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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姝婉帶著裴寰回到馬球場外,剛露面,就被幾個貴女圍住。
“見過裴世子,世子妃,世子妃可愿與我等打個馬球?”
“世子妃,我們打一場?”
面對著邀請,宋姝婉眼眸間的笑意沒有變化,語氣輕柔地說:“我方才閑逛時,走的路有些多了,不太方便再打馬球了。”
幾個貴女有些失望,但良好的教養卻讓她們遮掩了心緒的變化,閑聊了幾句正要散去,鐘柔帶著幾個貴女走來,人人手里拿著一根球伏。
雙方對上,鐘柔冷然問道:“你何時學的馬球?”
宋姝婉聽著她的詢問,挑了下眉頭:“我何時學的馬球,對你很重要么?”
鐘柔皺眉,手里的球伏突然抬起,指向宋姝婉的眉心:“我懶得理會你是何時學的馬球,但眼下,我要跟你打一場。”
宋姝婉雙手環胸,淡淡地說:“我為何要跟你打?”
“你怕輸啊?”鐘柔語氣里帶著挑釁。
宋姝婉有些想笑,她若怕輸,方才就不會站起來和謝宥行打了。
“你贏不了我。”
你贏不了我。
短短五個字,讓鐘柔瞬間變了臉色,像是聽見了什么大笑話:“我贏不了你?別開玩笑了,方才那是謝世子讓著你,若你不是女子,早就被謝世子封到零分了,如此情況,你怎敢說這句話的?”
聞言,宋姝婉暗中嘆了口氣,看鐘柔的樣子,她今日不打這場馬球是走不了了。
罷了,就再證明一下能力好了。
想著,宋姝婉朝著其中一個貴女伸手:“請將你的球伏借我一用。”
那貴女立刻送上球伏,還問道:“世子妃可要我上場?我在女眷當中,打馬球頂頂厲害。”
聞言,宋姝婉彎了眉眼:“那便麻煩了,走吧,我跟你打一場。”
很快,周圍的人就知曉了宋姝婉和鐘柔要比賽,端坐在高臺上的人,立刻便圍了過來。
暗一和百草立在輪椅后方,兩人臉上都帶了些許擔憂。
百草說:“那個鐘柔一直古古怪怪的,突然要和世子妃比馬球,定是存了什么心思,該不會傷到世子妃吧。”
暗一皺眉,安慰道:“你且放心,世子妃的馬球打的極好,稍微注意些,應該不會出事的。”
另一邊,宋姝婉和鐘柔騎著馬分別在兩邊站定,香點上的剎那,馬球落在地面。
“快,把對面送!”
主動請纓的貴女速度竟比宋姝婉還快,打著馬球就往對面的球門跑。
宋姝婉估算了下距離,立刻便從旁邊繞過去,同一時間,中間的貴女被三個人圍住了。
“傳給我!”
宋姝婉大喊,接過球就走,誰知下一瞬,鐘柔已經到了她身后:“往哪兒走?把球給我!”
宋姝婉原本不想躲,誰知鐘柔一抖韁繩,那馬兒竟作勢要直接撞過來。
鐘柔瘋了嗎?
宋姝婉腦海中快速閃過一句話,顧不得馬球,迅速的驅使馬匹遠離鐘柔。
下一瞬,鐘柔接過了馬球,從旁邊跑了過去。
落在旁觀人的眼里,就成了鐘柔靠近,宋姝婉直接丟了球,一時間全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那裴世子妃為何無緣無故的躲開?”
“方才見她和謝世子打的有來有回,怎得現在如此怯弱?該不會是……”
不少人的目光都瞄向了遠處的謝宥行,雖未明說,但意思已經十分明顯——謝宥行的馬球本事,怕不是假的。
另一邊,謝宥行察覺到變化,臉頓時就黑了,他又不是只和宋姝婉打過,這些人腦子莫不是有問題?
馬球場內,宋姝婉瞇起了眼眸,看著鐘柔進球,眸中閃過冷意,想借恐嚇讓她退卻么?
那就看看,最后到底是誰吃虧。
“世子妃,方才怎么回事?”
宋姝婉看了眼說話的貴女,笑著說:“方才是我的問題,我向諸位致歉,不過之后……”
她望向鐘柔,后者正沖她得意的挑眉:“我不會再重蹈覆轍。”
說著,宋姝婉一夾馬腹,直接沖著鐘柔奔去,之后鐘柔還想故技重施,可不僅沒嚇到宋姝婉,反而弄得她自己差點摔下馬背。
如此幾次,鐘柔立刻放棄了恐嚇的想法,專心打起馬球。
不得不說,鐘柔確實有些本事,加上她那邊的配合,很快就進了球。
“宋姝婉,今天你輸定了!”
宋姝婉微微一笑,在馬背上巋然不動,沒到最后,誰都不知道贏家是誰?
兩邊來回著,第三球怎么都進不了,眼見著時間僵持愈來愈久,鐘柔失了耐心,掃過宋姝婉,又將馬頭對準了宋姝婉。
嗯?故技重施?
宋姝婉皺眉,握著韁繩輕松避開了鐘柔的沖撞,誰知下一瞬,她胯下的馬就像瘋了似的來回蹦跳,宋姝婉伏低身子,試圖用韁繩控制馬匹。
“世子妃的馬驚了,快救人!”
周圍人驚呼,裴寰抓住輪椅的扶手,用力間手上的青筋爆出,可他的腿卻像沒有知覺似的,根本沒有反應。
“暗一,救人!”
暗一沖了出去,可另一道身影卻比他還快。
馬背上,宋姝婉余光瞥見了靠近的人影,手一松,整個人飛了出去。
“啊啊……”
宋姝婉尖叫著,周圍人的心跟著發緊。
下一瞬,所有人緊張的心緒都被緩解,他們看著中間的兩人,突然就愣住了,謝世子怎么沖出去救人了,而且還用那般姿勢抱著裴世子妃?
周圍一片寂靜,突然一聲嗤笑響起:“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之下,裴世子妃竟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道一句有傷風化都覺得輕了,怕不是存了某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叫人作嘔,裴世子,你說呢?”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看了眼說話的干瘦青年,又驚恐的望向側邊的裴寰,他們看不起殘廢的裴寰,但也懼怕殘廢的裴寰。
大周戰神的名頭,早就刻進了他們心里。
“周成,你胡說八道什么呢?謝世子是為了救人,迫不得已抱著人罷了,你怎能說的如此不堪?”
宋姝婉剛從謝宥行懷中落地,便聽見了這聲質問,瞥了眼對面的干瘦男人,眸中閃過冷意:“齷齪的人,自是看什么都是齷齪的,不過本世子妃與裴世子的感情,還不需要滿口胡言的雜碎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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