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嚴黃覺得時間過得很慢。
的士司機很守時,四點鐘準時到達了別墅院外。
嚴黃到地下室又檢查了一下被綁著的格雷內爾,完全沒有可能逃脫。
嚴黃對格雷內爾說:“如果你和我們坦白的那些話被你的上司知道,估計你探員的職業生涯輸就結束了,但是我們不會說出去的,這一點你放心。
你可以和你的上司說,你是以一個小偷的身份被我們抓起來的,為了不暴露身份,你事先把手槍和證件藏在了樓上的床底下,我已經把手槍和證件藏在了你藏的屋里面的床下。”
格雷內爾迷惑不解地看著“好心的”嚴黃,為什么替自己考慮。
“不要這么感動地看著我,我不會像你們一樣沒有人性的。”
原本灰心欲死的格雷內爾聽了嚴黃的話,眼睛真的閃耀著感動的光芒,兩顆淚珠滾動而下,這個中國人為什么這么善良呢?
嚴黃并非是因為善良,只是為了盡可能地避免日后的麻煩。如果讓米國特工機構知道有自己這么一號人物而盯上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
自己年底是要到米國打霸王挑戰賽的。
嚴黃也相信格雷內爾會按照自己給他設計的思路解脫自己,除非他想失業。
五點多點,嚴黃他們抵達了芝城機場,順利地買了兩張頭等艙座位票,六點半鐘,中國國航的飛機向中國的首都北京飛去。
直到此時,嚴黃和方碩才真正的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坐在國航的飛機上,就象踏在祖國的國土上一樣踏實。
兩個人首要的任務就是補覺,按照嚴黃先前的吩咐,直到中午,空姐才過來叫醒他們,問他們需要些什么?
兩個人要了兩杯威士忌,兩份牛排,兩份水果沙拉。
睡了五個小時后,精神狀態明顯好了許多,洗漱后,兩個人也感覺到真有些餓了。
“干杯!”兩個人杯子碰到了一起,眼光也是交觸到了一起。
“嚴黃兄弟,我要很正式地對你說聲謝謝!”如果不是在飛機上,方碩肯定會給嚴黃鞠上一躬的。
“方碩哥,我就不客氣了,接受你的謝意!這次米國之行,我的確沒有想到會真的經歷驚險,好在沒有辜負楊隊的托付。”
“冒昧地問一句,你和我的舅舅是一個系統的人嗎?”方碩以為,嚴黃所表現出來的素質,如果不是經過特殊訓練,是難以達到的。
“不是,我只是一個國有企業的小職員。楊隊也算是我的老熟人了,和他的手下切磋過拳腳,他可能是看我功夫還可以,所以請我幫了這個忙。”
方碩驚訝地說:“真沒想到你并非是那方面的人,這更加證明了你的優秀。以你的能力素質,當一個小職員太委屈了。如果兄弟你愿意,和我一起創業吧,我給你一部分干股。”
“謝謝方哥的邀請。你是一個高科技人才,你的事業一定是前景光明的事業。只是我目前還沒有辭職的打算,不過方哥既然是創業,如果需要投資資金的話,我倒是可以以投資人的身份介入。”
“啊?我還是小看了嚴黃兄弟,嚴黃兄弟原來還有很豐厚的身家嗎?”
“也說不上,馬馬虎虎吧。”
方碩給嚴黃輸了一個大拇哥,中國人謙虛,馬馬虎虎的另一層意思是活得很好。
“創業肯定是需要資金的,也需要和一些實體企業進行合作。而且,我的新材料還需要進一步進行試驗研究,什么時候投入量產也說不準。如果嚴黃兄弟有耐心,不怕資金沉淀,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啊!”
“那就說定了,方哥,什么時候需要我投入我就什么時候投入,需要投多少,占多少股份,一切由方哥說了算。如果方哥需要的投資比較巨大,我還認識幾個投資人,可以幫助方哥協調。”
“痛快,來兄弟,為了我們今后合作成功,干杯。”
兩個人高興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后又向空姐要了一杯酒,繼續邊喝邊聊。
“嚴黃,我要送你一件神秘禮物,只是這件禮物還需要幾個月甚至更長一點的時間給你,當這件禮物送到你手里的時候,也是我邀請你投資的時候。”
說這話時,方碩目光真誠而又堅定。
嚴黃笑道:“方哥,我對你的神秘禮物好奇而又期待。”
經過近十四個小時的空中旅程,飛經安全地降落在了北京首都機場,有車來接方碩,嚴黃則登上了當日開往鷹島市的最后一班機場大巴。
這一趟米國之行,時間緊湊,前后加起來,也不過六天時間,又占了兩個休息日,班上的同事除了左秋,都沒有人知道嚴黃竟然去了趟米國,而且是一趟充滿了驚險與刺激的護衛之旅。
嚴黃并沒有將在米國經歷的危險事情告送左秋,他不想讓左秋為自己擔心,但是告送左秋,自己12月還要去米國參加一個挑戰賽,時間可能長點。
嚴黃給左秋買了兩瓶芝城特產楓糖漿,給自己父母也買了兩瓶。這種楓糖漿香甜如蜂蜜,富含礦物質,是不錯的天然營養品。
接下來的日子,嚴黃開始了嚴酷的訓練,挑戰世界拳王或者格斗之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嚴黃往武警訓練基地跑得更勤了,有左秋為他打掩護,幾乎隔一天就要去一次,不為別的,只因為那里有更多可以陪練的戰士,還有各類的器械。無論是力量訓練還是拳擊、格斗訓練,這里都有得天獨厚的條件。
楊秀奇很奇怪嚴黃為什么進行大運動量的強化訓練,他沒有問,嚴黃的要求卻是有求必應。
楊秀奇已經從方碩那里詳細地知道了他們經歷的驚險,對嚴黃的智慧和功夫無比欽佩,并且將這個情況匯報給了神秘的上級。
上級感嘆道:“還真是一個大才,可惜,受不了組織約束。你和他繼續保持友好關系,他有什么要求,全力滿足。”
嚴黃不能以他的方式加入組織,楊秀奇也感到很可惜。
在基地訓練期間,何飛龍無疑成了嚴黃陪練最多的人,只是他的自信心不斷被打擊,最后他決定不陪嚴黃玩了。
“那不行,楊隊長說了,只要我需要,你就必須陪練。”
“我們去請示楊隊長,我就不信了,我還沒有你在他那兒的地位高。”
結果,楊秀奇說:“嚴黃說了算。”
嚴黃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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