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的突然到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最吃驚的要數梅芳菲,她正低頭安慰林溪,一聽到莊嚴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轉頭張望,見莊嚴怒容滿面站在包房門口,身后跟隨梅卉,梅芳菲整個人差點從椅子上跌落到地下。
“大、大帥?”
“少、少掌門?”
梅芳菲和黑金剛結結巴巴招呼莊嚴。
莊嚴手牽梅卉徑直走到餐桌邊,先為梅卉拉過一條椅子,讓她坐下。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梅卉身邊的椅子上,拿起一雙沒有用過的筷子,夾起一只油燜大蝦吃起來。
“蝦是不錯,可惜冷了變了味,呸呸呸!”
莊嚴朝地上吐蝦殼,吐完后拿起餐桌上的小毛巾擦嘴。
“大、大帥,表妹,你們怎么過來了呀?”梅芳菲欠起身問莊嚴和梅卉。
“大表姐來寧州辦大事,我和小表姐自然要過來幫忙呦。不是說姑舅親,輩輩親,打斷骨頭連著筋;姨表親,不算親,死了姨娘斷了親。我們親人之間必須團結,一致對外。”莊嚴一邊說一邊抓過紅酒瓶。
“沒,沒辦什么大事,我和金剛過來寧州隨便玩玩。”梅芳菲滿面堆笑向莊嚴解釋。
“哦,那就好,不過我剛才聽到大表姐在說一個什么東西?是什么東西和誰說還是要誰說?”莊嚴眼睛盯在紅酒瓶上,沒有看梅芳菲,他看不得梅芳菲的笑。
“大、大帥,沒什么,只是、只是……”梅芳菲的神情雖然恢復正常,但說話還是結結巴巴、吞吞吐吐。
“大表姐,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哦,是不是肚子餓沒有力氣說話呀?來,先喝點酒。”莊嚴拿過一個空酒杯滿滿倒上一杯紅酒遞到梅芳菲面前。
“大、大帥,你大表姐輕易不喝酒的呢,我來,我來吧。”黑金剛伸出大手來接莊嚴手上的紅酒杯。
“你算老幾?我和我家大表姐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莊嚴手上的紅酒杯朝黑金剛一甩,滿滿一杯紅酒全潑在黑金剛的身上,同時濺到了站在黑金剛身邊的另一個男人身上。
“你?!”黑金剛大眼瞪莊嚴,大手舉了舉不敢有更多的動作。
“你算老幾?一進來就充什么大瓣蒜?我告訴你,這是寧州,我的地面,她和他是我的客人!”那個男人氣勢洶洶走到莊嚴面前。
“哦,寧州?很大嗎?還是很特別?你的地面?幾米還是幾公里?我告訴你,今天本掌門過來找的就是你!”莊嚴最后一個“你”字出口,拳頭就沖那個男人的面門而去。
“哎唷,你敢打我?”那個男人氣急敗壞,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面門,一只手掏手機要打電話。
“是不是要叫人?打手機太慢,直接讓他們進來吧。”莊嚴沖門口打了一個響指。
“哎喲喲,少掌門蒞臨寧州,有失遠迎,賠禮賠禮!”
包房走進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上穿白襯衣,下穿黑色西褲,滿面堆笑雙手伸向莊嚴。
莊嚴伸出雙手與那個中年男子緊緊握手,笑著回應道:“山里小子不懂規矩,擅自打擾大駕,有罪有罪!”
“少掌門說笑,說笑了啊。你還傻站在這里做什么?難不成要我也給你來一拳?”中年男子向莊嚴賠完笑后扭過頭厲聲斥責那個被打的男人。
“我,我,我……”
被打男人在中年男子面前只有點頭哈腰的份。
“還不快滾出去?”
中年男子呵斥被打男人。
“是是是……”
被打男人小雞啄米向門口后退,差點被門框絆倒。
“少掌門,我們去大酒店吧,這樣的小飯鋪可是會臟了您的貴體。”
中年男人向莊嚴點頭哈腰。
“好,我們大酒店的走起。大表姐,一起吧!”
莊嚴牽起梅卉的手要出包房。
“大、大帥,我、我……”
梅芳菲眼望莊嚴欲言又止。
“哦,大表姐沒有要回那東西不好向姑奶奶交待吧?放心,她根本沒有發現那東西,你姑奶奶親自去檢查過了呢。”
莊嚴沖梅芳菲一笑。
“哦,是嗎?那就好,那就好。”
梅芳菲站起身。
“你還傻不愣登地杵在這里做什么?難道還要和他們三個窮學生爭飯食?去,把單埋了,算是你將功贖罪,也算本掌門做一下慈善事業。”
莊嚴推黑金剛出包房。
“少掌門威武,少掌門慈善,少掌門您走好,少掌門您這次過來能和我們正式簽約嗎?”
中年男人護佑莊嚴下樓。
隨著聲音的遠去,包房恢復平靜,林溪坐正身子,見黃帆和孟大運還站在窗邊朝外張望,就招呼他們道:
“窮學生,過來吃剩菜剩飯吧,可不能辜負人家少掌門的一片慈善心哦。”
“哼哼,看來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白蓮花!”黃帆到林溪身邊坐下。
“呵呵,我白蓮花,你玫瑰花。”林溪拿起筷子。
“我玫瑰花的話,你那少掌門剛才牽手的可是我了哦。”黃帆白了林溪一眼。
“嘿嘿,我家帆帆是木棉花,有我牽手就可以。”
孟大運伸過手要拉黃帆的手,黃帆拿起筷子朝孟大運的手狠狠地打了下去,一邊打一邊問:
“說,這名片是怎么回事?什么時候接的業務?怎么不及時報告?”
“帆帆,這名片是我剛才下去點菜的時候順手從柜臺上拿的,至于業務目前為止還沒有過去洽談,不知道這位大老板會不會給我面子?”孟大運任由黃帆拿筷子打他,自己還是樂呵呵地向黃帆解釋。
“我就知道你玩空城計呢,你怎么知道這是位大老板?能震懾住那梅妖婆?”黃帆放下筷子,打孟大運的手改為揉孟大運的手。
“帆帆,你不是一直教導我到任何地方辦任何事情都要知己知彼,這樣才能百戰不殆嗎?我來寧州之前和到了寧州之后對寧州地界的各類人物和事件進行了一番摸底,知道這個人在寧州還是有一些分量,而且是做那方面的生意起的家。”孟大運舒心享受黃帆的按摩耐心向黃帆解釋。
“嗯,難怪那個梅妖婆立馬換了副嘴臉。喂,你能不能不要吃那些冷菜了呀?沒聽見人家說冷了變了味嗎?”黃帆見林溪自顧自吃菜,大聲制止她。
“這么多好菜浪費了多可惜?他變味就讓他變味,我反正沒有變味。”林溪很快吃完剩下的那幾只油燜大蝦。
“唉,他是變了味,徹徹底底變了味啊!”黃帆唉聲嘆氣,沒有心思再揉搓孟大運的手。
“帆帆,林溪,我倒是覺得大帥他沒有變味,他今天是專門趕過來保護林溪的呢。你們看著,從現在起,林溪不會再受到來自任何一方面的騷擾或者傷害,說不定還會收到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也就是好處。”孟大運語出驚人。
“喂喂喂,你是不是剛才受到驚嚇,腦子燒糊了呀?保護?還好處?做你的春秋大夢吧!”黃帆鼻子孔出氣。
“帆姐姐,我也覺得他是為我而來。”林溪放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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