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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季晚濃還不如肖紅呢。
肖紅的父母雖然是跑工地的窮酸工程師,但至少是清白人家。
像季晚濃這種一家子的前科犯,家里想找出個沒案底的親戚都難,也是夠極品的!
不過有一件事,卻讓溫秀蘭有些擔憂:“可是你媽不許對外提起一句霍堯和季晚濃結婚的事兒,她也嫌丟人,不想被人知道有季晚濃那一家子親戚。事情鬧大了,怎么跟你媽交代?”
霍楷棟笑瞇瞇的反問:“誰提起霍堯和季晚濃結婚的事兒了?季晚濃那對父母爛賭如命,他們欠下巨額賭債,窟窿太大季家也補不上,走投無路之下,他們訛上了和季婭晴交往密切的霍堯,這里邊有季晚濃的事兒嗎?沒有吧?”
溫秀蘭嘴角一勾,笑的十分舒心:“招標的事兒,就讓霍堯且忙去吧。反正臨門一腳的時候,他就會被換下來,辛苦一場,給我們阿舜做嫁衣。”
霍楷棟:“回去吧,我們離開太久不好。”
也不知道霍楷棟是怎么安撫住了溫秀蘭,她端著茶點重新回到偏廳,情緒不但冷靜了,臉上的笑容還更深了。
這一次,她的笑容,實實在在的深達了眼底。
季晚濃垂下眼皮,心里有一種無力感。除了手鐲和鉑金包,她也沒有其他道具能惡心溫秀蘭了。
階級的差距,太巨大了。她也只能小打小鬧的氣一氣溫秀蘭,根本就對她造成不了實質性的打擊。
偏偏溫秀蘭還特別熱情的招呼她:“晚濃,你來嘗嘗這個核桃酥,老太太的小廚房做的,你在外邊可吃不到這個味兒。”
季晚濃早就聽妹妹說起過,霍奶奶的小廚房做的中式點心,好吃的讓人想要吞掉舌頭。
不甜不膩,口感清新軟糯,每次晴晴都不想吃飯了,只想吃點心吃到飽。
她偷偷吞了吞唾沫,控制住自己的眼神別太眼饞,免得給霍堯丟人,搖頭婉拒道:“我對核桃過敏。”
溫秀蘭:“那還有榴蓮酥,紫薯酥、椒鹽餅、栗子酥、椰蓉餅……十幾種呢,都過敏啊?”
季晚濃苦笑著點頭:“都過敏。”
真tm矯情!臭水溝里出生的野丫頭,還生了一副千金小姐的身子!
她也配?
溫秀蘭在心里罵了一句,臉上卻是心疼的表情:“唉,你也不容易,這么多好吃的都吃不成。那你先喝點茶,等會吃飯……你怎么吃飯?”
季晚濃回頭看了看正在跟霍舜說話的霍堯,靦腆又害羞的笑了一下:“阿堯提前跟張姨打過招呼了,會讓她單獨炒兩個我能吃的菜。”
溫秀蘭心思一動:“聽老太太說,你和阿堯地下戀好幾年了?”
季晚濃點點頭:“有幾年時間了。”
溫秀蘭:“難怪阿堯吃飯挑嘴的很,原來是為了遷就你。”
這誤會真的就太大了。
霍堯是單純的挑食再加遷就晴晴的飲食習慣……算了,四舍五入,就當霍堯是為了她吧。
霍奶奶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發:“稍微吃一點不要緊吧?我也認識一個極易過敏體質的人,她就貪嘴的很,除了特別嚴重的那些食物她不敢碰,其他只有一點過敏,或者是不太嚴重的食物,她可忍不住,先吃過敏藥然后就開始享口福,濃丫頭,你也這樣行不行?”
那這個人還真是夠貪吃的,這才是名副其實的吃貨啊。
季晚濃實話實說:“我沒試過,我都是只吃不過敏的食物。”
過敏的東西,從來不碰。
在這方面來說,她是個謹遵醫囑的好患者。
霍奶奶:“要不……咱試試?”
季晚濃有些心動,二十多年,她過的比苦行僧還苦,人家苦行僧是粗茶淡飯,除了肉,只要做的清淡點都能吃,她是一長串不能吃,能吃的只有幾樣。
真的太苦了!
只是她一想起上中學時,誤食了過敏食物的下場……又是一陣寒顫。
餡剁的很碎,她只是了幾口就察覺到不對勁,立刻扣嗓子去吐,可她腦袋還是腫成豬頭,整個人都膨脹了好幾圈,嗓子和舌頭腫的水都喝不下去,太要命了。
霍奶奶又說:“有家庭醫生,你有任何不舒服,奶奶立馬給你叫醫生,再不行咱們就去醫院。”
季晚濃:“要不……先問問醫生?”
很快,保姆叫來了霍奶奶的家庭醫生,說明了情況后,醫生沉默了一下,才說:“還是不建議這么干。如果本身過敏的癥狀較為嚴重,即使在吃過敏的東西之前吃抗過敏藥,也可能無法起到藥物療效,仍然會發生過敏反應,而且任何藥物都會存在藥物副作用和不良反應,會對身體健康不利。”
霍奶奶:“我看敏玉那丫頭經常這么干也沒事兒,她也是個極易過敏體質。又不碰嚴重過敏的食物,就嘗幾口輕微過敏的,這也不行啊?”
醫生:“還是不建議。但如果只是嘗幾口的話,我想問題應該不是很大。”
霍奶奶:“拿藥來。”
季晚濃:“我對撲爾敏過敏。氯雷他定和西替利嗪,這兩種我都可以吃。”
醫生無語的去給她拿藥了。
溫秀蘭擰了下眉頭,表情不是太好。
霍奶奶頓了一下,拍了拍溫秀蘭的手臂:“是媽不好,勾起你的傷心事兒了。”
太順口了,沒留意,敏玉那孩子的名字就脫口而出了。
溫秀蘭笑的有些勉強:“沒有,敏玉不在都二十多年了,我早就接受了。”
說完,溫秀蘭便直接岔開了話題,聊起了下個月舉辦的高爾夫比賽,季晚濃聽了好半天才聽明白。
這是一場慈善高爾夫球賽,受邀參賽者不但有政商兩界,還有許多一線的當紅明星藝人,霍氏就是今年的舉辦方。
溫秀蘭作為霍家的兒媳婦,不但會參賽,還要負責招待太太圈。因為是做慈善,隱退在家許多年的霍奶奶也會出席第一天的開幕式。
溫秀蘭邀請道:“晚濃,你也一起來玩啊。”
季晚濃推辭:“我不太會打高爾夫。”
溫秀蘭:“來玩玩嘛,反正是做慈善,又不是真的讓你打比賽拿名次。”
季晚濃知道溫秀蘭沒安好心,就是想讓她出丑。高爾夫,那可是季家負擔不起的貴族運動,她也只跟著俞妤打過幾次,什么地形該換什么球桿她都沒搞明白。
可霍奶奶也說:“來玩玩,就當陪奶奶。”
季晚濃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心想這頓飯吃完,她就得厚著臉皮去求俞總,把她的會員卡借給她用用。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她只求能把揮桿練的有模有樣,可以唬住人,至于水平……聽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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