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嬌娘第二百八十六章、打起來了,皇子頂罪(求推薦求收藏)→
虞兮嬌來的不慢,過來看到大姐和準大姐夫坐在亭子里等她,笑容滿面的走了過去。
雙方見過禮之后,虞竹青拉著虞兮嬌坐下。
“三妹妹,許公子說他會幫我查店鋪的事情。”才坐下,虞竹青就含羞道。
心上人對自己的事情這么上心,誰都會高興。
“許公子,會如何做?”虞兮嬌拿起丫環送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后,直言問道。
許誠正了正身板,坐的更直一些,宣平侯府的三姑娘看著雖然年紀小,但莫名的給他壓力。
這在當初兩個人初見面的時候,就體現出來。
“先從中間人上下手。”許誠道,“只要他們不說什么,寧氏也沒辦法說什么。”
寧氏現在自顧不瑕,能出面的就是這些中間人,只要這些中間人鬧起來,這事就是宣平侯府的不對,必竟是拿了人家的銀子的。
虞兮嬌微微一笑:“許公子覺得寧氏送過來的銀票是誰的?”
未姨妻的妹妹要考考自己,許誠不敢馬上就答,想了想之后道:“不可能是宣平侯夫人的,可能是寧氏的?”
“不可能是寧氏的。”虞兮嬌肯定的搖了搖頭,“征遠侯府之前的親事連著喪事,大傷元氣,送出去的嫁妝現在還在大理寺封禁的,和行刺齊王世子的事情有關系,什么時候查清楚什么時候還,寧氏之前為了退虞蘭雪的親事,還算計了大姐,想讓大姐當替罪羊。”
這事許誠不知道,驚訝的看著虞竹青。
虞竹青抿了抿嘴,把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待得聽完,許誠大怒:“征遠侯府一個小小的旁枝夫人,哪來那么大的膽氣敢這么算計宣平侯府的女兒?”
原本他并不認識寧氏,對于寧氏所有的感覺,全在于姐妹兩個的敘述中,還有就是之前關于虞蘭燕的傳言里帶到的,但傳言未必可信,許誠很清楚,對傳言也抱了半信半疑的態度。
這會寧氏的形像立時鮮明起來,只不過讓人一想起就覺得濃濃的厭惡。
貪婪又惡毒的形像。
“父親當時也很生氣,但是為了顧及大姐的名聲,這事就沒有張揚,只要求征遠侯府陪償,刑府退親,要征遠侯府陪償雙倍的聘禮,那日送過來的銀票不可能是寧氏所出,她手里不可能再拿出那么多錢。”
虞兮嬌繼續分析道。
寧氏手里有錢,但最近一直在賠償,寧氏現在根本拿不出那些銀票。
虞兮嬌看過銀票,這是大姐賣了所有店鋪的錢,看著雖然多,但分下來,每一家鋪子都是賤買的,不過鋪子多,再賤買這筆錢放在一處,也是一大筆的錢。
“宣平侯夫人當時就在生病?”許誠沉默了一下,問道。
虞瑞文是推托錢氏身體不適,一病不起,現在府里的事務都是周夫人在辦,也是因此才把周夫人提為平妻的,這也算是給了錢氏和錢侍郎府上面子。
但其實大戶人家的養病,有時候就是禁足的別稱,大家也是心知肚明。
“一直病著,出事前出事后,都沒有出門,更不可能拿這么多的銀票給寧氏,夫人還沒做到這么大公無私。”虞兮嬌微微一笑,道。
那就不可能是宣平侯夫人了,許誠沉默衛一會,忽然問道:“當時征遠侯府的婆子拿著銀票過來,是跟著錢侍郎府上的一個婆子的,這個婆子還是錢侍郎夫人身邊的貼身管事婆子?”
許誠想起那一次去青玉樓的時候,聽說那個時候帶著虞竹青過去相親的就是這位錢老夫人,錢侍郎夫人在外面的名聲一直是極好的,都說她心善,講究佛緣,平日里很少吃葷,只用些素菜。
“對,是錢老夫人派了身邊的婆子到征遠侯府去找的寧氏,寧氏這才派了人過來把事情說清楚,說我們夫人……其實是冤枉的,她什么也不知道,無辜之極。”虞兮嬌微微一笑,許誠以后就是大姐夫,這種事情還是早早知道的好。
免得他日被錢氏暗算,她觀許誠是個聰明人,而且還是一個極果斷的人,這樣的人配大姐是極好的,而且還可以護著大姐。
當初也是看出許誠是這樣的人,否則虞兮嬌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大姐嫁過去,靖遠將軍夫人一看就是一個厲害人,而且對大姐還不中意,這局原本是難破的,但許誠成親后帶著大姐離開京城,卻是一個最好的法子。
靖遠將軍夫人再厲害,也不可能跟著去往邊境壓制大姐,就算她真的愿意跟過去也沒用,靖遠將軍對大姐的生父是極感激的,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大姐受靖遠夫人欺壓。
這話一說,許誠就明白了:“錢侍郎夫人?”
