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五百0三你能做到,我來見你正文五百0三你能做到,我來見你←→最新網址:xuanshu
不再廢話,五個人全部脫掉了衣服,只剩下遮羞短褲。將衣服里的手機證件掏出來后,全部扔進了海里。
“趕緊滾吧,跑的越快越好,十分鐘內找不到暖和的地方,你們會失溫而死。”嚴黃沒有嚇唬他們。
失溫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當他們身體產生的熱量低于他們失去的熱量,極端情況下,十幾分鐘就有可能要了他們的命。
得到大赦的五個人急忙向停在道邊的車跑去,他們凍不死,兩分鐘就可以到達自己的車內。
他們的司機看見五條白花花的肉體死命奔過來,全都懵了:老板們這是怎么了,到海邊就是這樣撒野的?對自己忒狠了吧。
嗯?不對,咋那么狼狽呢?
五輛車迅速啟動離開。
嚴黃走到少女身邊說道:“你就一定知道我會幫你?”
嚴黃覺得一定是少女早就發現了自己和小云突,又認為自己一定會英雄救美,才敢放出那些狠話。
“你想多了,我沒指望你出手幫我。”少女淡淡地說道。
“哦?看來是我小看美女了。”沒被感謝,嚴黃有些意外,卻也不生氣。
“失落嗎?做了好事人家未領情?”少女調笑的語氣。
“沒有,我哪有那么小氣。趕緊回家吧,太晚了,一個姑娘家在外面瘋是不安全的。”
“不安全?不會的。剛才那幾個人不都把你看作是我的男朋友嗎?有男朋友在,我更安心了。”
“別。你也知道,那幾個人是瞎說的。再說了,你這般優秀還有這份膽量,一定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你若是還想在呆一會,我就和你說再見了。”
“不想證明你說的沒錯?”
“什么意思?”
“討教兩招。”少女發出邀請。
“呵呵,算了吧,我還急著回家呢。”嚴黃心里鄙視地笑著。
美女你再傾城傾國萬人迷戀,也不至于頭昏到隨便挑戰一個陌生人、還指望對方憐香惜玉吧。
小云突也聽懂了少女的意思,它感到好笑,和自己的男主討教,那不是討打嗎?于是它發出了譏諷般的兩聲:“哄、哄”。
少女怒道:“哼哼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的狗爪子掰斷?”
小云突在少女不懷好意的語氣中往后退了兩步,卻做出了要進攻的架勢,心中很不爽少女的威脅。狗爪礙著你什么事了?動不動就要掰斷,這是對狗族的侮辱。
嚴黃拍了拍小云突的頭:“安靜,好狗不生氣。”
少女則進一步挑釁道:“是不屑于和我動手還是怕干不過我?怕什么呢,我保證,不傷到你就是了。”
“激將法?美女,你挺固執的,也罷,那就過兩招。我站在這不動,如果你能將你的手也好、腳也好落到我的身上,我就承認你很厲害,好不好?”
“不好。你最好還是動動好,我怕我的攻擊你動都躲不過去。”
嚴黃氣笑了:“好好,我動我動,你動手吧。”
連美國拳王都是自己的手下敗將,一個柔弱的少女竟敢口吐狂言,是無知導致的無畏嗎?
“一拳一腳,看好了。”少女輕飄飄地說道。
嚴黃想說“別廢話了,快動手吧。”結果話還未出口,少女的拳風就已經襲到面門。
嚴黃下意識地側頭閃避,同時移身后退,然而少女的拳頭卻驟然下降,落在了嚴黃的肩頭。
嚴黃肩頭隱隱作痛,這說明少女的力量很大。
不容嚴黃驚訝,少女已經抬起右腳,對著嚴黃的腹部踢來。
嚴黃再不敢輕視,迅速伸出右手去抄少女的腳腕,觸及剎那,少女右腳卻已收回,隨著左腳微擰,已是半側身狀的少女右腳陡然踹出。
嚴黃閃身后退,堪堪避開。
一拳一腳,避開一腳,身中一拳。
小云突都看呆了,自己的主人今天好像有點栽面兒啊。
少女收勢,不再出手。
嚴黃卻是興致陡增。
少女不是妄言,只是一拳一腳,嚴黃已經意識到了少女的不簡單。
哪怕開始時自己還沒有高度重視,但是少女的拳頭能落到自己的身上,已經說明了問題。
誰知道繼續戰下去,少女給嚴黃帶來的是棋逢對手的驚喜還是嚴黃不敵一個少女的驚愕?
