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超人的猴子人格高潮了。

可疑的汁水液體從他尾椎骨尖銳的那一頭噴射出來，全身的骨頭發出咔啦咔啦的聲音。

“勁啊，強啊。”

它說道：

“把他們通通打倒在地，然后用我的尾椎骨從肛門鉆入，把他們屮的屎都漏出來口牙！”

“然后再把他們像人體蜈蚣一樣串起來，從肛門一直捅到嘴巴，緊接著……”

陳韜再也受不了這只猴子了，于是他用力的捏了捏至尊小超猴子的脖子，然后試圖讓對方閉嘴，但卻失敗了。

然后他又試圖使用眾生之紅的力量強迫這只猴子，緊接著再一次在這只猴子與至尊小超人的本體意識相連的思維上撞的頭破血流。

至尊小超人幾乎免疫一切心靈控制，若非陳韜在鑄造這個猴子人格的時候就已經預先將服從自己的命令植入到了人格誕生的底層邏輯中，否則這只猴子哪里會這么聽話？

陳韜最終放棄了讓至尊小超猴不要說怪話的努力，這是本能反應，就像呼吸一樣，即使是他也不能夠命令對方不呼吸。

他將注意力重新轉回通訊上，夜梟果然像他預想的那樣，始終監視著至尊小超人，當陳韜對至尊小超人做了夜梟沒有想到的事情之后，他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

至尊小超人的控制權事實上是一分為二的。

陳韜利用眾生之紅被反監視者心臟壓制的天蝕力量加心靈感應能力為至尊小超人量身打造的野獸副人格，和夜梟使用未知手段控制的至尊小超人主人格，兩個人格合一，聯手合作，才徹底壓制住了至尊小超人在這對軀體中的反抗意識，而且還是在至尊小超人沒有曬太陽的前提條件下。

盡管。夜梟聲稱他控制至尊小超人的方法是使用某種魔法和父盒的力量，但陳韜知道，這完全就是他媽扯淡。

魔法？簡直是個笑話，什么負面魔法能對至尊小超人起效？

當然至尊小超人不是什么魔法絕緣體，一些為他增加力量的魔法，只要他愿意還是能夠接受的，就比如天蝕的邪惡力量和眾生之紅魔力的結合，或者會勾起他怒火，但是能夠強化他的血屠牛。

對至尊小超人的身體來說，這些完全就是增益效果。

但是控制的魔法？陳韜懷疑那東西是否能對至尊小超人起效。

因此今天的事情是個試探，也是個掩飾——幫助盧瑟掩飾他計劃中可能出現的手尾和變數。

從陳韜開口向夜梟索要至尊小超人的使用權，一切就開始推進了。

當然首先，是強迫夜梟告訴自己……

他是怎么控制至尊小超人主人格的？

“反生命方程式，斯塔羅的精神控制能力也有一點功勞。”夜梟說道：“只有這種東西才能夠對至尊小超人起效。”

陳韜咧開嘴巴：“反生命方程式來源于反監視者，你難道就不擔心。”

“得了吧，蝙蝠俠。讓我直接告訴你吧，蝙蝠俠，我曾經坐上過莫比烏斯之椅，反生命方程式和反監視者之間的聯系我很清楚，但我更清楚至尊小超人有多強。”

“你策反了格蕾爾，你我都很清楚你給格蕾爾的籌碼是什么，而且我也默許了這個籌碼。

（注：陳韜具體以什么籌碼換取了格蕾爾的全力支持，會在后文提到。）

格蕾爾向你報告那么多，你不會以為我會對她有多么信任吧？你真以為我只坐過一次莫比烏斯之椅？莫比烏斯之椅幾乎通曉多元宇宙的一切秘密——盡管我沒能用莫比烏斯之椅弄明白伱在想些什么，也沒能讀取到你的過去，但除了你之外，這把椅子幾乎無所不知。”

“我通過這把椅子閱讀過至尊小超人的前半生，我很清楚他是個有多強的怪物，尤其是在曬過太陽以后。”

夜梟說道：“一旦讓至尊小超人曬了太陽，我使用反生命方程式對它的控制就會立刻失效，他會立刻恢復到全盛期，到那時盡管受你操控的野獸人格不會消失，但也再也控制不了至尊小超人了。

你不能控制我不能控制，難道反監視者就能嗎？

如果反監視者有能力使用反生命方程式控制至尊小超人，那他控制我們兩個遠遠比起至尊小超人更弱的角色，豈不是更加手到擒來？如果他連這都能做到，那這場戰斗還有什么打的必要？”

陳韜點點頭，算是認可了夜梟所說的話，但他依然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那么你是怎么控制反生命方程式的呢？凡人幾乎不可能控制得了這種力量。”

