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為夫……需要害臊嗎?第一百八十九章為夫……需要害臊嗎?→:夜晚總是充斥著溫情、浪漫和熱烈。寂靜的夜也會因為兩顆緊靠在一起的心而變得喧鬧起來。
等屋內安靜下來。
外面竟下起了大雨。
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噼里啪啦地響個不停。
剛剛重新擦過身子的池溪窩在席大壯懷里,聽著耳邊傳來的心跳聲和感受著他滾燙的溫度,心里滿足得不得了。
她輕輕閉上眼睛,低聲說:“相公,真想就這么一直抱著你。”
如果時間可以停住。
她希望是這一刻。
脈脈溫情,兩心相許,孩子就在不遠處熟睡,他們的娘也在不遠處。
似乎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樣子。
但事實永遠按照她想象那樣發展。
席大壯輕輕地側過身去讓池溪在自己懷中睡得更舒服些,他垂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聲音沙啞地說:“我亦如此,很晚了,睡吧!”
“好。”
池溪幾不可見地輕嘆了一聲,窩在席大壯懷中緩緩閉上了眼睛。
或許是真的累了,沒多久她便沉沉睡去,席大壯卻沒有睡著,而是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家媳婦恬靜的睡顏。
一瞬不瞬地盯著,舍不得錯開哪怕一眼,像是要將對方的面容深深刻進腦海中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狂風驟雨停了,只有偶爾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作響。
兒子哭鬧的聲音剛響,席大壯就輕輕地放開池溪爬起來,像往常那些給孩子換尿布熱奶喂下哄睡,動作熟練自然,絲毫沒吵到熟睡中的池溪。
池溪醒來時。
天光大亮,陽光燦爛。
她抬手扶額無聲嘆氣,正準備爬床,稍微動了一下就感覺到了身體不適。
她愣了一下,想到自己昨夜纏人得緊,后知后覺地紅了臉。
孩子和相公都不在屋內。
外面偶爾傳來說話聲,她也睡夠了,便撐著起身。
席大壯推門走進來,見池溪動作僵硬,便急忙走過去給池溪將放在一旁的外套拿過去,動作自然地伸手在她的腰后按了按,低聲說:“不舒服就多睡會兒,為夫給你按一按可以舒緩,不早起也沒事,為夫已經給娘說過你今日不太舒服了。”
池溪的嘴角扯了扯,目光有些幽怨:“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娘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說我不舒服,她不得擔心?”
席大壯低笑了一聲:“娘是過來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若是真病了,她還不得來看你?到現在都沒動靜,可不就是想讓你多睡會兒?”
看自家相公理直氣壯的樣子,池溪嘴里扯了扯,突然感覺到腰后的手掌滾燙,她愣了一下,低呼:“你輕點!”
“為夫沒用力,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席大壯繼續給池溪揉了揉腰。
或許是他本身就體熱,手掌的溫度永遠是滾燙的,一貼上池溪的腰,池溪就感覺自己像是貼上了一團火。
熱得她渾身不自在,酥麻酥麻的。
“好了好了,我覺得差不多了。”
池溪一臉受不了的抓住了席大壯的大手,一扭頭對上了他揶揄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臉,她瞬間明白這人是故意的。
她忍不住伸手擰了擰席大壯的胳膊,但這人渾身硬邦邦,肌肉結實,壓根擰不起來肉。81zw.ćőm
池溪氣得又一巴掌拍過去,疼得她“嘶”地低叫了一聲。
席大壯心疼地拉起她的小手吹了吹,無奈嘆氣:“你想打為夫何必自己動手?傷到自己可怎么辦啊?”
池溪憋著氣呢!
想把手抽回來,奈何席大壯的手掌就像是鉗住她一樣,任她怎么用力都無濟于事。
席大壯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抬起另外一只手戳了戳她氣鼓鼓的小臉蛋,低聲哄道:“好了好了,都是為夫不好,為夫向你道歉。你既然要起床,就趁熱去把早飯吃了,為夫替你更衣。”
他拉過外套就替池溪穿上。
伸手不打笑臉人。
池溪看在他還算體貼的份上,暫時不跟他計較,但必要的警告還是要有的。
池溪慢悠悠斜了他一眼,語氣淡然道:“以后可不許再胡說八道了,娘雖然……雖然都知道,但這種事怎么能拿到明面上來說?你都不會害臊的嗎?”
席大壯靜默片刻,眨眨眼,隨后不以為然道:“為夫……需要害臊嗎?”
池溪愣了一下。
無語凝噎。
席大壯揚眉笑了,拍了拍池溪的小腦袋,在她一言難盡的凝視下笑呵呵地說:“好了好了,為夫逗你的。你若是不愿,為夫以后不說便是了。雖然也就是這么一回事,但誰讓我媳婦兒害羞呢?”
池溪瞪了他一眼,壓根不想理他了,在他替自己穿好鞋襪之后便一把將人推開,起身往外走。
過河拆橋得明明白白!
席大壯也不在意,忍不住笑了笑,抬腳跟上。
田翠荷抱著孩子在院子里曬太陽。
現在還早,四處環山,樹林茂盛,即便是出了太陽,也不會覺得太熱。
曬太陽最是舒服。
她聽見聲音抬頭見池溪和席大壯前后走出房門,便揚眉笑了起來:“小溪起來了?快去吃早飯吧!安安都餓了,方才我給他喂了點糖水,但不怎么頂用,還得你來喂奶才行。”
“我先喂他再吃吧!”
池溪走過去從田翠荷的懷中接過安安,笑著轉身走進了房間。
席大壯剛要跟上,田翠荷便先開了口:“你是沒事做了嗎?整天恨不得粘在你媳婦兒身上?王大虎方才托人來說瓦窯上出了點事,你先去看看。”
席大壯眉頭瞬間皺了起來,眸色深深地望了緊閉著的房門一眼,抿緊了唇瓣。
田翠荷看出了自家兒子的不舍,輕嘆了一聲說:“你越是粘著她,越是讓她心不安,你該做什么便去做吧!不急于一時。”
席大壯將依依不舍的目光收了回來,輕嘆了一聲道:“好,兒子知道了,娘你先歇會兒,我去去就回。”
“去吧!”
田翠荷擺擺手,轉身走向廚房。
給池溪留的早飯也不知道還熱不熱,她得去看看才行。
池溪給兒子喂好奶,哄睡之后走出門來就沒看見席大壯了。
她愣了一下去了廚房,田翠荷將剛熱好的早飯遞給她,笑著說:“瓦窯上有點事需要大壯處理,他去去就回。今日縣城里的家禽商就要來拉雞鴨鵝了,看時辰也快到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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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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