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茹開著車,幾乎在市區繞了一圈,始終沒有甩掉車后跟蹤的出租車。
她開著車觀察著路上的行人與車輛,對這個城市有了進一步的了解。隨著時代的腳步,各行各業都在蓬勃發展,這里也是接受新鮮事物的前沿。
雖然它曾經經歷過一次次戰火的洗禮,可是仍然不能阻止很多懷揣發財夢的人涌入。無論是風聲鶴唳,群魔亂舞的時代,還是如今社會和諧進步的時代,這個城市永遠不缺淘金者,投機分子與扎實肯干的人存在。
尤其是在戰爭年代的地下工作者,雖然也有兄弟鬩于墻的時候,為了保家衛國,也能聯合起來外御其侮。假如自己生在那個時代,也不會任人宰割的,說不定還真會成為一位行俠仗義的大俠,或者是成為地下戰線上的一員。
正當我們的張大小姐腦洞大開,跨度有點大的時刻,車子已經來到酒店的停車場。
她在下車前先觀察一下四周,而后迅速地把三份金條,全都放進后備廂的皮墊下面,又用裝著石子的編織袋壓在上面,然后把石子抓進自己背的背包里,臉上浮現出玩味的微笑。
心里還得意地在想,既然你想玩,本大小姐就讓你們‘狗咬尿泡空歡喜一場。’
直到裝了接近八九斤的樣子后,她關上了后備箱,背上有點沉重的背包,朝著酒店大廳走來。
走進酒店大廳。沒想到,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眼鏡男。
此時,他不但換了一身衣服,眼鏡也換了一副黑框的,正坐在沙發上裝著等人的樣子看報紙。
張婉茹嘴角微翹,心想,小樣,本大小姐只要用心去觀察,你就是孫猴子也會看穿你的七十二變化。
她裝作不經意地走過他的身邊,看向去就是個奶油小生的模樣,白皙的皮膚,瓜子臉,五官端正卻有一雙賊溜溜的三角眼,小眼珠子還嘰里咕嚕地轉個不停。
他還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其實自從在金店里時,張婉茹就開始關注他了,因為他與那里的工作人員的表情不一樣。他肯定是個梁上君子,去那里是尋找目標的。
張婉茹去柜臺說明了預定的房間,取了房間鑰匙后,直接來到餐廳,要了一份炒辣子雞,一份鯧魚,又要了一碗米飯。不緊不慢地吃著,裝著很隨意地觀察著周圍,所有的人沒有什么異樣,唯獨那個眼鏡男不時朝她看過來。
張婉茹吃好后乘電梯上到十二樓,找到了自己的房間。隨后把背包放在床頭的枕頭邊。拉上窗簾,去衛生間沖了個澡,沒有換睡衣,直接上床倒頭就睡。
她心中早就有了算計。在十一點以前,眼鏡男是不會有任何動作。自己要養足精神,到了下半夜就準備捉妖。
最好這家伙能知難而退,如果不識相,本大小姐勉為其難就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倒霉孩子,讓他長長記性,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想打劫就打劫的。
正像張婉茹預料的一樣,就在十二點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幾下。張婉茹立馬驚醒,知道這是在投石問路,她篤定此時眼鏡男正把耳朵貼在門外傾聽屋內的動靜。
她想到了一出戲,叫做三岔路口。
她光著腳翻身起床,就在門口處放上了水杯子,里面還有半杯水。
不記得是從什么書上看過,小偷往往在進屋行竊時,看到主人做了防盜布置,他能化解后還偷盜物品,會更加有成就感,心里更會放松警惕。
其實這是主人與小偷理解的誤區。小偷的理解是主人做了布置就會放心地睡大覺了。而小偷卻認為只要解除主人的布置,就平安無事了。今天張大小姐的就給眼鏡男好好上一課,還有人會反其道而行之的。
張婉茹搬了一個凳子坐在黑暗里,手里握著三個滑溜的石子。閉目靜心專注地傾聽門外的動靜。她聽到了門外不時有走動的聲音,有隔壁房間均勻的打鼾聲音,還有男女在床上做運動發出的怪聲。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兩個多小時,緊盯著的房門始終沒有動靜,張婉茹感到自己有點草木皆兵了。也許是自己判斷有誤,看多了,想捉妖心切。
就在她去了一趟衛生間后,準備上床睡覺時,就聽到門鎖咔吧,輕微的聲音傳進的耳朵里。她立馬心生警惕,站到了窗簾后面,就等眼鏡男推門時推翻杯子。他低頭看的瞬間就可以行動。
沒想到,這個家伙還是個老手,他在推門的剎那間就已經發現了杯子。身子沒有進門以前,就用一只腳把水杯悄無聲息地挪到了碰不到一邊,而后才輕輕地走進門,目光朝著床鋪方向看過去。
張婉茹早就把床鋪偽裝得毫無破綻。
他從身后拿出了一把西瓜刀,直接走上了床邊,看到那個黑色的背包,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拿起來,還瞥了一眼裹好的被子,就轉身就要離開。
張婉茹就像鬼魅一樣隱藏在黑暗里,把一切都盡收眼底,右手一揚一個石子正中他握西瓜刀的手腕,隨后一個閃身來到他的身邊,一拳擊在他的小腹上。
眼鏡男就像一個大蝦米,因為吃疼提著的背包也撒手了,兩手抱住肚子疼得滿頭大汗還不敢喊出聲,立馬跪地求饒:“姑奶奶,手下留情。”
張婉茹朝他的臉上就是兩巴掌,聲音陰狠地說道:“你今天很辛苦呀,跟了我這么久。發財夢醒了嗎?你是想讓我報警,還是被暴揍一頓?”