夜梟沉默了一會兒。他聽到蝙蝠俠的話：

“如果你想要得到我的信任，夜梟，你就必須把你所知道的事情與計劃和盤托出，否則我們永遠都會陷入互相懷疑的悖論里。”

“你懷疑我并沒有打算拯救你星球上的民眾。”夜梟說道。

他的心中微微一嘆。蝙蝠俠看的真準，他本來確實沒有打算浪費寶貴的時間去救這群沒有任何意義的民眾。

但現在蝙蝠俠已經發現了這些，并且以至尊小超人將他逼到了這樣的地步。

看來計劃要改變了……

夜梟一邊這么想著，一邊開了口。

他再次以一場嘆氣作為開場，然后說道：

“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重啟過時間線嗎？蝙蝠俠？”

“你以為重啟時間線對抗反監視者以及能夠使用神速力風暴以毀滅宇宙的代價困住反監視者這樣的計劃，我都是在沒有試驗過和驗證過的方式下制定出來的？”

夜梟說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對拯救自己家鄉所作出的努力，遠遠不是超霸亦或是犯罪辛迪加的其他人能夠理解的。”

“我曾經利用強尼快客的神速力數次重啟過宇宙。”夜梟說道：“在面對反監視者這樣的強敵，每一個韋恩都會做出這樣的判斷，我也不例外。”

他說道：“但我失敗了，無論怎么重啟時間線也贏不了反監視者，我選擇投降來為自己的宇宙找到活下去的方法，并且悄悄使用時間重啟的能力，為自己積蓄力量。”

“我殺了我們那個宇宙的達克賽德，他比起你們這個宇宙的達克賽德弱了不止一籌。”

“這不可能，如果你宇宙的達克賽德死了，那說明你宇宙的宇宙法則就缺了一塊。你們那個世界必須有人來稱神，來填補達克賽德在宇宙中所造成的空缺，除非……除非有人已經成神了，但我還沒有見過他。”

“你已經見過了，沒錯，我想你已經猜到了那個人就是超女王的兒子。她未出生但已經出生了的孩子。”

“那個孩子繼承了他的父親雷霆贊沙吸收死者力量的超能力，我在重啟我宇宙的時間線之前，這個嬰兒已經呱呱墜地，并且已經完全吸收了達克賽德所有力量了，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反生命方程式。”

“當我重啟時間線之后，我可以像你一樣有意識的選擇將對我有利的現實保留，因此那個嬰兒盡管由于重啟的原因爬回了他母親的肚子里，但依然帶有著反生命方程式的神力，我也能夠通過留在那個嬰兒身上的后手操縱著這份力量。”

夜梟說道：“好了蝙蝠俠，我已經把該讓你知道的全都說了，所以現在，你想要什么條件？”

“我可以舍命拖住反監視者，但你必須冒險回來拯救我的民眾。你必須帶上了他們才能逃亡向黑暗多元宇宙深處軌道。”

“好。”夜梟的回答干凈利落，他也猜到蝙蝠俠放不下的始終是這個星球上的人。但好在他曾經針對這種情況做出預案，完全可以在蝙蝠俠利用他們分攤完壓力之后，再利用傳送裝置將他們通通傳送到自己的宇宙中，但唯一的問題是這么做的話，必須讓兩個宇宙挨得非常近，這很有可能被反監視者一把抓住，但為了讓蝙蝠俠配合他也只能冒這樣的險。

陳韜繼續和夜梟討價還價，敲定了更多的細節。他的臉上露出漠然的神色。

什么討價還價，什么敲定計劃，什么聯手合作。這些只是停留在紙面上而已，也永遠只會停留在紙面上。

他是故意和夜梟討價還價的，這讓夜梟產生一種錯覺，誤以為他真的會按照夜梟的計劃去行動，而這也就代表著整個宇宙沒有人能夠違背蝙蝠俠的命令。

這樣的想法是非常致命的。

“好了，我們達成一致了對吧？我現在勸你最好把那只野獸人格的脊椎塞回小超人的身上，你用某種能力使得兩個人格在肉體上被一切為二，但這并沒有憑空增加他們的力量，而是把至尊小超人的力量平均的分成了兩份。”

陳韜聽到夜梟的聲音：“但即使是這一半的力量，我也很難控制得了。”

“無論你打算做些什么，最好速戰速決。你得在一定的時間內重新將那個猴子人格和他的脊椎插回這具身體里，然后才能重構我們三角鼎立的局面。一旦我徹底控制不了他，讓他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他就會發起狂來的。”

“當然，當然。”

陳韜說道。

他轉過身，手上的至尊小超猴發出一陣骨頭的碰撞聲。

“要解決會很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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