就不那么痛快了。
“飛雪怎么和這兩個人成了朋友?我就先不過去啦,那兩個人是我不愿意見到的。你方便的話讓飛雪過來吧,我介紹他給程少認識。”
郝強討好般說道:“原來段少不喜歡那兩個人,可惜是飛雪帶過來的,還要給她面子。否則,我就立刻請他們離開了。”
“怎么,長河你和那兩個人有過節?”程向輝問道。
“主要是和那個姓嚴的有些不愉快,一直想收拾他沒有合適機會,至于那個叫左秋的,輝哥,值得你接見,估計你所見過的美女之中不會有人比她漂亮。”
段長河這樣說是有目的的,如果勾起程向輝對左秋的興趣,就有好戲看了。
聽段長河這么說,程向輝果真如同打了嗎啡一樣,瞬間提起了興致,問郝強:“真是如此嗎?”
郝強回答:“出于禮貌我沒有太認真細致打量,確實容顏太出眾,過目難忘。”
程向輝將目光投向了左秋處,只是左秋背對著他們,他看不見左秋的正臉。
此時,舞廳里面,音樂響了。
嚴黃站起身,面向左秋一躬身,做出邀請的手勢:“秋姐,我能榮幸地請你跳第一支舞嗎”
左秋和魏飛雪同時“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魏飛雪說道:“你就酸吧,裝什么紳士。秋姐,去和他跳吧。”
左秋脫掉外衣,和嚴黃一起走向舞廳。
程向輝的眼睛從左秋站起來一直到走進舞廳,始終沒有離開左秋,看到左秋的真容后,內心的震撼無與倫比,這個叫左秋的女子真是一只美麗到極致的天鵝啊,曼妙靈動,冰雪純凈,仿佛不是人間尤物。
今晚的門票就要2000元一張,這還是友情價。而且,并非有錢就能買得到,舞會限制人數,只邀請了100人。非鷹島市上流人物和工商界名流是參加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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