眼鏡男磕頭如搗蒜,不住地哀求著“我是見財眼開,生出了歹念。沒想到招惹你這位高人。求你放過我這次。”
張婉茹不想驚動任何人,冷哼了一聲,從牙縫里擠出一句陰冷的話:“你還想有下次?你最好別讓我再見到你,再見到你絕不留情。滾出去!”
張婉茹看著這個慫包,連滾帶爬地沖出了房間后。把門鎖好重新上床,把剛才這個小插曲從腦海里屏蔽掉,很快就進入了夢想。
清晨起床后,天空陰沉沉的,整個城市就像被烏云包裹起來一樣,使人感到非常壓抑。
張婉茹洗漱完畢,退房后去餐廳吃過早飯,開車朝著海邊而去。她感到危機解除,可以在這個美麗的海濱城市欣賞一番了。
直到九點鐘時才重新回到先前的金店,她把準備好的四根金條重新包裝后,裝進有石子的背包里,下車觀察了一下周圍直接走進店鋪,這次是一位年輕的店員,把她帶進了一間辦公室。
張婉茹從店員眼神中,讀出好奇與疑惑。
就朝他笑了笑問:“你是不是認為,今天我不會過來了?”
年輕的店員只是微微一笑。
張婉茹淡淡地說:“小毛賊而已。”
店員感到這位大姐有點大言不慚了,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道:“在你沒有回到家以前,最好別放松警惕,他們不會輕輕易放棄的。”
張婉茹對他的話深以為然。
眼鏡男看到了兩根大黃魚,差不多有三十多萬元,這可是一筆巨款。打劫銀行不但危險,也未必能有這么大的收獲。何況只對付自己這個柔弱的小女子呢?這次就別磨磨嘰嘰的了,盡快出手,心里也會踏實。
她用感激的目光看向他,學著當地的語言說了一聲:“曉得嘞。謝謝儂。”
很快門被推開,走進兩位中年人,對張婉茹的四根金條做了鑒定,最后說出了交易價。
張婉茹同意交易,隨后經過一切流程后,張婉茹拿到了九十五萬元的現金。他們還很客氣用一個精致的手提箱裝著。
張婉茹走出金店,開車離開,還不時從后視鏡觀察車后有沒有跟蹤者。直到來到城郊一家農行,走進去把現金存入銀行卡里,才終于輕松下來。經過這次交易也算有了經驗,再去清城賣掉另外兩根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張大小姐正在放松警惕的同時,那個眼鏡男已經找來了三個幫手,在她不遠處的一輛白色桑塔納,與一輛灰色的面包車里,正有四雙眼睛在盯著她。自從她從金店出來就一直尾隨在她的車后。
張婉茹開車去了著名的小吃街,買了許多當地出名的糕點,與喜歡的紀念品放進車的后備廂里,把剩下的兩根金條還是藏在墊子底下,這次上面又多了一些禮品。那個裝有石子的背包始終不離身。
她背著背包尋到了一個飯館,進去吃過午飯后,開車把背包放在副駕駛座上,又從中抓了一些石子放進上衣口袋里。她在心里嘀咕著,小心駛得萬年船,自己還是提前做點準備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假如那家伙不開眼,那就別對他客氣,本大小姐本性善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該下死守就不會猶豫。
張婉茹沿著公路朝著國道的方向開著,開出城大約有二十多公里時,天空不久就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她看到田野里有一片片油菜地,黃色的花朵鮮艷無比,就像一張張好看的地毯,打開車窗清冷的微風裹挾著細雨進入了車內,她聞到花的芳香。
在地頭有一個池塘,如果不是道路兩邊有一道水溝,她真想停下車走過去欣賞一番。
