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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艷紅開車和婉茹回到紡織廠,綜合辦公室的劉主任正與他們在樓梯上相遇。
婉茹讓他通知,蘇總經理和孔廠長來辦公室。
劉主任急忙說:“夏科長回來了。他也想向你匯報工作。”
“好的,讓他也一起過來。”
當都到齊后,大家分別坐下來。
婉茹很久沒有和他們談工作了,孔廠長感到氣氛有點嚴肅。
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也都安靜地正襟危坐。
婉茹的目光落在孔廠長的臉上時,發現近一年的時間,他看上去蒼老了許多,頭上又新添了許多白發。
心想,趙萍的悄然離開,看來在他的內心還是有影響的。不需要自己出手,光他自己也會在內疚中受著折磨。
趙萍對他沒有絕情,也沒有再糾纏下去。瀟灑地離開去創業,這本身就證明了比他強百倍。
他也是訂單調度室的主管,當然會看到趙萍的業績。
這也證明了,趙萍并不是他眼里的蕩婦。
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才會給人心里留下永不磨滅的印象。
現在的趙萍對他來說,不僅是失去了一往情深的女人,而且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
他也已經意識到,趙萍在自己這些人心中的地位。
趙萍雖然只是個打工的,卻是個高智商,也是被特別重視的打工者。
婉茹對孔廠長說:“你匯報一下,這半年的生產情況,再談一下接下來,需要重點抓哪幾方面?”
孔廠長被婉茹的話,打斷了一瞬間的走神,急忙清了一下嗓子。
看著自己的筆記本,一條一條地講述起來。
說完后看向婉茹和蘇總經理,說道:我們的機器連軸轉,時間已久也會撐不住的。去年,蘇總經理整頓了維修科的成員。經過考核直接免除了五人。現在的三十多人,唐工程師把他們分成兩個小組,服裝車間一組;支部車間,紡紗車間一組。
不忙時,唐工程師就組織他們學習。
每個人的技術都大幅度提高。一旦機器出現故障,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解決。
自從蘇總經理制定了獎罰制度,準備評出一千名先進工作者,在買房子時有優選選房后,每個車間開展了學技術,爭先進的熱潮。
張婉茹又聽了蘇鵬飛的匯報后,對紡織廠的管理就更加放心。
銷售科趙科長,也把在各大服裝批發場上的銷售情況,大體地講了一遍。
最后笑著說:現在我們廠的布匹,與服裝的品牌也算打響名號。雖然不是什么大名牌,可是,我們廠子的產品出貨量逐日增升。
現在各個銷售點,也都把廠里借給的流動資金還上了。
有的銷售員,還在其他服裝批發市場上,也開辦了門頭。去年,我們超額完成交給我們的任務。
婉茹看他意氣風發的樣子,知道他現在是事業,金錢雙豐收。
在座的所有人中,他是最有成就感的。
婉茹滿意地笑著說:“你們做的不錯。今年能不能挑戰六個億?”
趙科長猶豫了一會,笑著說:“可以,我們一定努力。現在上的童裝非常受歡迎。我們看到報表了,綏芬河正輝服裝超市,今年已經銷售了六個多億。”
婉茹淡淡地一笑說:“那個超市離著邊界較近,與鄰省也不遠。關鍵還是我們廠的總代理。”
趙科長羨慕地笑著說:“我們也想到這個市場的優勢,我帶著幾人過去考察時,與李老板攀談后,才知道是您和他的超市。呵呵,您的目光就是獨到,還是三家服裝廠的總代理。生意好的沒話說。”
婉茹對他說:“你們在市場上一定要心思靈活才行。我并不介意你們也賣其他產品,既能多掙錢,也能開闊一些眼界。”
“是,我就和一家制鞋廠簽了銷售協議。這樣也能把房租掙出來。”
婉茹問:“趙萍在那里還好嗎?”
