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
“工作已經一年半了,感覺還不錯吧。”
“工作本身還是挺有成就感的,電力企業在國民經濟和社會生活中位置重要、作用突出,又碰上好的直接領導,公司主要領導也很正直,企業氛圍不錯,干的也出心。”
“應該是吧,不知道我的判斷是否準確。”
“我不否認。至于怎么做到的,也不復雜,無非是有自己人掌握了相關情報而已。”
“最主要的是還有一個仙女般的姐姐陪伴,這是最重要的一點吧?”
“石川兄說笑了。人是需要情感支柱和精神支柱的,否則,事業就缺少動力了。”
“想了解我啦?簡單,加入我們的組織,我都告送你。”
“不急。石川兄是否可以解釋一下,哈瓦國哲羅女子大學女學生被解救一案,為什么警察都做不到的事情,你的組織能夠做到呢?”
“這么說,嚴黃兄弟是認定那件事情是我們做的了?”石川笑問。
“機會難得,沒時間也得有時間。”
“那好,我下午還要趕5點鐘的火車,請石川兄在火車站附近找一個茶館我們見一面。”
“想石川兄了唄,石川兄現在在北京嗎?”
“我在北京,怎么,嚴黃兄弟也在北京?”
原來,四人沒有泯滅的正義和善良救了他們。
一夜的折騰,嚴黃補了一上午的覺,中午吃過飯后,忽然想到了石川,這個家伙在北京嗎?
曹新河親自駕車將嚴黃送回了酒店,一路上,兩個人聊了很多。
“我在,不知道現在石川兄是否有時間接見一下我?”
“好的,一會兒我把地址發到你的手機上,我們現在就出發。”
“不方便,我主要是來京辦事。石川兄,自從上次在南京偶遇,石川兄在我心里可是一個神秘的大人物了。”
半個小時后,兩個人在茶館見了面,握手時相視一笑,像是結識了多年的老朋友。
“兄弟,沒見到你的美女姐姐啊?”
找到石川的電話,撥了出去。
很快,電話那邊石川的聲音傳了過來:“今天太陽從那邊出來的,我竟然接到了嚴黃兄弟的電話。”
“是啊,干一番事業,表面上是為了實現所謂的理想目標,說到底是為了自己在意的、關心的、關注的人能夠多些幸福,少些磨難。”
“說到人,雖然步入社會生活還不長,卻也是見識了各類人的各種人性表現。石川兄,你說,人簡單一點不好嗎?善良一點不好嗎?一些人為什么非要做壞事、為什么非要做惡人?”
嚴黃想道了昨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簡單的分析,就是人還在進化之中,會滋生很多人眼中的不同壞人。社會之所以要制定運行規則,積累越來越多的規則文明成果,某種程度上說就是為了限制、約束人不去做壞事,保證社會運行的相對平穩。”
“可惜,我沒有感覺到壞人少多少,這說明,規則也好、法律也好,并不能徹底消滅壞人。”
“壞人也是個相對概念,一個人有很多面的,只有做了壞事才被稱為壞人,做了好事才被成為好人。一個人身上貼著什么屬性的標簽,是和他做的事情對應著的,也和他自身哪種念頭占上風相對應的。
不同的時代,壞人的表現形式也在花樣翻新。另外,沒有壞人,哪能襯托出你這樣的好人啊。
只是,全社會必須警惕的是,盡量減少某些人利用國家公器干更多更大的壞事的機會,否則,位置越高、占有的社會資源越多的人干起壞事來對社會危害是越大的。”
“所以,國家應該在各個治理層面選對所用之人,是不是?”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就如同我前面所說,人還在進化之中。人的思想千奇百怪,人性也就多種多樣,但是社會運轉又不可能按照個人意志運轉,怎么辦呢?
人們創造出‘公理’這個概念,就是讓人們遵循多數人認可的世界觀、價值觀和人生觀,依此制定規則要求人們遵守來維護社會的穩定運行。”
“遺憾的是,總有一些人做了壞事,沒有及時受到規則的懲戒,甚至一輩子逃脫了懲戒。”
“那是必然的,因為我們人類社會也在進化過程中,做不到事無巨細。也正是如此,普通的民眾除了寄托于國家、統治者、管理者、法律、道德來約束惡行和懲罰壞人,還寄希望于有俠客作為維護社會正義的補充。
而且,由于俠客做事更直接、更生動,俠客故事就被更容易被人們傳誦,俠客也被百姓喜歡、崇拜。”
“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們的組織就是一個類似于俠客的組織了?”
“遠不止,民間需要俠客,可是人類呢,誰來為人類的整體利益做長遠規劃,誰來做人類根本利益的俠客?誰來做最頂層的人類生存利益的維護者?”
“我覺得首先還是國際社會。”
“沒錯,所以產生了聯合國,產生了聯合國各專門組織。
但是國家也是有私利的,國家首先要維護和保證的是本國的利益。否則,為什么最發達的米國不加入《國際海洋公約》?不加入《全球氣候環境治理和保護大會》?因為它覺得加入了就損害了它的利益。
核武器的危害人人皆知,《全世界限制發展核武器公約》一方面只允許幾個大國可以擁有核武器,一方面不允許其他國家發展核武器,是不是既矛盾又不公平?
除了因為既得利益在里面,各國也認識到,擁有核武器的國家越多,爆發核戰的可能性和偶然性就越大,人類就越危險。”
“有時候我就突然想,萬一某個國家的首腦是個瘋子,而恰巧他掌握著核摁扭,世界真就危險了。”嚴黃也產生了聯想。
嚴黃很直白地告訴他,如果不是聽到了他們在車上說的話,認為他們品質沒什么大問題,他們四個人的下場和段長龍、那兩個打手不會有什么兩樣,聽得曹新河冷汗直流,有些后怕,他不認為嚴黃是在嚇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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