沒有對手的嚴黃是孤獨的,無意間眼前站著的這位不僅夠格、說不定還能讓嚴黃俯首稱臣。
嚴黃一抱拳:“抱歉,輕視姑娘是我的不對,我們繼續?”
少女搖搖頭,“以后再說吧。”
嚴黃失望地問道:“今天不行嗎?”
少女沒有再接茬,走到雪人面前,嘻嘻笑道:“我突然發現,我雕的這個雪人像你呦。”
嚴黃走過去看,還真的像自己。
“我是用這把劍雕的,不帶走啦,送你留個紀念。”
小云突湊了過來,圍著雪雕轉了一圈,伸長脖頸沖著嚴黃哼哼兩聲,意思是“小姐姐說的沒錯,像你。”
“你這只狗還不錯,通人性。不過,比我那只大黃差遠了,不對,應該不是一個級別的。”
聽到少女這樣貶低自己,小云突生氣了,沖著少女就是憤怒地“汪汪”。
少女嘲笑道:“叫什么叫?不服是吧,信不信我真的把你的狗爪子現在就掰斷了?”
小云突不自覺地后退兩步,它覺得這個少女有些暴力,不是說著玩的,關鍵是剛才主人好像也有點打不過她。
小云突眼巴巴地看著嚴黃,希望給自己做主。
嚴黃拍了拍小云突的頭,“我不會答應的。”接著又對少女說道:“認識一下,我叫嚴黃。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以后你會知道的,我要走了,再見。”
不待嚴黃挽留,少女輕移的腳步宛如風般刮過,踏雪無痕,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嚴黃真真的愣了一下,已經讓他另眼相看的少女說走就走,還走得這么迷幻。
嚴黃再次打量一下少女雕琢的雪人,不明白為什么會這么像自己。
少女說把這把短劍留給自己做紀念,初次見面就送東西,嚴黃問小云突:“我真的有這么大的魅力?”
小云突崇拜般汪汪兩聲,似乎在認可嚴黃的自戀。
從雪人手里抽出短劍,嚴黃仔細觀看,忽然間如遭雷擊。
他看到劍鞘上“梼杌”兩個字。
心頭一震,他的意識猛然回到了2003年6月22日那個早晨。
想到了那個好像故意不讓自己瞧見正臉的側顏殺少女。
當時看到她的手里拿著一把短劍,短劍劍鞘上銘文“梼杌”兩個字閃著幽藍的光色。
那把短劍特征嚴黃記得很清楚。
一系列疑問瞬間涌上眉頭:
在他手里的這把短劍和側顏殺少女那把短劍是什么關系?
剛才這個少女和那個側顏殺少女又是什么關系?
莫非?這把短劍就是那把短劍?這個少女就是那個少女?
想到這兒,嚴黃熱血沸騰。
這些年來,嚴黃無數次回想過那個神奇的早晨,盼望有那么一天,見到神話般的存在。
“還在奇怪?”一個少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依然仿佛來自域外,有一種特別的空靈。
“真的是你嗎?”
“是。”
“那岸真的存在?”
“存在。”
“特意來見我的?”
“嗯。你好像不是特別吃驚。”
“期待很久了。能面對面聊聊嗎?”
“不到時候。”
“什么時候才是合適的時候?”嚴黃希望一個答案或者說一個標準。
“三丈開外,劈開海水。你能做到,我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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