“很好。她剛去的時候,心情很低落,精神也有些萎靡,有時還偷偷地流淚。我們幫著她把門頭租下來,簡單地裝修了一下,把貨運到后,生意逐漸有了起色,她也慢慢開朗起來。”
“謝謝你們。在外面都要相互幫助。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廠里會為你們出面解決的。”
“好的。張萍還聯系了一家服裝廠。去年買了一輛奔馳車,市場不忙時,就開車去單位聯系。你們也看到她的銷量了。嘿嘿,她賣出去的,算不算我們銷售科的任務?”
“可以算。”
他試探著問:“張總,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她去的時候,那幾個科員看她楚楚可憐,又讓人很心疼。大家也不好意思詢問。”
婉茹瞥了孔廠長一眼,看到他低眉順眼,感到很不自然。
就平淡地趙科長說:“人人都有不想說的秘密。好奇心會害死貓的。相互之間保持一份信任,也是給予對方的一份尊重。無論她將來如何?都是我的好朋友。”
這句話也是向在座的人說的,尤其是孔廠長。
言外之意,我會永遠罩著她。你們最好自重一點。
趙科長急忙說道:“是,我們對趙萍大姐都很敬重。也會時刻關注著她,絕對不能讓人欺負。”
這天傍晚下班時,劉艷紅開車回酒店。
在地下車庫,婉茹看到了一輛黑色奔馳越野車。看上去和自己那輛差不多,還特意看了一下車牌。
是蘇趕省的車牌。
婉茹心想,有蘇甘省的人住進了酒店。
對劉艷紅說道:“你注意這輛車的主人,去查一下他們住在酒店幾天了。”
劉艷紅看到婉茹如此警覺,也認真地說:“好的。”
兩人回到酒店的大廳,劉艷紅去了吧臺。
婉茹看到紀玉清,在酒店的咖啡屋里,點上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呼出一團煙霧在他面前彌漫,瞇起眼睛看向門口。
婉茹走過去,笑著說:“你難得這么清閑。有事嗎?”
說著坐在了他的對面,向服務生要了一杯拿鐵。
玉清咧嘴一笑說:“田坤這一離開,我還覺得有點忙不過來了。教師的宿舍都已經封頂了。剩下的收尾工作,就慢慢干吧。我和米工程師,開始規劃紡織廠的宿舍。等你有時間,我們再討論一下。”
“好的。別給自己太大壓力,現在的工程都沒有時間限制。”
“是,我心中有數。你去彈一曲吧,也能放松一下精神。”
張婉茹下班回來,也是想著彈幾首曲子,因為每當自己彈琴時,心情也格外地好。來酒店吃飯的客人也越多。
就在婉茹彈到第三首曲子時,無意間抬眼看上大廳的客人,正好與一人的目光相遇。
那雙冷峻孤傲的眼睛中,仿佛就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殺機。
婉茹精神一陣,寒氣立馬襲遍全身。很快又冷靜下來,繼續把這曲彈完。
當她站起來合上琴蓋,走下來后,再看向剛才的那兩人所站的地方,已經不見了蹤影,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婉茹絕對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相信自己的直覺。從他那兇神惡煞的眼神,就感到這兩人絕對是來者不善。
這時劉艷紅走到她身邊,低聲說:“那兩人住在1507房間,登記的名字叫倪宏偉。有什么問題嗎?”
婉茹隱約覺得與玫瑰山莊有關系。
說道:“你一定給我盯死這兩人。他們可能會搞事情的。”
回到房間,婉茹把曾在蘇甘省,安慶市玫瑰山莊發生的事,向她講了一遍。
不顧劉艷紅凌亂的思緒。
腦海里回憶那驚鴻一瞥,那個人的面部表情,他的五官,與自己殺死的肥胖老板有些相似。
拿出電話給小亮子打過去。
“姐,有事嗎?”
“你還記得玫瑰山莊嗎?死掉的那個老板叫什么?”
“好像叫倪宏建。怎么了?”