虞兮嬌意味深長的摘自:“錢侍郎夫人!大姐的店鋪這么多年,一直在說虧,其實是一直是盈利的,只不過這些利錢從來到不了大姐的手上,如今這些銀票還給大姐,其實真論起來,還不夠。”
虞兮嬌很大程度上懷疑,這部分錢財一直在錢老夫人手中。
每年盈利這么多,錢氏手邊如果多出許多銀錢,有可能會讓父親查覺,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要把這部分錢財送到宣平侯府,直接送到錢侍郎府上最好,將來不管是給銀子,還是給虞玉熙送嫁妝,都名正言順。
“既然是虞大姑娘的錢,那自然是不用還了。”許誠冷哼一聲,“那些中間人,我派人去查,應當是一些可能離京的,或者家道敗落的。”
這兩種人是最有可能把手中的鋪子再賣出去的,理由也允分。
“有勞許公子,父親也在查,許公子可以問問父親有沒有線索。”虞兮嬌微笑。
許誠立時就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點頭應下。
事情既然已經談妥當,虞兮嬌也就站起身告辭,她可不留下來礙眼……
至于店鋪接下來的事情,有父親和許誠對接就行……
齊王世子又又又出事了。
這一次不只是中山王世子跟著,連端王也跟著一起出事,而今就跪在丹闕之下。
三個人中封蘭修在當中,封煜和中山王世子封京澤跪在他左右,看著主次分明,卻讓封蘭修恨的咬牙切齒。
平日沒見到封煜對他恭敬的,偏偏這種時候出來頂罪的就是他,跟著封煜胡鬧,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想過的事情,可現在這事就真的落到他的身上,讓他顏面掃地。
他這么多年一直以溫潤如玉見人,而今這名聲居然讓封煜給毀了,只氣的封蘭修恨不得當場踢死封煜。
可他偏偏什么也不能做,不但什么也不能做,還得替封煜頂罪,垂落在兩邊的手握的青筋暴起。
堂堂皇子,居然還要給一個藩王世子頂罪,說出來都是整個皇家的恥辱,他何曾受過這種恥辱……
大殿里出來一個內侍,走到三個人面前,低頭陪著笑臉道:“王爺、兩位世子,皇上宣你們進去。”
“膝蓋都要斷了,皇伯父這才想起我們。”封煜扶著懷寶站起來,往邊上的輪椅上一坐。
皇上的內侍極無語,三個人中就只有齊王世子是才跪下,也就意思意思,端王和中山王世子已經跪了一個時辰了。
中山王世子封京澤的身體也沒好全,站起來的時候扶著內侍的手,腿腳還在打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不容易緩過來,才扯了扯唇角,算是回應了封煜的話,他其實也后悔,好好的在府里養傷不好嗎!
怎么就聽了封煜的話,去人力市場上去鬧了呢。
三個人全站起來,緩了緩之后才往大殿過去,有侍衛過來抬起封煜的輪椅,把他穩穩的抬了進去。
進門后,三個人都跪了下來。
皇上坐在龍案后,目光冷冷的掃過三個人,最后還是先問了自己的兒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皇,這完全是誤會,兒臣和兩位世子只是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奴才。”封蘭修急忙辯解道。
“找合適的奴才?挑選美貌的女子?”皇上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伸手往下指了指,“你們看看……你們是誰,都是皇家的嫡系子孫,現在居然鬧出當街搶女子的事情,你讓別人怎么看待皇家子弟。”
“父皇,兒臣是真的去挑選奴才,堂弟說人力市場上有一些合適的人選,他想過去,兒臣就和中山王世子一起陪著他過去,可誰想到買賣的時候,起了爭議,不知怎么的就有人故意鬧事,兒臣和兩位族弟也是好心,幫著人把事情平息下來,根本不知道這里面還有女子的事情。”
封蘭修是真的覺得好冤,事情的起因是封煜,當時他也不想管這種事,有人鬧事跟他們有什么關系,可偏偏封煜不走,一定要去管閑事,他沒辦法只能跟著過去,可對方不依不饒,居然還要讓封煜道歉,這不是捅了馬蜂窩了嗎!
這位沒事還能惹的三江水混,更何況是有事。
于是雙方的人就打了起來,打到后來才發現,這些人居然不是晉國的人,而是南唐的使者,怡王封樂軒現在就在出使南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大家互通使臣,這是建立友好的第一步,這事暫時還不算是完全官方的,有些條件還沒有談妥當,封樂軒過去就是敲定最后和談條件的。
沒想到,南唐那邊的使臣和晉國的皇子、世子就先打上了,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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