就在張婉茹目光時而瞭望那片油菜花海時,后面急速開來兩輛車,其中一輛白色的桑塔納開到她的車前面不遠處,來了個急拐歪擋住了她的去路。而另一輛車與她的車子并行。
張婉茹在猝不及防之下,差點與擋在前面的桑塔納相撞。
就看到桑塔納車門打開。從里急速下來了兩個男子,其中就有那個眼鏡男。
張婉茹心中大怒,真你媽的陰魂不散,我已經放你一馬,你卻不依不饒。在心里冷笑了一下,知道他們還是沖著金條來的。
她把銀行卡塞進了坐墊下面。自己不能坐在車里,那與等死沒什么兩樣。又抓起了一把石子,放進了口袋里,而后抓起放在副駕駛座上的背包,打開車門快速下了車,隨后按下了遙控鎖把門車門鎖住,撒腿就往路的前方奔跑。
她想利用迂回戰術拖延時間,因為堵在旁邊的車里也下來了兩個人,手里還拿著西瓜刀。自己不能與他們硬碰硬。
四人看到張婉茹不顧車子一人跑掉也大感意外,隨后就撒丫子追了上來。
張婉茹跑出了近百米后,感受到后面的腳步越來越近,奮力把背包朝著那個池塘拋去,大概拋出去了二十幾米,好巧不巧的正好拋到了池塘邊。
跑在前面的兩人跳躍過水溝,朝著背包的方向跑而去。而后面的兩人還是緊追不舍。
張婉茹扭頭看到那兩人去找背包,嘴角浮現出一抹陰謀得逞般的微笑。心想,你們這些蠢驢真夠可以的,還想殺人越貨后瞬速離開,哼!休想。
她轉身瞅準追上來的人,用力甩出四個石子,其中一個石子,正中跑在前面一人的鼻梁,而且還鑲嵌在了上面。后面的那個眼鏡男特別機靈,一個閃身正好躲在了前面人的身后,也躲過了被擊中的命運。把死道友不死貧道表現得淋漓盡致。
就看到前面的男子手中的砍刀掉在了地上,雙手捂臉哀嚎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張婉茹沒有絲毫耽擱,邁開兩條大長腿,很快就來到他們的面前,就在眼鏡男看向同伴愣怔的瞬間,一只帶著勁風的拳頭,結結實實地擊在他的臉上,眼鏡男立刻就與同伴一樣雙手捂住臉嚎叫起來,因為他立馬就是滿臉桃花開,鼻子嘴里鮮血流淌。
張婉茹對他也格外的照顧,出拳力道猛準狠,再加上跑過來的慣力,直接使他以后仰的姿勢倒了下去。我們的張大小姐真的發怒了,絲毫也不敢怠慢,直接上前瞬速地把兩人的胳膊卸脫臼。使兩人慘嚎聲都變了調,就像森林的狼嚎。
張婉茹看向去拿背包的兩人,其中一人已經拿到了。另一人聽到同伴的呼救聲正快速返回。搶到背包那人,正喜滋滋地想打開看看自己的戰利品,聽到公路上兩人狼嚎般的慘叫聲及時住了手,也快速地往回跑。
當他們跑到水溝前,看到自己同伴都已經痛苦地躺在了地上,面前的女人絲毫無損,還非常瘆人的眼神看向自己兩人。他們兩人頭皮發麻,就像被一只猛獸死死盯上了似的,激靈靈打了個寒戰。疾走向上前,準備跳過水溝的腳步也停頓了下來。
而后兩人對視了一眼,各自的眼神都看向了背包,好像在用眼神交流,是戰,還是逃?面對這個女人的強悍,想以自己兩人之力挽回敗局是不可能,反正已經得到戰利品。
此時公路上迎面開來了一輛小轎車,大老遠就看到這里的一場火拼,停住車用極快的速度調轉方向,開跑了。
張婉茹感看到此時雨越下越大,也不想再與他們周旋,盡快速戰速決離開此地。
她已經看出兩人想撇下同伴逃跑,真要是那樣自己還真的追不上他們。為了引誘他們過來,裝作害怕的樣子,怯怯地往后倒退了幾步。
兩人以為張婉茹真的怕了他們,迅速地越過路邊的水溝朝著張婉茹撲來。張婉茹不但他們靠近,瞬速甩出兩個石子,其中一個石子正中跑在前面的男子舉刀的手腕,而那個死抓著背包的男子,還想著發財夢呢,結果其中一顆石子鑲嵌在她的左眼里,這次真的悲催了。
一聲慘嚎沖破雨幕,傳向了遠方,就像殺豬嚎叫聲不絕于耳,手里的背包也落在了地上。