“他是不是還有個弟弟,叫倪宏偉。”
“好像是,據說一直在國外。”
“他和另一人,此時正在我的酒店里。好像來者不善。”
對方沉默了一會。
而后說道:“你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劉艷紅。讓她先監視著他們。我會與三叔匯報此事。隨時保持聯系。”
婉茹收起電話,她在想,是沖著自己來的,還是沖著蘇鵬飛?
能找到這里,肯定是順著蘇鵬飛這條線找過來的。看來這兩個家伙能耐還不小。
劉艷紅冷靜地問:“張姐,你擔心,他們過來是報復你的?”
婉茹想起與倪宏偉那一瞬間地對視。
他的瞳孔微縮,眸底有道凌厲的光芒閃過,就像刺向自己的兩把利劍。如果眼神能殺人,自己早就被他滅殺了。
看向劉艷紅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從他的眼神里,就是仇深似海,不死不休的那種。”
“好的。我會監督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婉茹不動聲色,與以前一樣,給羅霄漢幾人點好了飯菜,他們回來后,和他們一起吃晚飯。
聽著他們說笑話,談論著工地上的事情。
他們吃過飯后,回房間沖洗了一下,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也像往常一樣。去小會議室,跟著工程師在電腦上看圖紙,學習工程預算。
他們與幾個工程師交往的,像多年就認識的好哥們。相處得非常融洽。
今晚是跟著呂詩雅,做學校工地的賬目。
呂詩雅要求得特別嚴格,她就像教小學生似的,讓他們計算著一組組數字。
一旦有誰不認真,呂詩雅就會大聲呵斥道:“你們再算不準,我就告訴媽媽去,非讓她懲罰你們不可?”
羅霄漢笑嘻嘻地說:“小丫頭,今天你就饒了我們吧。我看到這些密密麻麻的數字就迷糊。”
魏雨松也說:“對呀,我就是數學學得最差,你的進度有點太快了。讓我們消化一下,好不好?”
呂詩雅盯著他們,調皮地說:“你們先前還很認真,現在就想偷奸耍滑了。”
魏雨松說:“看似很簡單。這么多密密麻麻的數字看著就一個頭兩個大。”
羅霄漢看到呂詩雅如此認真,就用糊弄女孩慣用的伎倆。
笑得陽光燦爛,用溫柔的語氣,和緩地說:“對呀。以前的賬目沒這么繁雜。我現在算著算著就感到腦仁疼。看著這些數字就像是螞蟻在排隊,動不動就看錯。嘿嘿,呂老師!呂大美女!今天就放過小叔叔們,好不好?”
呂詩雅心里在偷笑,卻一本正經地說:“你們還承認是我的小叔叔,就該懂道理呀?就是因為,你們都是我的小叔叔,我才嚴格要求你們。如果你們再不認真,我就不再搭理你們了。”
心想,你們就是扶不起來的阿斗。從哪里來的,回哪里去算了。
可是,這句話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也就是和媽媽說說而已。
四人看到呂詩雅真的急眼了,此時,好像心里都在想同一句話:‘這小丫頭,給她個棒槌就當了真。’
呂詩雅生氣地說:“羅霄漢叔叔,你眼里的一排排小螞蟻,可都是我們花出去的真金白銀。你們每天風吹日曬的,干了大半年的時間,圖什么?不能光低頭拉車,不抬頭看路吧?”
彭文韜瞪大了眼睛,質問道:“小丫頭,你是說我們都是蠢驢嗎?”
呂詩雅壞笑著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假如是我,必須當小毛驢的話,也當個活得明明白白,是個聰明的小毛驢才行。”
說完不等他們開口,指著投影儀,切換到工程預算的一欄。
說道:這個數字,是我們全部工程的預算。我們現在的工程也都做完了。你們至少得知道,花出去了多少錢吧?自己的勞動成果有多少?
