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聲音，其他的客人紛紛投來目光，柳婉婉也只好一一道歉。

等客人們不再在意這邊，柳婉婉刻意壓低了聲音：“小小，你答應過娘親，不會這樣激動的。”

柳小小不滿的嘟著嘴巴，手里的勺子捏得緊緊的。

她想過自己的爹爹可能是個無惡不舍的大壞蛋，可從未想到過是那個對柳婉婉拳腳相向的墨玄夜！

“娘親，你說的是真的嗎？”柳小小憋著一股氣，卻還是好好跟柳婉婉說。

柳婉婉點頭：“娘親不會用這種事來跟你開玩笑，娘親也不喜歡墨玄夜，你也不喜歡，所以才會刻意隱瞞這件事。”

“但墨玄夜現在變好了，就算你想要和他相認，娘親也不會阻止你，你如今已經四歲了，該學會有自己的想法。”

柳小小低著頭，嘴里不斷吧唧吧唧的吃著什么，小小的眉頭緊緊皺起：“小小有娘親就可以了，就算他是攝政王，又有什么關系呢？”

“他對娘親不好，對小小不好，誰知道他突然變好了，是不是有什么預謀，小小看到過的，有些男人哭泣，就是為了能讓對方低頭，繼續為自己所用罷了！”

年紀輕輕的柳小小，也不知從什么地方知道了這些詞匯，柳婉婉倒是覺得震驚，難不成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盈盈帶著柳小小去看了什么八卦皮偶戲？

不然的話，柳小小從哪里學習的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呢？

“娘親，干嘛這么看著我？”柳小小詫異著，疑惑的看了柳婉婉一眼：“難道，娘親覺得小小在撒謊？”

柳婉婉急忙擺手：“娘親相信小小，但墨玄夜是你的父親，你有權利回去，作為攝政王的女兒，更是不會受到任何人的欺辱。”

“可是，小小更喜歡娘親。”柳小小嘟著嘴巴，不滿：“就算沒發生過之前的事情，小小也不會拋棄娘親的。”

“小小說過，想要爹爹只是為了能和爹爹一起保護娘親，可娘親都不在小小身邊了，還要爹爹做什么呢？”

柳小小眼里蓄滿了淚珠，顯然是覺得委屈了，不禁聲音啞道：“難道娘親，就這么想讓小小離開娘親身邊嗎？”

柳婉婉急忙否定，她知道，柳小小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也急忙解釋：“娘親沒有不要小小，娘親最愛的就是小小了。”

這件事，就不該告訴給柳小小，可柳小小成熟的一面，也讓她很快接受了這個現實。

在吃完早餐回醫館的路上，柳小小在她懷中詢問：“娘親，墨玄夜那么壞，你之前為什么會喜歡上他？”

柳婉婉臉色一黑，直白道：“娘親才不喜歡他，意外之下有了小小，才對他稍微友善了點。”

“啊？”柳小小疑惑：“娘親不喜歡他，那怎么會有小小呢？兩個人不應該相愛，才會有小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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