張婉茹全然不在意,幾個閃身就來到驚恐呆傻的那人身邊,一擊手掌砍,直接把他擊暈。隨后就是猛踹了幾腳,發泄了一下心中怒氣。
張婉茹也不再理會,那個被擊中眼睛的人在地上疼得打滾,拿出手機把現場和四個人的臉全都拍了照,隨后又來到眼鏡男的身邊。
蹲下身子,冷冷地問:“你是不是左撇子。”
眼鏡男看著張婉茹就像一個魔鬼,嚇得他直打哆嗦,急忙怯怯地回答:“不是。”
張婉茹拿起路邊的兩塊石頭,把他的右手死死地抓住按在石頭上,用另一塊石頭使勁砸了下去,一下,兩下,三下,不顧眼鏡男的哀嚎,砸了五下后,那雙手已經血肉模糊,露出慘慘的白骨。
張婉茹惡狠狠地說:“我告訴過你,不要讓我再見到你,你偏不聽。這些人都是你叫來的吧?今后你就是左撇子了,回去練習左手,再去溜門撬鎖吧。”
張婉茹起身,走到擋在自己車子前面的那輛桑塔納旁,打開車門,車鑰匙還插在上面,找了一塊石頭放在了加油門的腳踏上,發動了車后,車子開進了水溝里。
張婉茹逐一在四人身上翻了翻,找出了四部手機,其余什么也沒有拿。
她把其中的三部手機在路邊用石頭砸碎,取出里面的芯片收起來。
把剩下的一部手機,在眼鏡男面前晃了晃,說道:“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來追我,這是你們自找的,你們還得感謝本大小姐心地太善良。沒辦法,因為我是個好人。你們如果再找我的麻煩,我會從你們的手機里,找出你們的地址,不介意逐一登門拜訪。”
眼鏡男和另外一人兩只胳膊都被卸脫臼,使不上力道站起來,躺在地上驚恐地問:“你,你想怎么樣?”
“我想饒過你們。沒辦法,我不想殺人,如果惹怒了我,我也不介意送你們一程。我要離開了,這部手機,我會放在前面的路邊,希望你們盡快去尋找,而后打電話叫救護車,你們如果得不到及時治療,可能都會留下遺憾的。拜拜!”
張婉茹說完上車后發動開離,開出離他們有二百米后,打開車窗把手機丟到了路邊。加大油門繼續往前開去
當車子將要上國道以前,停下車,把遮擋在車牌上永結同心的條幅撒了下來。想到公安局能根據手機定位找到自己,就把三個手機芯片也丟在了路邊。
沒有按原計劃開往清城,而是上了國道后,朝著鳳城的方向開去。
在翌日凌晨四點鐘時,我們張大小姐來回行程一千多公里,兩天多的時間段的歷險,終于畫上了句號。
回到家。為了不驚動家人,她進屋后換上拖鞋,輕手輕腳地上了二樓的臥室,啥也不管了,倒在床上蓋上被子,蒙頭大睡。
張婉茹一覺睡到下午,婆婆給她準備好了飯菜,看著她大口大口地吃得很香。
笑著說:“別著急,慢點吃。我知道回來時已經是下半夜了。所以沒讓孩子們打擾你。這兩天很辛苦嗎?精神這么不好。”
張婉茹急忙掩飾地笑著說:“是,有點辛苦,我開了大半夜的車。”
王云急忙給她又熱了杯牛奶放在面,說道:“吃完去沖個涼,再回房間補一覺。晚上開車更辛苦。”
在第三的清晨,張婉茹就像一個乖寶寶好學生一樣,跑到公園,見到了陳老。
陳老沉著臉,問道:“是不是總是練不好,不好意思來見我,都過去了一個多月了。”
張婉茹二話沒說,從上衣口袋里捏出兩個石子,朝著前方十幾米的楓樹甩去。就看到兩個石子牢牢地鑲嵌進了樹干里。
而后得意洋洋地笑著說:“嘿嘿,已經大功告成。”
老人嘴角微翹,欲言又止。
張婉茹把自己的歷險記,向老人講述了一遍,唯獨把賣金條,換成大筆現金。才把故事圓了過來。
陳老聽后震驚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而后說道:“你千萬別自滿,離高手還差得遠呢。你剛才說本想打那人的嘴巴,卻打在了他的鼻梁上,你知道這是什么原因嗎?”