我告訴你們的,和你們自己一筆一筆計算出來的,能一樣嗎?你們自己算出來的叫‘心知肚明’。
你們別把這些數字看得很生硬,可以想象一下,六個多億元,擺在我們的面前,是不是也算得上一座金山了?
只要把花費的鋼材,水泥等建筑材料合計出來,再把工人的工時費,水電費都計算出來。從這座金山中逐一減去,剩下的,才是我們大家所能掙到的錢。
其實,所有的道理四人都門清。
就是計算數字時,總是出現錯誤,也實在是太難了。心不靜是算不準確的。
羅霄漢知道,他們是無理取鬧,首先舉手投降。
討好地說:“好的,好的。呂老師,我們重新計算。徹底的瓜分金山。”
四十分鐘后,羅霄漢把自己計算的結果,交給呂詩雅,呂詩雅滿意地點頭。為了不影響其他人,都默不作聲。
一個小時后,包括周慕凡在內,全都算得非常準確。
羅霄漢笑著說:“嗯,小呂老師這一招非常靈光。我腦子里有座虛構的金山,把這一筆一筆的數字計算出來,不但清晰了,還特別準確。”
彭文韜也笑著說:“哈哈,我也是。這個辦法簡直是太提神了。以后,我們再看財務報表就用這個辦法。就把收入的金額當作一座金山,把那一筆筆回收貨款,就是堆積金山。這樣一來,再去算賬就不感到枯燥乏味了。”
羅霄漢笑著說:“沒錯。小丫頭,你簡直是太有才了。不應當是小呂老師,應當是呂教授才對。”
呂詩雅被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忽悠得優點小得意。
笑著說:“我也覺得自己非常有才。你們叫聲呂教授,我聽聽。”
他們四人都沒有絲毫猶豫,就齊聲喊道:“呂教授好!”
呂詩雅笑得眉飛色舞,而后又沉著臉。
嚴肅地說:“知道尊師重道嗎?你們以后不能再叫我小丫頭了。哈哈,就叫我呂教授,我聽著比較受用。”
羅霄漢抻著臉說:“臭丫頭,長能耐了,我就叫你小丫頭,嘿嘿,我們在心里承認,你是呂教授就行了。”
呂詩雅知道在外人眼里,他們是抹不開面子。
再說其實叫小丫頭也挺好的,聽著也很親切。
關鍵是,他們已經叫順口了。
就說:“可以,但是,在教室里就叫我呂教授。”
呂詩雅的一席話,四人在心里直朝她翻白眼,可又無可奈何?
形勢比人強,現在是羅鍋不大長在背上了,她是自己四人的財會老師,做不得假。
再說,這位稱職的老師,說得不無道理。
劉艷紅和婉茹,就在我們呂大小姐,變成呂教授的時候。正在監控室里查看著酒店的攝像頭。
他們發現倪宏偉長得高大魁梧,還真與那個死去的老板非常相似,同樣的大臉盤,粗眉大眼,獅子鼻,大嘴巴。
只是倪宏偉比他哥哥瘦了不少,也強悍了許多。
劉艷紅低聲對婉茹說:“從他們的氣質上就看出不簡單,有特種兵的特質。從他們走路的姿勢上,和警覺靈敏上,我更加篤定。”
婉茹心情立馬沉了下來。讓這樣的人惦記上,可不是好事。
對劉艷紅說:“明天一早,我就把羅霄漢他們和詩雅送走。只有他們離開,我們才能全力對付這兩人。以防在情急之下出現誤傷。”
劉艷紅明白,這是擔心他們遇到危險,她還很有責任心。
急忙說道:“好的。你怎么辦?”
