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品了口茶,放下茶盞。
“我是總裁的秘書,廖言。”
祝丁原本犀利的眼神又冷了幾分。
“不知廖秘書打著總裁的頭銜請我喝茶,所為何事?”
廖言不慌不忙,“無事,只是我家總裁想找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單獨與祝總談談。”
祝丁:“什么重要的和談,需要選一個如此避人耳目之地。”
廖言:“祝總不用緊張,我家總裁只要拿到她想要的東西后,自會放祝總離開。”
祝丁:“不知廖秘書口中的總裁是?”
廖言:“祝總莫急,一會兒您就會見到我家總裁的。”
話落,空氣陷入沉默。
廖言坐在那里品著茶,祝丁則環視著屋內的每一處。
看看有沒有對她造成危險的語氣或者刺鼻的異味。
半小時后。
一個女人穿著旗袍,戴著墨鏡,踩著牛皮小高跟鞋,從停在別墅前的帕拉梅拉下來。
后挽髻的發型讓女人看上去端莊,貴氣。
每走一步,都把中國女性特有的溫潤如玉的氣質,展現的淋漓盡致!
保鏢推開門,女人身姿輕盈的朝祝丁和廖言二人走來。
廖言見女人來,起身上前,“總裁,這是祝總。”
女人坐下后,廖言看向祝丁,“祝總,這是我們中投控股的總裁,刑煙。”
聽完廖言的介紹,祝丁想起葉名止之前說的話。
心里升起一抹異樣。
不知刑煙見她,是不是如葉名止所說,是知道了她的存在。
好用她的身份逼迫葉名止歸還掌家之權。
但做為將軍,最忌諱的就是自亂陣腳。
即便此刻刑煙真的知道了些什么,她都不能表現出來。
“刑總,特意約我來此見面,是股權不易在公司轉賣嗎?”
聽著祝丁沉穩有力,絲毫不慌的聲音,刑煙看著她。
這份穩定確實配的上葉家的掌權人。
就是不知葉名止對她的好是真是假?
還是單純的找個人來跟他一起演戲給她看?
此前聽龍菲的敘述,她以為這祝家失蹤的小姐是葉名止的軟肋。
可經過一番查探,這祝丁已經在兩年前結了婚。
查到的這些信息和龍菲給的信息,到底哪個是假?
原本她讓龍菲把祝丁帶到她面前,就是想試探一二。
沒成想她居然親自來公司了,這倒是讓她省事!
“股權沒有問題,隨時都能讓祝總購回,
我只是好奇新任祝家掌權人長什么樣子,沒想見到本人,竟如此年輕。”
祝丁:“刑總過譽,既然股權沒什么問題,茶也喝了,那是不是可以談談股權的購回?”
刑煙一笑:“祝總別急,股權一定會讓祝總購回,
只是我此前,聽說祝總在接手祝家前,有家公司即將面臨破產,不知可否和祝總做一筆交易。”
祝丁聽出刑煙的話不在此,便也順勢而為的探探刑煙的底。
“看來刑總消息不準啊,我那家公司早就被收購了。”
刑煙:“能幸運與這么年輕有為的祝總合作,真是羨煞我。”
祝丁:“此次與刑總談股權回購一事,也算是合作,來日山高水長,總有會需要刑總相助的地方。”
刑煙:“可祝總背后的靠山遠比我中投控股要大的多。”
祝丁眼眸微瞇,正題來了。
“刑總這話,何以見得?”
刑煙:“不瞞祝總,我聽業界的傳言說,收購祝總公司的人是葉家新任掌權人葉名止。
有葉總這顆大樹,我這中投控股,怕是入不了祝總的眼。”
祝丁一笑,這才是她的目的吧。
“看來刑總的實力,不容小覷!”
見祝丁沒有否認,刑煙繼續道:“我聽說葉總接管公司的第二天就陪祝總去現場視察了,
想必祝總與葉總很早就認識了吧。”
祝丁:“刑總說笑了,我已是已婚人士,與葉總除了工作外,并不熟悉。”
刑煙的這番話,無非是想試探她與葉名止的關系。
但通過她的試探,目前看來,她還不是很了解他們之前的事情。
如此,就好辦多了。
祝丁選擇反客為主。
只有主導權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更好的走下一步棋。
“我今天與刑總初次見,可刑總似乎很早就關注到了我,
還特別關心我跟葉總之間的關系。
不知是刑總聽到了什么風言風語,還是刑總與葉總的關系不一般?
導致我與葉總之間的相處,給了刑總一些錯覺!”
刑煙:“祝總誤會,作為葉總的競爭對手,難免會對對手多了解一下,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刑總這份遠見,祝丁自愧不如。”
祝丁看著自己對面,氣質上佳的女人。
“所以刑總特意讓廖秘書把我帶到此處,是想了解我與葉總間的二三事?”
刑煙微微一笑:“抱歉,祝總私人問題,我確實不該多問。”
隨后抬手,“廖秘書,把股權收購協議拿來。”
刑煙把股權協議從廖言手中拿過遞給祝丁。
“為表歉意,這股權給祝總低兩個點。”
祝丁接過,一頁一頁的翻看。
看完后,毫不猶豫的簽字。
就這樣,龍菲賣給中投控股的股權,被刑煙比原價還低兩個點讓祝丁購回。
一切順利結束,祝丁跟刑煙握手告別。
刑煙派自己的專屬司機把祝丁送回祝家。
祝丁離去后,刑煙身旁的廖言開口:“太太,這事有沒有可能是龍菲那邊騙你?”
刑煙:“她沒那個膽,但此事也不可大意,不管資料顯示如何,龍菲的話總不會空穴來風。
無論資料跟龍菲說的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你們都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壞我計劃。”
廖言:“那,我們私下布局嗎?”
刑煙:“暫緩一切,近段時間安分守己,
今天的試探,能被她反客為主,就證明她知道了我的目的,
不要把別人當傻子,這個世界上沒有傻子,
不計較無非是事不關己,或者懶得搭理,所以此時,我們要學會沉默!
等到晚些時候,讓名陽去名止那里上班,再探名止與祝丁的關系。”
廖言:“可大少爺會讓二少爺去嗎?”
刑煙:“不讓不會想辦法嗎?!”
說起這個兒子刑煙就氣的很。
同為葉家的孩子,若大的家業,不爭不搶,偏偏喜歡什么畫畫。
掌家之權都被葉名止接了去,也不見他有什么上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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