張婉茹笑嘻嘻地說:“我打靜止目標還可以,就是移動的沒有把握。”
“沒錯,你今后就練習大飛鳥吧。一定想想目標的移動速度與方位才行。我們人類是用兩條腿走路,但是身子會隨著雙腿的邁步,不會是標準的一條直線,而是稍有偏差。而飛鳥飛行是一條直線,就得根據它飛行速度,瞄準它的前方才行。”
“是,我這段時間也在琢磨此事。”
張婉茹把手伸出來讓老人瞧瞧。而后說:“我這段時間非常忙,可是每天都抽出好幾個小時練習,你看,我的手都練出繭子來了。”
陳老看著她好像有點委屈的樣子,直接忽視,說道:“你這次遇到的那人是個小偷中的高手。小偷是很可惡,他們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不但手法嫻熟,還是心理學方面的專家。他們站在人群中,打眼一看就能分辨出人們的職業,愛好,生活狀況與性格。你真把他的手砸爛了?”
“是,他實在可恨,我都饒恕他了,還糾結同伙來追殺我。我這次對他們都懲戒了一番,恐怕沒有幾個月很難出門。”
陳老在心里暗暗為這個丫頭出手狠辣而擔心,沒想到,她還有如此暴虐的一面。也不得不佩服,她面對強敵毫不退縮的膽量與機智。
時間一轉眼過去了一周。
這天中午,張婉茹躺在床上目光停留在壁櫥的密室方向。心想,自己可以說已經身手不凡了。只拿出六根金條去出售,就招惹了這么多狠人。假如自己的先輩們拿出金條去出售,還說不定會是怎樣呢?
財寶是好東西,也伴隨著邪惡。只有用自己的汗水掙到的財富才是最寶貴的,因為它是用自己的血汗洗滌過的勞動成果。
算了,自己還是別打財寶的主意了。放在家里也是一塊心病,等帶到省城存到銀行的保險柜里去。
打定了主意就盡快行動起來,她下樓提上來了一個旅行箱和幾塊布回到臥室鎖上門后。打開密室,把兩個寶盒拿出來,金條用布包好,放進了旅行箱里。又把另一個箱子里的盒子塞進了一個較大的背包里。
最后只剩下那個畫卷。
她猶豫了再三還是想打開看看,聽說現在字畫非常值錢,如果把它們賣出去也能籌集一部分資金。再說字畫自己也不懂,別再保管不當全都費嘍。還是賣給懂畫,會保存的有緣人比較穩當。
她把油紙一層層地打開,看到里面是用絲綢包裹兩層,而后又是用宣紙包裹了兩層。她在心里想,能如此收藏絕對是真品中的珍品。不知道,一旦打開后還能保持原樣嗎?
她把畫卷逐一展開,看到共有三幅畫,一幅字。
張婉茹把三幅畫看過后覺得沒什么奇特的,就是畫得比較逼真而已。也沒怎么去理會,卻是被那幅書法吸引住了。
她記得上小學時,自己也曾臨摹過毛筆字。上興趣課時,跟著老師臨摹正楷。爸爸看到自己寫得挺好,就去買了字帖,上面就是這種瘦金體。
她看到落款后驚喜無比,這幅字原來是宋徽宗的《怪石詩帖》不知是不是真品,就是他隨意的練筆,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他運筆飄忽快捷,筆跡瘦勁,至瘦而不失其肉。轉折處明顯見著藏峰,露峰與提頓的痕跡,風格相當獨特。
她認為宋徽宗是個不稱職的皇上,但是卻是個書法大家,“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就是出自他之口。
她越看越喜歡,想把這幅字永遠保留下來,就留作傳家寶,以后傳給自己的兒子。瞥了一眼那三幅畫,也沒有欣賞的心思,把它們恢復原樣,藏進了密室。
她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年春節過后帶著孩子去紀玉清家拜訪,就把這三幅畫也帶過去,讓紀爺爺看看真偽后想辦法賣出去。
這天,紀玉清打來電話,告訴她鋼鐵集團的宿舍樓正在安裝太陽能,希望她過去盯著點。
張婉茹把那個裝了寶物的旅行箱放進了車里,開車朝著省城進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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