婉茹知道,她還不知道自己是天使。感到自己責任重大,因為對方是兩個人,還有武器在手。
就朝她淡淡一笑,安慰道:“我也學過一點武功。不會有事的。”
酒店里,所有的人都一切如常。甚至在清涼的微風吹拂下,還都感到特別愜意。
在婉茹和劉艷紅心里,已經感覺到,表面的平靜生活,正暗潮涌動,婉茹兩人也擔負起所有人的保鏢。
為了大家的安全,她一整夜都在監控室。
翌日清晨,婉茹看到倪宏偉兩人走出房間,隨后去了餐廳吃早飯。
劉艷紅在婉茹的授意下,去了1507房間,十分鐘后回到了監控室門外。
婉茹立馬明白她的意思,急忙走出來。
劉艷紅眼神銳利,鄭重地說:“他們的背包里有兩把M1911,勃朗寧手槍,還有兩把軍刺。看來這兩位的危險程度已經升級。我必須向上級匯報才行。”
婉茹和劉艷紅剛回到房間,婉茹的手機響了。
婉茹一看是三叔打來的。
急忙接通后,說道:“三叔,剛才劉艷紅,去查看他們留在房間的物品,讓她向您匯報吧。”
劉艷紅接過手機后,講述了發現的問題。
他們講完后,劉艷紅又把手機交給婉茹。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倪宏偉是在國外一個叫狼群的雇傭兵團。他這次過來是為他哥哥報仇的。我已經安排人過去,有小亮子帶隊。其次,你爸爸也與部隊上聯系過,也會派人暗中監視。”
婉茹說道:“我今天就讓呂詩雅,和羅霄漢他們回京城。我留下就可以。”
“好的。隨時保持聯系。”
婉茹打電話把呂詩雅,和羅霄漢四人叫到房間里。
對他們說:“你們四人放一周的假,周慕凡吃過早飯后,你開車把他們四人送往機場。”
羅霄漢急忙說:“我們還得與喬安平,把學校的建筑費結算清。”
婉茹和藹地說:“不急于一時。詩雅回去后,要去看望她的小表弟。你們三人回去,也征求一下父母的意見,是不是要留在這里?趕緊確定下來后,就得抓緊時間做蔬菜大棚。再晚了,春節前后就不能有成熟的蔬菜了。”
呂詩雅也說道:“對呀,菜農在春節前后賣蔬菜,就能發筆小財。趕早不趕晚。”
在送走他們五人離開后,婉茹終于放下心來。
在上午十點鐘,小亮子和他的隊員陸續來到酒店。
經過商量,把他們分別安排在,倪宏偉房間的隔壁與對門,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小亮子來到婉茹的房間,拿出了三件防彈衣。
而后嚴肅地對劉艷紅說道:“你不是想知道,誰是天使姐姐嗎?你就和她一直待在一起。”
劉艷紅聽后,驚訝地看上婉茹,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相處了這么久,壓根就沒把她往天使身上聯系,只感到她是老將軍的干女兒,才讓自己保護她。
再說怎么看,她也不符合,自己心目中天使的形象,只不過就是一個鄰居家的大姐而已,唯一不同的,她是這么多產業的總經理。
小亮子又沉聲說道:“現在只有我們倆知道,不能告訴其他隊員。記住你的責任就可以。”
接著又對婉茹說道:“倪大紅回到安慶市,知道他大哥被殺。從釋放的人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后。又抓了警察的家人,逼著他問出了那晚發生的事情。才順著蘇鵬飛一家人找到這里。”
婉茹說道:“我已經想到了。看來,他們的目標是我,為了避免弄出的動靜太大,我準備開車離開市區,把他們引到郊外去。也看看雇傭兵有多少能耐?”
“是,我們也是這么想的。部隊的朱叔叔,已經安排人,在酒店,蔬菜加工廠,和紡織廠二十四小時保護。以免他們有破壞這些企業,引起你的關注。”
說完,又遞給每人一個對講機,放在耳朵上。把另一件防彈衣和對講機交給婉茹。
說道:“這一件是給蘇鵬飛的,以免他們狗急跳墻傷害無辜。三叔也擔心,他們會利用蘇鵬飛威脅你。”
婉茹說道:“蘇鵬飛的母親和妻子也在這里。”
“別擔心,他們已經被保護起來了。”
接下來的兩天,婉茹和劉艷紅,每天去紡織廠時,那輛黑色的越野車總是尾隨在后面。
小亮子他們,也在監視著越野車。
這天下午,蘇鵬飛匆忙走出辦公室。
劉艷紅一直在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急忙上前攔住他。
問道:“蘇總經理,這么匆忙要去哪里?”
“我接到了電話,說是老家的人過來了。我去見見他們?”
婉茹也走了過來,問道:“你怎么知道,是老家的人?”
“他說的話,就是我們老家的方言,說是我姐姐拜托他,給我母親捎來了東西。”
婉茹和劉艷紅對視了一眼,而后把他叫到了辦公室,交給他那件防彈衣,與對講機。
劉艷紅交給他穿戴好。
婉茹把事情的原委向他講了一遍,他聽后張大了嘴巴,驚嚇得滿面潮紅,額頭還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蘇鵬飛蒙暈了一會,突然說道:“他們娘仨怎么辦?”
婉茹淡然一笑,安慰道:“別擔心,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他們都被保護起來了。來了兩只小泥鰍,翻不起什么大浪。你就留在辦公室,哪里也不要去。”
“他們說,在高速路口等我。”
劉艷紅要過他的手機,把上面的電話號碼寫下來。交給婉茹,又打電話告訴小亮子。
小亮子通過對講機說道:“他們開車出了市區,正開往高速路口。他們的警覺性還很強,可能察覺到被監視。有想離開的打算。”
“他們打電話,約蘇鵬飛去高速路口,也知道不能在市區內動手。堅決不能讓他們離開,埋下隱患更糟糕,不知什么時候會爆發?我會引他們去春陽湖,就在那里解決。”
婉茹得意洋洋地在想,自己在水中才是主戰場,不虐死你們才怪!
“這樣太危險了。他們有武器。”
婉茹聽到后嘴角上揚,心想,本大小姐凡事都會留一手的。雖然我本性善良,可是也不能吃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哈哈,我不但有M1911手槍,還有湯普森沖鋒槍。最主要的還有一箱手雷,都留在空間里了。
但是,這可是我的秘密。突然又想到了留在度假村的小帥。還真有點想它了。自己的秘密是瞞不過小帥的。
幸好也只有自己,能與它交流。
云淡風輕地說道:“沒關系,我也有。我現在就給倪宏偉打電話,你們自己看著安排。”
“那成吧。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張婉茹把電話號碼撥上后。
響了許久才聽到對方接通“哪一位?”
“你們過來要找的人。你們倆敢不敢與我見面。”
“呵呵,你狠光棍呀?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就洗干凈脖子等著吧。”
“少廢話。你哥欠下了好幾條人命,早就該償命了。你這是來送死。”
“你是個狠毒的女人吧。你有膽量就乖乖地出來。找那么多幫手算什么本事?”
“狠不狠,見面就知道了。我找幫手?你身邊的人,難道是跟著過來看戲的嗎?”
“你一個人來。在什么地方?”
“春陽湖北面。”說完直接把手機關掉。
對蘇鵬飛說:“你哪里也別去,就留在廠里。劉艷紅,你去找小亮子吧。我自己開車過去。”
“那不成,我必須留在你身邊才行。”
婉茹想到了他們有兩人,只好說:“好吧,出了城,你就待在后備廂里,隨時出來支援我,里面有你需要的。”
張婉茹拿著車要是走下樓,劉艷紅跟在后面一起上了車。
婉茹開車在公路上行駛著,看到整個城市像往常一樣,人們按部就班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心想,假如在城里發生槍戰,那就會是最勁爆的消息。也會打破這一切的平靜與安逸。
在城外,婉茹把車停在路邊,劉艷紅下車后鉆進了后備箱里,看到里面不但有手槍,還有沖鋒槍,尤其是還有四枚手雷。
婉茹和上后備箱時,叮囑道:“這些武器,能不用盡量別用。以免引起太大動靜。破壞了這一片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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